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凝聽着兩人的聲音，上前從唐清手裏拿過那幾枚透明別針。

    「什麼意思，唐老師？您的意思是人為破壞的？」

    唐清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洛初說道。

    「是，你們洛老師第一時間就叫我去檢查了那一件衣服，衣服下場之後只有我一個人碰了，所以，始作俑者來不及拿開。」

    然後看了一眼顧婉凝，繼續說道。

    「婉凝，這個衣服聽服裝組說原本是給你準備的，也就是說，原本這些骯髒手段可能會在你身上呈現，你有沒有想過？」

    洛初搖搖頭說道：「但感覺不會是節目組的手筆，這是公演舞台，不僅僅節目組的口碑會掉，而且自己也可能面臨官司和輿論風波，得不償失。」

    顧婉凝詢問道：「那這件衣服的經手人呢？從這裏查不就可以了嗎？」

    唐清開口說道：「我也想，可是這件衣服實在經太多人手了，調查出來很難。

    而且那幾天，正好節目組從外調來了很多臨時工，難免不會混入幾個漏網之魚。」

    這麼說就是沒有任何思緒了。

    不，顧婉凝不信。

    而且她有一個很強烈的預感。

    「我去找她！」

    洛初趕緊攔住了顧婉凝。

    「找誰？你想到了誰？」

    「除了她，我不相信還有別人會動手腳。」

    洛初很迷茫，但是唐清幾乎在同一時間就知道了顧婉凝口中說的是誰。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婉凝，苦於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啊。

    你現在還需明白一件事，李慧這件事情我們都不希望發生。

    但是這件衣服是你讓給她的，播出之後，不明真相的網友只會往你身上潑髒水，你怎麼解決？」

    此時，還沒等顧婉凝開口，李慧先開口說道。

    「不會是婉凝。」

    「唉，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是她，但是得讓觀眾心服口服。」

    洛初想到了什麼，說道：「誒，婉凝，你這件衣服是哪一個工作人員給你的？」

    顧婉凝搖搖頭，「不是我去拿的，是李慧給我的。」

    「對，當時婉凝是沒有接觸這兩件衣服的，是我同時去《山河圖》的化妝間裏面拿給她的。」

    顧婉凝也點了點頭。

    但是此時的洛初和唐清難以置信的對視了一眼，聽出了裏面的不正常。

    「怎麼可能呢，每一個訓練生上場之前都是要回到自己隊伍化妝間裏找對應化妝師做妝造的，你為何要拿過去給婉凝？」

    李慧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認真回想了一下，將當時的情況和她們一五一十的說道。

    「當時來到後台，有一個工作人員說我們的節目比較靠前。

    害怕婉凝來不及換衣服，所以叫我拿過去給她，讓她先在那邊換好來回來做個妝造就可以了，所以......」

    「那你記得當時給你傳話的工作人員是誰嗎？還有，服裝上台前都會仔細檢查的，你拿的時候有沒有人檢查？？」

    李慧茫然了，似乎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那一個人，真的很面生。

    此時的顧婉凝開口了，「我知道了，她們借李慧的手，遞給我已經損壞的衣服，就是想要免去我的助理檢查。」

    「助理？？」

    顧婉凝見此，也不便相瞞了。

    「洛初老師，清清姐，此事說來話長。

    我來這裏選秀期間，我的公司給我派了一個助理一同跟來。

    在綵排和每一次上台的時候，她都會認真的替我檢查這些，就是擔心會出現這種情況。」

    此時兩人似乎也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