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

    沒等凌寧喊出三，娟兒就癱軟地坐在地上，叫道：「我說，我說！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求俠士放過我妹妹，嗚嗚...」

    凌寧這才鬆開手，同時對裏屋叫道：「放人！」

    下一刻，長孫霸走了出來，隨後是娟兒的妹妹，她衣裳整齊，根本沒有受到侵犯。

    凌寧揮揮手，讓長孫霸、典威將老夫婦三人帶了出去，屋內只剩下凌寧和娟兒。

    「說吧！」凌寧坐在椅子上，問道。

    娟兒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如果只有她自己，即便是死，也不會背叛趙金蓮，但是為了家人，她別無選擇。

    只聽娟兒說道：「俠士，我雖然是趙側妃的貼身丫鬟，但從未見過她和哪個男人苟且...」

    凌寧眉頭一皺，嚇得娟兒連忙又道：「是真的俠士，我若說謊，天打五雷轟。我是真的未見過趙側妃和男人私通，但是後來我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那就是趙側妃和少詹事方大人的關係似乎不簡單，因為趙側妃看向方大人的眼神中帶着情意。但奇怪的是趙側妃懷孕前，從未和方大人獨處過。」

    「方頌文！」凌寧眼前一亮，說真的，他早就懷疑過方頌文，如今終於驗證心中猜測。

    「你確定趙金蓮懷孕前，從未和方頌文獨處過？你仔細想想。」凌寧又問道。

    娟兒認真想了想，道：「回稟俠士，他們兩人很注重分寸，的確沒有獨處過，不過，趙側妃面見太子殿下時，方頌文也在，還讓所有下人都退下，奴婢自然也退下，因為三人有要事相談。總不能當着太子殿下的面，他們兩人行苟且之事吧...」

    凌寧眼立即瞪大了眼睛，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生下孩子後，兩人獨處過嗎？」凌寧又問。

    娟兒道：「獨處過一兩次，時間並不長，出來時，兩人神色都很正常。所以俠士詢問趙側妃和誰私通，小女子是真不知道。小女子發誓，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謊言。」

    凌寧又問：「太子對趙金蓮的態度如何？有沒有懷疑過兒子的問題?」

    「太子殿下很疼愛趙側妃，畢竟趙側妃為太子殿下生下了子嗣。太子殿下也從未懷疑過子嗣的問題，即便是宮外有謠言，太子殿下也未曾懷疑過。小女子貼身服侍趙側妃，都未曾見過她和男人私通，其他人更是發現不了問題，所以太子殿下又怎麼會懷疑趙側妃呢。」娟兒解釋道。

    凌寧點了點頭，從太子的態度來看，排除了是太子找男人和趙側妃私通的可能性。以太子的性格，他干不出這種奇恥大辱的事情來。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方頌文、太子、趙金蓮三人獨處的時候，方頌文和趙金蓮苟且，但是太子卻不知道。

    這種情況可能嗎？

    當然可能。

    太子喜歡五石散，給他加點迷藥，讓他昏迷，自然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若真是這樣，那方頌文這一招真高明啊，他睡了太子的女人，還讓太子替自己自證清白，高，實在是高，這水平相當高。

    但可惜，即便是知道了他們苟且的方法，凌寧手中也沒有任何證據。

    想到這兒，凌寧的目光落在了娟兒身上。

    娟兒嚇得俏臉蒼白，還以為凌寧要出爾反爾。

    下一刻，凌寧站起身來，將桌子上的錢袋扔給了她，說道：「不想死的話，帶着你的家人趕快逃吧，今天就走。」

    說完，凌寧走出了房間，然後和長孫霸、典威離開了這裏。

    娟兒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被嚇得不輕，隨即商量後，立即收拾行囊，準備先逃回老家再說。

    路上，長孫霸問向凌寧：「公子，還派人盯着她們一家人嗎？」

    凌寧搖頭道：「不必，她們怕死，肯定會立即逃走。等他們走後，你們埋伏在宅子四周，一旦這名宮女失蹤，趙金蓮必然着急，會派人來這裏搜查，如果有人來搜查，直接殺了對方，把事情鬧大。」

    此時凌寧心中已有一個計劃，那就是讓趙金蓮和方頌文活在恐懼中，當他們恐懼的時候，才會露出馬腳。

    凌寧為什麼要調查此事，一是為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