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穿書女配的系統拿捏了 71.第四名
周五下午最後一科考完,同學們都有劫後餘生的感覺。
哀嚎聲不在,換來的是同學們等待成績公佈的忐忑心情。
在高二這個緊張學習衝刺的時段,沒有人想着退步,哪怕一名。
大家想的都是進步,哪怕也只進步一名。
晚自習課上,孫信又走到凌星座位上問題,這傢伙自從在鬼屋裏自認丟了臉後,這幾天見到曾知樂她們都會表現出不好意思的模樣,連帶着題也不怎麼好意思過來問了。
孫信的成績並沒有很好,他當班長,純屬是因為為人比較熱心,愛幫助別人。
換而言之,就是比較喜歡多管閒事。
但孫信這個人很有上進心,他對學習是絕對付出了足夠多的努力,只是腦子可能沒有太靈光。
像蘇清洛一道題只需要做一到兩遍就能記住,凌星一道題要做三到五遍也能記住,而孫信一道題則要做個五八十遍還記得不是很牢的那種。
天資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說。
只要凌星會的題一般都會給他解答,要是實在碰到不會的,後面還有個學神大人。
學神大人雖然脾氣不咋地,但凌星問他題的時候,他從來沒表現出過任何不耐煩之色。
反而有些樂在其中。
曾知樂觀察了一段時間,趁蘇清洛和凌星都不在教室時,沒忍住跟裴衍吐槽:「你有沒有發現你同桌有點戀愛腦?」
裴衍半托着下巴,慢悠悠道:「那你同桌呢?」
曾知樂下巴一抬,小表情上寫滿了驕傲:「大星她當然不是戀愛腦了,她可是純純的學習腦,肯定是絡神單相思!」
裴衍並不認同,他的鏡片折射着光,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覺得他們應該是互相」
曾知樂覺得跟他聊不下去了:「你不懂,看人的眼光也不行。」
裴衍冷笑了一聲,聲色也淡了下來:「嗯,沒你行。」
曾知樂懷疑的看他一眼:「我覺得你話裏有話。」
裴衍輕輕的搖了下頭:「沒,是你想多了。」
曾知樂覺得再多聊一句她就會被氣吐血,憤憤的轉過頭,跟前幾次一樣發誓——她要是再跟裴衍先講話,她就是狗!
跟他們隔了一條過道的紀延將他倆的對話從頭到尾聽了個遍,他臉色沉得難看,對蘇清絡的敵意更甚了。
最近老師們卷的越來越厲害了,周五才考完試,周六下午的第二節課,數學老師就將試卷重重拍在了講桌台上,他雙臂撐在講桌兩側,銳利的視線在教室內掃了一圈又一圈。
同學們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們都能猜到是怎麼回事,肯定是這次都沒考好,要是考好了,老師早就笑意盈盈的哼着歌進教室了。
教室里鴉雀無聲,靜到落針可聞。
果然,數學老師拍着一旁的試卷,憤怒道:「這次的平均分跟上次比居然是斷崖式下跌,你們錯的還都是一些送分題,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這熟悉的開場白。
有同學在小聲嘟囔:「咱們什麼時候讓他有過希望啊」
「呵呵,」曾知樂看着指甲冷笑,嘀咕道:「送分題?送命題還差不多。」
數學老師伸出右手食指,可能太過生氣,他手指在空中抖來抖去:「你們兩個教室就只有一個人做對了最後一道大題」
數學老師這話音一落,大家的視線開始不約而同的看向蘇清絡那邊。
這段時間的考試無論哪一科,蘇清洛可以說每次都是穩穩的滿分,大家看他的眼神早就變了。
他成功的從拽神變成了學神,不黑不捧憑藉着成績自紅。
數學老師又道:「唯一做對的那個,不是你們班級的學生,是隔壁班級的」
數學老師同時教二三班和二四班。
這老傢伙還故意賣了個關子,縱使有同學追問名字,他沒有說出來是誰。
凌星有些不可置信,她也以為這個做對題的人是蘇清絡,畢竟蘇清絡給她講題的時候可是很輕鬆的,沒幾下就把解題步驟和解題思路寫出來了。
這時候,教室里有大膽的男同學舉起了手:「老師,你說的這個做對題的應該是我們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