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棄的病秧妻子,竟是白月光女帝 第20章 禪衣宮來人
更新:01-02 05:48 作者:獨孤十七城 分類:其他小說
「什麼?你........我與你母親剛上戰場殺敵之時,你都還沒出生,你喜歡我什麼?」
你有什麼好喜歡的?
但此時又偏偏不能說實話,獨孤朝寒只能選擇沉默。
城暮寒見她不說話,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長嘆了一口氣。
他那挺拔的身姿,在花燭的光影中顯得有些落寞,他的聲音帶着無盡的遺憾和傷感,緩緩迴蕩在新房。
「如果現在對我說這話的是岳箏,那還有多好!」
然而話音剛落,就被獨孤朝寒那突然響起的笑聲打斷。
聽見他提到自己,獨孤朝寒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話可不就是我南嶽箏,用獨孤朝寒的身體說的嗎。
城暮寒目光一沉,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此刻更是如烏雲密佈。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中燃起怒火,直直地盯着獨孤朝寒,質問道:「你笑什麼?」
花燭的火焰跳動得更加劇烈,將城暮寒那憤怒的表情映照得愈發陰沉。
他高大的身影籠罩着獨孤朝寒,帶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獨孤朝寒抬起頭,目光毫不退縮地迎上城暮寒憤怒的眼神,道:「城將軍,這裏也沒有第三人,你不用裝的那麼辛苦。」
城暮寒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你想說什麼?」
「你愛的只不過是女帝的權力地位罷了,爭名逐利,無可厚非,只不過非要拿愛慕來做藉口,就........」
「我愛的只是權力?這話,她也說過。呵呵,隨你怎麼想,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什麼。」
城暮寒怒極反笑,不再多說什麼,憤怒地拂袖離去,腳步急促而沉重。
他如風一般離開新房,跑到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府中迴蕩。
房間內,酒壺被他粗暴地拿起,仰頭猛灌,酒水順着嘴角流下,浸濕了他的衣衫。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眼中滿是痛苦與迷茫。
府中喜慶的紅燈籠,在夜風中輕輕搖曳,那溫暖的光芒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
他呆呆地望着那些燈籠,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南嶽箏。
他踉蹌着走到床邊,望着躺在床榻上面色紅潤,卻一動不動的南嶽箏,心中的痛楚愈發強烈。
「岳箏,你若穿上嫁衣,一定會很美。」
城暮寒情不自禁,對她說出這麼一句話,可南嶽箏只是安靜地躺着,仿佛沉睡在一個無法觸及的夢境中,無法回應他。
城暮寒的手顫抖着,輕輕撫摸着南嶽箏的臉龐,觸感依舊熟悉,卻沒有了往日的溫度。
城暮寒握着她的手,聲音沙啞而破碎,帶着無盡的哀傷:「岳箏,你現在在哪,蟬衣宮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我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你回來?」
當然,他的話,沒有得到南嶽箏的半分回應。
他不停地灌着酒,試圖用酒麻痹自己的神經,忘卻這痛苦的現實。
房間裏瀰漫着濃烈的酒氣,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空酒壺。
城暮寒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身體也開始搖晃,但他手中的酒杯卻始終沒有放下。
夜越來越深,城暮寒咕咚咕咚喝酒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淒涼,仿佛是受傷的野獸在黑暗中獨自哀嚎。
夜深了,萬籟俱寂,紅火的燈籠時不時晃動着,偶爾的幾聲蟲鳴打破這深沉的夜。
城暮寒趴在南嶽箏的身邊,身體綿軟無力,醉得如一灘爛泥,不省人事。
他的臉龐緊緊貼着床榻,髮絲凌亂地散在周圍,嘴裏還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麼。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映出他那因醉酒而顯得痛苦扭曲的面容。
獨孤朝寒輕手輕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