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殺身證道後,我重生了 16 016
更新:10-01 02:35 作者:雲上淺酌 分類:軍事小說
幾乎是在她足心踩住段闌生的同時,熟悉的暖意湧入身體,生命值開始上漲。同一時間,屋門被不客氣地推開了。
看到壓到自己膝上的雙足,少年的神色可謂精彩至極,難以置信中夾帶惱怒。可在這種情形下,若是當着來人的面從桌底爬出去,反而更顯古怪,像是坐實了他們在做什麼不見得光的事情,他手背青筋微凸,只能忍耐着不動。
隔着桌子的木板,一道輕佻的聲音傳來:「段闌生,你——」
看到屋內景象後,聲音戛然而止。
來的兩個人,正是當日和段闌生一同下山的葉孝與子修。兩人興致勃勃地跑來捉姦,結果一進門,藥廬里光線明媚,窗外葉子嫩綠,幾個柜子靜靜佇立在陽光中,見不到任何曖昧場景,連人也只有一個,還是那個凡女。
她坐在唯一一張矮桌前,桌面放了幾本書和藥草圖鑑。似乎沒料到有人闖入,她驀地抬起頭,臉龐染上幾分吃驚和無辜:「你們是誰?」
語氣里的驚訝拿捏得十分到位。桌下的段闌生抿唇,掃了她一眼,想起當天他闖入她房間時,她也是這樣打發走了巡邏的御林軍。
葉孝一瞪眼,環顧四周,沉不住氣地脫口而出:「怎麼只有你在?」
凡人看到修士,都會本能地敬怕。這凡女倒是淡定,放下手裏的書卷,不明所以,蹙了蹙眉:「兩位在說什麼?這裏從頭至尾就只有我一個人。」
「胡說!段闌生明明」
子修拽了拽葉孝的袖子,示意他別說話,一邊打量陸鳶鳶,懷疑道:「這裏是我們劍宗的藥廬,你一個凡女,怎麼會在這裏?」
陸鳶鳶把她早就準備好的玉牌舉起來:「我奉殷元君之命過來辦點事。」
狐假虎威果然有效果,子修和葉孝看到殷霄竹的玉牌,齊齊變了臉色,果然不再追問她為何在此。但這兩個傢伙也不愧是典型的反派npc,發難之後,不願就這麼簡單地離開。冷哼一聲:「既然這樣,你不介意我們也用一用藥廬吧?」
陸鳶鳶表面裝作鎮定:「哦,請便。」
不過,看到他們走近,她心裏多少也有些緊張。
兩人冷哼一聲,還真的當着她的面,在藥廬里翻動起來。
陸鳶鳶不着痕跡地動了動身體,往前傾身,兩隻手肘平放壓在桌上,用袖子遮住有可能露出段闌生的地方,注意力全落在兩人身上。
桌下本就昏暗,被一擋,就只剩一線陽光灑入,恰好落在她踩着自己的足背上。段闌生一低頭,就能看到這一幕。她的腳生得漂亮,骨肉勻稱。普通人在這個年紀,足底一般都會有層薄繭。可她大概是從前一直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看不到一點繭子。肌膚雪白得膩人,足背上,蒼藍血絡細細的,很顯眼,但不凸起,如畫筆勾出來的花紋。
冷不丁地,段闌生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雷雨夜,她抵在那個少年後背上的赤足。
不,為什麼他會無緣無故度聯想起那種場景?
段闌生紅唇一抿,微微擰眉,揮散腦海里不該有的畫面,偏過頭去。
陸鳶鳶自然也感覺到底下的段闌生在動。他的膝蓋往後收攏,似乎想不着痕跡地避開與她的觸碰。陸鳶鳶一頓,一股難言的惡意突然鑽上心頭,腳突然一動,裝作沒坐穩,順着他的膝,往前一滑,踩着他的大腿,比剛才踩得更實,更用力。足尖還抵住了他的衣帶,惡意地碾了碾。
段闌生氣息一滯,袖下的手握成拳,顯然是生氣抗拒,又反抗不了。
一種陌生的暢快感湧上陸鳶鳶的心頭,包裹住她心臟里的小毒牙。
段闌生不喜歡和人觸碰,喜歡整潔。被她這樣踩着還故意弄亂衣服,心裏肯定覺得很屈辱,很討厭,可他反抗不了。
她偏偏就是要和他對着幹。
原來,這就是藉機欺負人的感覺。欺負的對象是段闌生,就更新鮮了。
另一邊廂,葉孝與子修在藥廬翻找一通。好在,段闌生的外衣已經被她一起塞到桌下。兩人找了一通,都沒發現貓膩,只覺得段闌生估計都早走了,才情不願地離去。
等他們掩上門走遠了,陸鳶鳶才往後坐了坐,往桌底看去。
段闌生抬頭,目光直直射向她,因情緒涌動,眼眸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