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第119章 珍娘的婚姻危機
更新:10-13 00:41 作者:燕子沐西風 分類:其他小說
閆建勛自打知道自己是被「忽悠」瘸了以後,每天嘗試着活動腿部,傷勢好得飛快。
閆建勛提出想回家,閆芳香卻仍拘着他不讓他出院子,將閆建勛腿瘸的消息,散佈得幾乎滿臨安縣都知道了。
張紅英擔心兒子想來看看,閆芳香狠心的只讓母子倆隔門相見,這種絕然的態度,連楊錙城都有些可憐閆建勛了。
十二分懷疑,再這樣下去,閆建勛的腿疾弄假成真,以後娶媳婦都成困難了。
與閆建勛的腿疾「每況愈下」相比,織坊的生意節節攀高。
過去,閆芳香是往酒罈子裝銅板、銀子,現在,改往裏裝銀票,十二月分紅達到了近千兩,一月預計會更多。
楊錙城看閆芳香的眼光,比看觀世音菩薩還崇拜。
這天,閆芳香起早去繡坊上工,半路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攔住了驢車,是楊權-----珍娘的相公。
閆芳香嚇了一跳,趕緊挑簾問道:「姐夫,是你收的羊毛繡線出問題了?還是織坊那頭兒出問題了?」
楊權已經不再延街賣包子,而是牽頭,組織貨郎幫蘭桂芳收羊毛、繡線等原材料事宜。
楊權尷尬搖頭,雙手攪着手指,頭低得能錘地,就是不開口說話。
不是坊里的事兒,難不成是家裏的事?可是,家裏的事,不該找珍娘商量嗎?
這麼僵持着不是一回事,閆芳香指着前面的一家茶樓道:「姐夫,你去茶樓等我,我和勝男隨後就到。」
進了雅舍,楊權仍是一副扭捏不堪的樣子。
閆芳香都喝了兩盞茶了,仍舊是不說話。
閆芳香急得不行,乾脆站起身來,冷然道:「姐夫,你若不說,我得走了,今天得去繡樓研製新絡子。」
楊權終于堅持不住了,哭喪着臉道:「二東家,我、我貪上事了,不敢、不敢跟爹娘說,怕他們打死我;不敢跟珍娘說,怕她惱我與我和離;更不敢跟賀東家說,她性子比珍娘還倔,肯定勸分不勸和。我琢磨了好幾天,最後只想到了你,你一定勸和的」
閆芳香琢磨着楊權的話,心念一動,顫聲道:「你、你莫不是招惹女人了?」
楊權臉現尷尬,先是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我不是主、主動招惹的。是、是被幾個朋友拉去吃酒,喝醉了,第二天醒來就在一個女娘的身旁醒來,我、我害怕給她使了銀子;一個月後那女娘來找我,說她懷孕了,逼我納她為妾,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閆芳香氣得渾身都哆嗦。
三個朋友中,閆芳香一直以為珍娘是最幸福的。
賀蘭伊曾被李華生騙色又騙財;自己呢,一切都好,卻成親半年有餘未懷孕;
只有珍娘,上有公婆謙和,中有夫妻和睦,下有兒子准哥兒繞膝,多好的日子,怎麼一有了錢,反而過成一灘爛泥了呢?
閆芳香臉色冰冷:「楊權,我問你幾個問題。與你吃酒的,是什麼人?你在哪兒喝的酒、什麼酒、多少酒?你是在哪兒醒來的?可有其他人看見;那個女娘,是妓子還是良家子?如果是良家子,父母雙親姓甚名誰,以何為生?你找郎中診治過沒有?」
楊權:「」
楊權吱唔着搖頭:「我、我是被桐州府買布的兩個商賈,拉去臨安酒樓,喝的是將軍醉,我保證只喝了半壇。那女娘叫葛珍兒,是個良家子,她說,是我夜半回家路過她家門前時,看見她並喚她『珍娘』,然後就把她拖進了她家」
葛珍兒?珍娘,聽着就讓人覺得噁心,也夠噁心人的。
儘管閆芳香有打人的衝動,還是壓抑住了,陰沉着臉道:「走。」
楊權以為閆芳香是帶他去找葛珍兒解決問題,結果,閆芳香壓根沒去,而是去了繡坊,帶走了楊權的兩個做小廝的侄子-----海子和江子。
隨後,一起去了臨安酒樓,讓小二哥重上了那夜一樣的席面,一樣的將軍醉,讓海子和江子扮做兩個桐州府布商,重現那日吃酒的情景。
兩盞酒下肚,楊權酒意朦朧,卻達不到濫醉如泥,甚至達到分不清葛珍兒和珍娘的程度,楊權的酒里,應該被下了什麼東西了。
閆芳香又讓楊權往家的方向走,幾人後邊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