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好兇猛 第88章 偷聽
朱奉春冷笑:「我說這麼端家這段時間怎麼有些不對勁,原來是許祁安破壞了端遠山的計劃。
言語堂不解道:「奉春,難不成端遠山真的想害死他大哥?」
朱奉春想到近些日子離奇死亡的端家綢緞莊東家,「端遠山早就對端靖的家業覬覦已久,恨不得這個大哥早登極樂,看來似乎與突然出現在金陵的一股神秘組織也有關聯。」
言語堂好笑道:「這端遠山野心真是大,虧這端綺煉還把他當做親二叔。」
「端靖這人素來不願與十三望有瓜葛,正好乘此讓端家改朝換代。語堂,必要的時候讓宇文拓可以幫一幫這個端遠山。」
「我知道了。」
另一邊,白夙見許祁安身邊終於沒人,行至他身邊,溫文有禮道:「許公子,恭喜你獲得一甲。」
「白公子,你也不錯,乃是三甲。」許祁安嘴角微微一揚,白夙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把子撘着他的肩膀,手垂落在他胸膛前,很結實。
「你這是做什麼?」白夙俊秀的臉容一熱,狠狠推開許祁安。
「沒做什麼啊,我就是想和白公子交個朋友。」許祁安攤了攤手,胸沒彈性,不是女扮男裝。
白夙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有幾分惱怒的意味,「許公子還真是好交朋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許祁安看他離開,嘟囔道:「又不是女人,碰下胸怎麼了,跟掉了塊肉似的。」
「你不會有特殊癖好吧?」陸席秋在一邊怪聲怪調,他之前對許兄勾肩搭背遭嫌棄,但許兄怎麼對這白夙不一般。
「瞎想什麼呢,你就不覺得這傢伙娘里娘氣的像個女人嘛。」許祁安看他神情,給了陸席秋一個白眼。
白夙確實長的像女子,陸席秋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之前也以為他是女扮男裝。不過你想多了,白夙雖然長的娘里娘氣,但這小子是貨真價實的男子,蘭笑坊一夜御五女的名頭不少人都知道,」說到這,還偷偷說,「聽說,五個女娘都不夠他折騰。」
許祁安驟聞此言,頗為驚訝:「這…這麼厲害!不可能吧,我看這白夙體格和我差不多。」他雖未吃禁果,但接觸不少。
許祁安可記得故平村的姑嬸經常抱怨自家男人不行。要知道牛叔、謝哥那些人體格抵得上兩個他,驟然聽到這話,自然吃驚。
「什麼不可能?」端綺煉這時也過來了,因而詩比落幕,她身為詩賽管事要處理一些事情,離開了一會,她身後還跟着唐儲這個跟屁蟲,但鬍子宜等人已經離開。
許祁安可不敢在端綺煉面前說這些,她一直覺得他好色,「沒什麼,就是與陸兄扯一些閒話。」
端綺煉看了陸席秋一眼,「是嗎?」
「我與祁安剛才在談論獲得三甲的白夙,他聽我說這白夙以前家境貧寒,傍上蘭玉訪秦寶眉才初露頭角,所以有些驚訝。」陸席秋知道這些話不方便在端嫂嫂面前說。
「這白夙確實不簡單,」端綺煉說罷,便朝許祁安看了一眼,笑道:「阿許,我沒想到你能斬獲詩比頭籌,若是你想在音律與書法上也能脫穎而出,白夙這人,確實是你的一大對手。」
「順其自然吧,不止白夙,楚池然與朱奉在書法與音律的造詣肯定也不低。」許祁安對白夙這小白臉不感興趣,拍了拍身邊陸席秋肩膀,「這傢伙肯定也對第一名感興趣。」
陸席秋也沒有扭捏,笑道:「說的不錯,祁安,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就讓你。」
「隨便你們吧。」端綺煉已經很高興能拿到詩比頭籌了,至於音律與書法,她沒報多大希望。
見端嫂子似乎更加看重許祁安,唐儲心中恨意更甚。
端綺煉似乎注意到唐儲情緒,還以為他落選,心中遺憾,安慰道:「唐儲,這次詩比挺難的,雖然你未入選,但也不必氣餒,我知道你盡力了。」
唐儲就知道端嫂子不會怪他方才針對許祁安,故作失落道:「端嫂子,我讓你失望了。」
端綺煉拍了拍唐儲肩膀,笑了笑,並未說話,算是寬慰他。
許祁安虛了虛眸子,綺煉姐好像對唐儲不一般。
………
夜幕降臨,參加詩賽入選之人皆進了白悅客棧入住。
許祁安並有沒回寧府,而是也在白悅客棧住下。
傍晚十分,不少人熄燭入被,打更人掌燈在灰暗長街行着,叫喊起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的喊聲。
許祁安換了一身黑色夜行衣,便於在夜幕之中不惹人注目,打開窗戶跳到屋檐房頂。
他踩踏於接連起伏的屋舍瓦礫之間,看到白天青衣女子入住的方向便停了下來。
「白天見到的那名青衣女子應該就在這個位置入住了。」許祁安閃身,從客棧二樓沒上木扣的窗戶翻了進去。
一樓是招待客人用膳之處,二樓便是提供客人入榻的房間。
許祁安翻入客棧走廊,不得不說,白悅客棧不愧能住下那麼多人,要知道白天進選的人不在少數。
見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客滿為患,以至於許祁安一時之間不知道那名青衣女子在哪個房間。
他轉眸,看見樓閣處佈置大小不一,房內華貴有異,立即有了注意,「還好這間客棧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的房間。」
天地號自然是雅間,玄黃號是普通客人住的客房。
許祁安雖不知褚卟與那名青衣女子的背景,但能與寧守道平起平坐,想來身份地位不低。
東面便是白悅客棧的包廂,也是雅間,許祁安來回幾個騰躍,見樓閣掛了一張雅字號玉牌,就潛了進去。
雅字號房不多,但也有好幾間,許祁安為了勘察清楚青衣女子肩上秀的四足鶴繡,也只能一件一件去找了。
東面一間雅間,白夙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解開外袍,漏出了褻衣訶子,這白夙竟然是一個女子。
她走到窗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