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成了權臣掌中嬌 第151章 我是女人,我打女人
更新:11-24 06:25 作者:暖笑無殤 分類:都市小說
嬤嬤說,午膳時夫人還是好好的,半分異樣也無,只埋怨了幾句公子不聽話,還說要下人們留心着些公子平日裏和誰家的姑娘走的近些,若能找個稱心如意的總是更好。
用完午膳一刻鐘,夫人每日都會午睡片刻,大概半個時辰。
今日日頭正好,嬤嬤翻了箱子裏的冬衣出來曬着,突然聽見屋子裏重物倒地的聲音,衝進去一看,就見着夫人倒在地上已經人事不省……大夫很快趕來,一聞邊上的白色小瓷瓶,說是砒霜。
元戈一進門,不待丫鬟婆子們說話,就先指揮着大夫按她的法子催吐將人喚醒,然後把脈開方子讓人煎藥去了,如此好一番折騰,人是醒來了,只仍然虛弱着,目色呆滯看着所有人,視線仍然飄忽,半晌抬了抬手,又落下,無聲輕嘆……眼底半點光芒都看不見,灰濛濛的,像是濃霧之後的黑夜。
許父沒有來。
嬤嬤說今日許承錦他爹並未出門,丫鬟也在第一時間去請了人,只是……書房的門關着,丫鬟沒見着人,對方隔着門輕描淡寫地丟了一句「沒死的話找大夫,死了找殯葬,找我作甚?」說話間,屋內傳出女子嬌笑,甜膩膩的、捏着嗓子發出的笑聲,是那個異國的舞姬……
這些話,丫鬟沒敢跟許夫人說,憋在心裏憋了很久,最後是哭着同許承錦說的,一邊說一邊哽咽,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許久。
許承錦攥着拳頭聽完,半晌,從牙齒縫裏蹦出仨字來,「再去請。」
見丫鬟猶豫,許承錦又咬着牙補了句,「告訴他,不想那舞姬莫名其妙死於非命,就給我過來,今日這齣戲,就是演也給我閉着眼睛演下去!」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脖子上青紫色的脈絡都隱約可見,臉色冷得像是覆了層看不見的霜雪。
丫鬟垂首跑出去,許承錦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轉首看向元戈,輕聲說道,「我的幼年,是在她的打罵里度過的,寫錯了一個字、背錯了一首詩、惹她生氣、惹那個男人生氣,甚至膳房的飯菜不合胃口,都是她打我的理由。我恨她,從小到大,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詛咒了她多少回,咒她死、咒她生不如死……可我、可我……」
他站在那裏耷拉着腦袋仿若喪家之犬。
元戈偏頭看他,身側的手抬了抬,猶豫片刻到底是拍上了他的肩膀,「我知道……她可恨,也可憐。困在愛里又得不到愛的女人,就像困在沙漠裏的旅人瀕死之際看到了海市蜃樓里的綠洲……可是,南隱,你在她的荒漠之外,你救不了她,海市蜃樓里的綠洲也救不了她。所以……不必自責。」
他沒有說話。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遙遠地像是上輩子的事情……可更加久遠的那些斥責、打罵,卻又像是發生在昨天。
許久,他喉結滾動了下,低低說了聲,「謝謝。」今日換成任何人躺在那裏,他都能鎮定應對,偏偏是她……被他詛咒了無數遍去死的女人一腳跨進了鬼門關里,他卻註定方寸大亂,束手無策。
不遠處,宋聞淵已經在樹底下站了很久……許承錦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對人敞開心扉的人,他看起來有多麼隨便,實際上就有多麼不隨便。當年的那些事情,金彧年陪着他喝了三年的酒才勉強聽了一嘴輕描淡寫的往事。許承錦啊,就是個孬種,看起來嘻嘻哈哈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實際上心思比誰都深,不好的、難過的、傷心的,通通藏了又藏,藏到連他自己都誤以為這些東西從未存在過。
兩人的對話模糊不清,可那個抓了金彧年之後都要下意識擦擦手的許承錦,對於溫淺的親近卻似渾然未覺般,這得是多了熟悉的兩個人才能做得到?還有方才,乍聞許夫人自盡時的許承錦第一時間看向的,也是溫淺。這兩人什麼時候……
他倒不是懷疑這倆人之間會有點什麼,只是這種像是被隔絕在外的心情令人有些煩躁,宋聞淵壓着嘴角,看向門口挽着衣着暴露的女子大剌剌衝進來的男人。
許父,許永強摟着他的新歡舞姬一道過來「探望」剛從鬼門關救回來的結髮妻子。
臉色剛剛緩和下來的許承錦突然間就紅了眼眶,攥着拳頭就沖了過去將人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