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良媛 第二百二十七章野心
「張紹宣?」黃老將軍似乎對着名字有些陌生,黃昭沉聲說道:「就是張維文那個葬身常州的獨子,也是瑾玉的哥哥。」黃老將軍似乎有些不明白,便開口問道:「這是為何?難道這位張紹宣啊哈似乎想着假死去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嗎?」黃昭眉頭緊皺說道:「目前掌握的證據,恐怕就這種結果了,那個張紹宣似乎並不是張維文的兒子,而且他的身世,似乎與前朝有着莫大的聯繫。」
「當真?」黃老將軍開口問道,黃昭嘆了口氣說道:「這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所以我才會親自前來,而且這常州畢竟是那個家族的所在地。」黃老將軍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初陛下就應該把這個家族給滅掉,偌大的國家,竟然有一個這樣龐大的家族。」真是黃老將軍轉念一想似乎是失言了,便趕忙說道:「是我失言了。」
「無妨,你說的實話。」
常州王家一個十分神秘的家族,據說這個家族富可敵國,而且是從哪個亂世留存下來的唯一家族,在那個恐怖的亂世存活下來的家族,會是一個多麼優秀的家族,這是家族的旁支便有王潛一脈,與晉陽侯一脈,這兩旁支都是因為從政,所以王家現在已經不承認這兩家的人為自己的族人了,若是說起來,趙恪似乎與這王家有着些許關係,瑾玉此時正在與顏路下棋,沿路此時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瑾玉此時心煩意亂,但是失了幾枚棋子,顏路溫和的笑道:「若是心中部高興,便不與下了,免得敗了這麼心情更加鬱郁。」
「那就不下了。」瑾玉把棋子攤開,看着四散零落的棋子,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此時從外面進來的溫均氣哼哼的說道:「瑾玉你這小丫頭好不厚道,好容易來看看我們這些老人家,卻是這幅模樣,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這麼沒有禮貌嗎?」溫均坐在兩人身旁,看着瑾玉輕聲問道:「可是最近遇到了什麼事情?」瑾玉嘆了口氣說道:「就是覺得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有些奇怪?我倒是聽聞最近成王似乎對成王妃越發寵愛了,當真是羨煞了全帝京的姑娘們啊。」溫均笑眯眯的說道,瑾玉無奈的看着溫均開口說道:「真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奇怪,你知道趙恪的性子如何,如今似乎有些太過,太過浮誇了。」
「瑾玉你都已經為人婦,還害羞個什麼勁兒,我估計啊,趙恪這般做是因為這當即陛下對於哪位新來的妃子太過寵愛了吧,畢竟那名妃子長得確實和珍妃娘娘十分相似。」溫均喝了一杯酒,斜眼看向瑾玉,瑾玉似乎若有所思,溫均笑了笑說道:「我說瑾玉啊,這世間的男子都喜歡那種溫柔可人的女子,據說宮中的寵妃常常被陛下盛讚溫柔如水。」瑾玉看向溫均實在是不明白此番他所言何物。
「這還有棋盤呢,顏路老弟,你我來一盤如何?」
「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兩人開始下棋,瑾玉自然是告辭離開了,此時這座典雅的屋舍內,就只剩下兩人,溫均說道:「趙恪那個小子要幹什麼?」顏路嘆了口氣似乎對於眼前的事情十分的擔憂,可是又無從說起的樣子,溫均不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顏路看到溫均這幅模樣,嘆了口氣說道:「他們都在做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無論哪一方失敗或者成功,最為痛苦的人都將是瑾玉。」顏路說完之後,放下棋子,走到窗前,看着那屋頂上薄薄的一層雪,寒冷的風吹來。
「他們這些人啊就是太過執迷不悟,就算是明知道會失敗,卻依舊要放棄一切去追尋那種事情,那種看不見又摸不着的東西,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溫均看着棋盤上黑白分明的棋子,不知不覺的出神,他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然後恍然大悟辦看向顏路,然後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出出來的樣子,顏路看着溫均這番模樣,開口說道:「溫老果然是聰明絕頂。」溫均頹然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寧願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最為信任的兩個弟子,竟然以這種方式,讓我名垂千古,這當真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顏路看着溫均此番模樣,頓時有些不忍心的說道:「前輩莫要傷心,他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從小被灌輸的觀念,各種酸楚,這隻有當事人知道。」
「你們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算計我?」溫均開口說道,雖然這句話中透露出憤怒,可是溫均和藹的臉上,卻沒有見到絲毫怒意,顏路對着溫均行了一個大禮,高聲說道:「我代顏易向您道歉。」溫均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不必了,我倒是沒有看出來顏易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