重生復仇,我嫁給了爹爹的新姨娘 第二十八章:揚州
祁王府,季祈年坐在主位上展開密函,看着上面關於揚州的最新情況,不禁眉頭緊皺,「來人,喚裴澤過來。」
「是」......
「祁王,聽說你找我?」
橫了一眼永遠不會分尊卑的裴澤,季祈年現在倒也沒心思再跟他說禮數問題了,只是將那密函遞至他手上,語氣略為嚴肅道:「田府昨夜被刺客偷襲,田大人已不敵身亡,相信不久消息便會傳回京城。」
聞言,裴澤意外地挑了挑眉,難以置信道:「這是今月的第三起了吧,我們這邊的人不是被參本,就是被殺害,恐怕此人來者不善,祁王有查到對方的消息嗎?」
「你有聽說過夜鷹這號人物嗎?」
「略知一二,祁王是懷疑他?」
「嗯....倒也不全是,無故謀害朝廷命官,不符合他在民間一貫的作派。」
「祁王的意思是,這其中還有第三撥人馬?」
「裴澤」季祈年沒有回答,只是轉身吩咐身後之人,道:「準備馬匹,明日一早,便隨我前往揚州。」
「是。」
..............
同一時間,簫北辰在屋舍內也收到了密函,「婉婉,揚州出事了!」
待接過他遞來之信,仔細閱覽後,宋婉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這田大人被殺據上一世是沒有這一出的,難道是她回來改變了一些事的發展而引起的蝴蝶效應?「有查到幕後之人是誰嗎?」
「沒有,此人行事詭秘,我的人暫時查不到消息」說罷,簫北辰眼神一暗,突然想了起來,難道是那人出手了?
「照理說,田大人是祁王的人,二人素來沒有矛盾衝突,祁王此時應不會貿然出手,六皇子也已不足為患,難道」宋婉靈光一閃,驚訝道:「難道這裏還存在第三個人?」
「嗯...不管如何,現在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除了對付祁王外,萬事皆要小心,不然在這種情況,很容易就被人當劍使了。」
「也是」宋婉略感贊同地點了點頭,不管那人是誰,至少現在看來,此人的矛頭對準的是祁王,他們大可先靜觀其變。
正待她沉浸在自己思緒里時,簫北辰忽然開口道:「婉婉,我們去一趟揚州吧,你外祖家不也是在那嗎,或許趁此機會,你剛好可以回去看看,你不也很久沒見到你的外祖母了?」
「是....可你上朝這邊」
「無礙,今早父皇已下了密旨,派我過去調查清楚田大人之事,相信這消息已快一步傳回京城了,他才會如此直接下令。」
竟這麼快已傳到皇上那裏了?這倒是最讓宋婉感到意外的,看來這事確實不簡單....「好,我下去先準備一下,一盞茶後我們就出發」.......
揚州,是南方最繁華的地段之一,這裏每天都有來自五湖四海的商貿在此交易、進貨....甚至還有各種節慶日舉辦的佳節,百姓們歡聚一堂,場面熱鬧無比!「這裏如今倒是比我小時候看到的更加繁榮,怪不得揚州這塊肥肉,人人都想佔一杯羹,你說」宋婉放下馬車上的門帘,轉頭望着簫北辰,略感興趣地問道:「朝廷這次會派誰過來接任這裏的知府呢?」
「不知道,當初這裏只是因為祁王當年擊退敵寇有功,便雄心勃勃地向父皇舉薦了自己的人,這次好不容易缺了這一大塊油田,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放過,所以誰來接任,倒真說不準。」
「簫北辰,你有想過楊念禮楊大人嗎?」
「婉婉是想」
「嗯,既然當年祁王可以以功謀私,現在我們亦可,雖經過上次瘟疫一事,楊大人並沒有明確自己的態度,但比起陷害於他的祁王,或許他更願意選擇我們這邊。況且在外人看來,楊大人也與我們並無直接關係,倒是能省掉不少的猜忌。」
「婉婉說得在理,待此事一查明回京,我便向父皇上奏提議吧。不過」簫北辰得意一笑,繼而道:「婉婉倒是處處為我,簫某深感榮幸,不如」他緩緩湊近她的面前,語氣半誘哄半認真:「待會我就進去向你外祖母提親,婉婉你便從了我,如何?」
「簫北辰」宋婉頓時面紅耳赤地推開他的臉,嬌嗔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待會就把你踢下馬車,看你還怎麼耍無賴。」
「呵呵.....婉婉」
不待他說完,前方便傳來一道呼聲:「姑娘,公子,到了。」
聞言,宋婉臉色紅紅地率先下了馬車,此情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裏面是幹了什麼好事呢....起碼現在站在府外的蘇老爺就是如此想的,看着二人孤男寡女地共乘一匹馬車,自己的侄女還臉色紅暈的下來,不難怪他會想歪,「婉婉」
聽見是舅舅的聲音,宋婉輕跑過去,脆生生地喊了聲:「舅舅,婉婉回來了。」
「嗯,回來就好,你外祖母已在大廳等着你了」說罷,剛眉開眼笑的愉悅在見到簫北辰也徑自走過來的那一刻,蘇老爺頓時眉頭緊皺,有點像老父親護小雞的姿態擋在二人中間,出聲詢問道:「這位公子是?」
「在下簫北辰,早就從婉婉那裏聽說過蘇老爺的事跡,此次一見,晚輩深感榮幸。」
「呵呵」蘇老爺假笑一聲,依然帶着審視的眼光望着來人。見狀,宋婉避免在外引來更多的視線,只能拉了拉蘇老爺的衣袖,道:「舅舅,簫北,額,簫公子是與我一同從京城過來的,我在京中寸步難行之時,多虧了他的幫忙,此人雖看似吊兒郎當,但不是壞人,舅舅大可放心。」
「寸步難行?婉婉不是上京去找那八皇子了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額...此事說來話長,舅舅,我們先進去吧,別讓外祖母久等了。」
想了想,此地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蘇老爺便也順着話語鬆了口,「好吧,便聽婉婉的」隨即再次望了眼恭候在一旁的簫北辰,這才消去敵意緩聲道:「簫公子,請」......
大廳里,一位年過六旬卻依然精神抖擻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