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當海後 第二十七章 生病
當然了,這些都是蔣珍珍的猜測,具體情況還得需要她親自去陳向軍學校打聽一番才行。
周海花得到蔣珍珍的承諾後,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她抓住女兒的手,說:「如果陳向軍真的跟她媽一樣,也是個勢利眼,那麼媽支持你和他分手,但要是他跟他媽不一樣,你以後可不能因為李愛芳怪罪向軍,對向軍使性子。」
蔣珍珍略有些敷衍地說:「行行行,我知道了媽,我知道了。」
「那等魚乾曬好了,你就帶着魚乾去學校看看向軍。」
「好,我去。」
陳向軍念的學校在東市,距離月亮島不算很遠,但考慮到現在的交通狀況,就不是很近了。從月亮島出發,要先坐一個小時的船到鵬城,之後還要再坐三四個小時的汽車才能到陳向軍的學校,光是路費都要花不少錢。
主要她還計劃着多在東市住兩天打聽打聽陳向軍和他上輩子那個媳婦的消息,所以還需要一筆不菲的住宿費。
如今家裏經濟情況不是很好,能拿出來回的路費已經很困難了,住宿費肯定得蔣珍珍想辦法自己解決。
然後蔣珍珍便想到了空間裏的珍珠,珍珠這玩意兒在大陸這邊不好出手,但是她可以賣到新港去。新港那邊肯定有識貨的人,能給她的珍珠出個好價。
這事兒必須儘快,因為魚乾幾天就能曬好。所以蔣珍珍第二天就準備再跟周海花告個假,理由她都想好了,就說去醫院找蔣二狗,盯着他寫諒解書,以防止他反悔。
可能是因為心裏藏着事兒,蔣珍珍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她先淘好了米把粥熬起來,之後又煎了個蘿蔔糕,鹹魚干也拿出來一點盛到碗裏,廚房裏的活兒忙完了,又抓了把麩子餵雞,正往雞圈裏撒麩子呢,忽然聽到了周海花推開門的聲音。
蔣珍珍咽了口唾沫,正準備把昨天晚上準備好的話說與周海花,話嘴邊突然就變成了一聲驚呼:「媽,你怎麼了?!」
周海花臉色蒼白的厲害,剛打開門冷風一吹,甚至身體還晃了晃。
蔣珍珍嚇了一跳,眼看着周海花腿沒抬起來,差點被門檻絆倒,她飛快伸手攙扶住了周海花,驚道,「媽,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周海花聲音虛虛的,說:「我好像發燒了。」
蔣珍珍伸手試了試周海花額頭的溫度,就算不和自己額頭溫度對比,都知道是發燒了,因為實在是太燙了!這得燒到多少度了?
周海花知道女兒擔心自己,她朝蔣珍珍笑了下,雖然笑容看起來非常勉強。她說:「沒事兒,我吃過藥了」
「吃過藥了怎麼還這麼熱?」蔣珍珍摸了摸周海花的臉頰,連臉都很燙,「不行,我得帶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周海花擔心去醫院看病花錢,拒絕地非常堅決,「我才剛剛吃藥,可能藥效還沒上來,一會兒就不燒了。」
「不行,還是得去醫院。」蔣珍珍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拒絕。要知道發燒也是能燒死人的,上輩子她曾經看新聞說,每年美國都會因為流感死很多人。
現在春天正是流感高發季節,萬一染上的是流感怎麼辦?
周海花拗不過蔣珍珍,只能聽她的。去醫院之前,蔣珍珍先把蔣春風和蔣春嬌叫了起來,告訴自己要帶着周海花去醫院看病,一會兒起來後找不到她們兩個也不要擔心和着急,還有就是早飯已經做好了,都在鍋里呢,但是現在太燙了,讓他們差不多二十分鐘後再吃飯。
兩個孩子自從爸爸去世媽媽離開後就很懂事,蔣春嬌乖巧地複述了一遍蔣珍珍的話,然後說:「姑姑你放心吧,我和哥哥都記住了。」
蔣珍珍溫柔地揉了揉兩個孩子的腦袋。
蔣春嬌擔心問:「奶奶她生了什麼病,很嚴重嗎?」
蔣珍珍:「沒事,就是發燒了,我帶奶奶去醫院打個針或者打個吊瓶就回來,你們在家裏乖乖的。」
叮囑完兩個孩子,蔣珍珍就帶着周海花直奔醫院,而且她還是一路背着周海花過去的。
周海花本來不同意蔣珍珍背她,說:「我只是發燒而已,又不是腿斷了,可以自己走路。」
但蔣珍珍不同意,她剛才親眼看到周海花差點被門檻絆倒,明明身體虛的厲害,這時候就別逞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