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穿書女配的系統拿捏了 20.單相思
早戀是不可能早戀的。
她和蘇清洛完全兩人最多就是和同學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更不要說是男女朋友了。
但從保安大叔搬了凳子坐在講台上,緊盯着他倆的一舉一動這點說明,人與人之間是沒有最基本的信任的。
見兩人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保安大叔也將眼睛一瞪:「看我做什麼?你們不是還有任務沒完成,繼續啊。」
蘇清絡面無表情的轉過身面對着黑板,他從凌星手裏接過黑板擦,問她:「要擦那裏?我來擦。」
凌星右手還不能動,單靠左手確實有些不方便,她伸手指了幾處地方:「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你剛剛說要換成白色的浪花,那這幾處地方都要擦掉。」
「行。」蘇清洛點點頭,按照她說的地方擦拭。
有些字就在凌星的正前方,蘇清洛傾身過去擦時,兩人距離難免有些近。
「嗯哼!」保安大叔在講台上清了清嗓子:「距離,距離,男女生之間注意要保持距離。」
擦完最後一個字,蘇清洛不耐煩回過頭,他將黑板擦『啪』的扔在書桌上,雙手環在胸前跟保安大叔對視。
明明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壓迫感卻十足。
保安大叔砸吧兩下嘴,率先移開眼,訕訕道:「你這孩子,咋那麼不識逗呢?」
在這個明令禁止早戀的時期,沒有人身上想被打上早戀的標籤。
保安大叔拿着對講機跟校門口另一個值班的同事說了一聲,硬是坐在講台上等了他們一個多小時。
其負責任程度,也是讓人挑不出話來。
就算寫了那麼久,凌星也沒能將黑板報到底能一次性寫完,有些地方仍需要潤色補充。
三人一起走到校門口,保安大叔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倆是要一起回去嗎?」
凌星一愣,她不知道蘇清洛住在哪兒,但兩人好像並不怎麼順路。
「是啊,」蘇清洛略微挑眉,問保安大叔:「你還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那可不行,」保安大叔走進值班室里,隔着窗戶跟他們說話:「今晚輪到我值夜班,你們兩個回去路上小心點啊。」
因為有所學校,這附近的治安整體來說還不錯,同學們上下途中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危險。
要是有晚自習,通常走讀生也是這個點放學,沒什麼好擔心的。
兩人正準備走,值班室里另一個大叔突然道:「哎,對了,剛才在校門口有一個白頭髮的男生說是在等人,你倆有誰認識嗎?」
白頭髮的男生?
凌星急忙問:「他人呢?」
大叔伸手指了指外面:「剛剛還在那呢,應該沒走遠。」
是沒走遠,時述就站在校門口的榮譽牌旁邊的一處角落裏,無盡夜色好似要將他吞沒,就連他身上那抹標誌性的白看過去也不是那麼顯眼了。
「哥。」凌星向着他那邊走過去。
時述聽到聲音從角落走出來,可能是晚上出門的緣故,他沒帶棒球帽也沒帶墨鏡,那頭銀髮在路燈的照射下,折射出一道光。
凌星走到他旁邊,又回過頭跟蘇清洛揮手告別:「我哥來接我了,再見。」
蘇清洛點了點頭,看着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良久也沒邁動腳步。
夜風吹起他額前的短髮,那雙黑眸在路燈下明明滅滅。
保安室里兩個大叔在用自以為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聊天。
一個問:「咋不動了?」
另一個答:「單相思,肯定是單相思。」
「哦哦哦,長那麼帥還單相思,小姑娘眼光高啊。」
「高啥高,你沒看到嗎?人家小姑娘長得也可俊嘞。」
「別說,我還真沒看清。」
兩人一起感嘆了句:「現在的少年人真會玩。」
蘇清洛透過窗戶冷冷的撇他們一眼,而後大步離開了。
保安大叔們互看一眼。
一個問:「他是不是聽到我們說話了?」
另一個答:「不可能,我們那么小聲。」
「哦哦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