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爺要崛起 第十章輦條子的朋友
更新:06-03 10:58 作者:巴拉個香蕉 分類:都市小說
「哥,你到底對她幹了啥?」
見屏窗關上,陳栽秧有些好奇問了一句。
「也沒幹啥,就是抱了她一下,還有…呼了一巴掌在她屁股上。」
陳行甲摸了摸鼻子,挺不好意思道。
「啊…我就說她怎麼看你帶着一股怨氣呢。不過說真的,這上官小姐長的是真夠漂亮,跟仙女似的。」
「去去去!不知道非禮勿視啊?剛才直不楞登老看人家幹啥玩意,她是你二姨奶啊?」
「不是…我感覺在哪見過她,挺眼熟的。」
「這不廢話嗎!昨兒才見過。」
「我不是說昨天,是之前好像見過。」
「咱能別瞎大白話嗎?就你那人脈關係,還之前見過。好好開你車就得了!」
「真的!但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一個小時後!
威武鏢行的三輛車開始脫離冰城,進入不受管控的混亂之地,不法之地。
期間,車子在進入城鄉結合部時,碰到兩起半路出家的業餘土匪攔路搶劫,美其名曰收取養路費。
不過都被鏢師三下五除二撂翻在地,然後給點小錢,隨後教訓兩句,讓他們滾。
而對於這種半路出家的土匪,用鏢行的話說就是打杆子。
打杆子並不算是真正的土匪,他們是城鄉里的地痞流氓、鄉霸或是蠻橫刁民。
對於打杆子,可以說是最好打發的。給點小錢,或者把他們打趴,讓他們知道不好惹就可以了。
真正讓鏢行忌憚的是有組織,有武裝的職業土匪,用鏢行話說就是「朋友」。
對於「朋友」,鏢行還有周旋的餘地和情面可講。
而最讓鏢行害怕的卻是餓虎,那可是真正的悍匪,凶匪。
餓虎基本是逢鏢必搶,殺人越貨,妥妥的亡命徒。
鏢行碰上,註定是一場硬戰。
可以說,「打槓子」不足掛齒。
「朋友」看的是交往的藝術,情分,規矩和鏢局的聲望。
「餓虎」才是真正考驗鏢行的業務能力。
商務車上!
「噗…噗…」
「幹啥?車上還有人坐着呢,你這噼里啪啦都崩一路了,能消停會兒不?不知道的還尋思你在這點炮仗呢,劈哩叭啦的。」
陳行甲一邊捂着鼻子,一邊揮手驅趕着空氣。
這一路走來,他差點沒被陳栽秧的屁給熏嘎了。
從上車到現在,這屁就跟除夕晚的炮仗似都沒斷過,而且個個都是滂臭無比。
整的陳行甲是稀碎加崩潰。
也幸好上官百媚把屏窗關了,波及不到後排,要不這一路可就遭罪了。
「這不是吃多了,消化不良嗎!」
陳栽秧呲着大白牙回道。
「一頓飯能造八個大饅頭,能不吃多嗎?哎喲…這味,十年老鼻炎都給你整通透了。」
陳行甲趕忙降下車窗,對着窗外大口喘起氣。
「腸胃的事兒,我也控制不住啊。」
「曹…我就多餘讓你過來開車。你確定這麼崩下去沒事兒?要不還是趕緊整點六味地黃丸啥的吃吃。」
「沒事兒!鬧騰一會就好了。」
說話間!
打頭的越野車緩緩停了下來。
「嗯…有狀況?」
陳栽秧眉頭一皺,緊跟着把商務車剎停。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棺材口,匪患活動區域…嗯!碰到輦條子的(劫路)了。」
陳行甲抻着脖子往前方瞅了瞅。
豁然見烈日炎炎下,路中央正橫擺着一副沒蓋棺材。
兩側還各插着一醒目引魂白幡。
左側一面寫着:橋歸橋,路歸路,若往北,買路錢,各自歡喜。
右側寫着:塵歸塵,土歸土,若執迷,繼朝前,棺材相見。
路旁樹蔭下則坐着一位鬍子邋遢,戴着西部牛仔帽的中年人。
妥妥的輦條子(劫路)土匪。
陳行甲把頭縮回車內,升起車窗,隨即敲了敲隔斷屏窗。
「嘩啦!」
「怎麼啦?」
黃佩降下屏窗問了一句。
「碰上劫路的了!別開車窗,更別把頭伸出去!」
話音一落!
陳行甲手裏對講機就傳來黃金鼎聲音。
「碰上「朋友」了,大家待在車上保持警戒,我下去看看。」
「收到!」
陳行甲拿起對講機回了一聲。
「為什麼不能開窗?」
正在小憩的上官百媚摘下眼罩,好奇問了一句。
「你說為啥?就你這長相,唐僧見了都得起色心。你要是把頭伸出去,那劫路就得變成綁票了。」
陳行甲沒好氣說道。
「咯…你這是誇我漂亮嗎?」
「嗯吶!用漂亮這詞都低估你了,你這算誘色可餐。人潮中驚鴻一瞥,有的人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你仇人眼裏都是西施。所以別給我們增加負擔。」
「哼,有你這麼誇人的嗎?這是誇人的詞嗎?」
另一頭!
打頭越野車上!
黃金鼎放下對講機,謹慎的掃了掃周圍環境,這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朋友,碰了(有情份)!」
黃金鼎走上來,臨危不懼用黑話對中年人抱拳說了一句,同時花里胡哨擺弄了幾個行內手式。
這江湖黑話,手語可是鏢師必學術語。
「里碼子(內行人)啊!」
看着黃金鼎擺出的手式,中年人一笑,從椅子上站起,走出兩步,隨即打量了一下黃金鼎身後那三輛車後,問了一句。
「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