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一看人走了，彎着的腰也直了起來，整了整褲腰帶說道：

    「專案組的人，跟我走！」

    ……

    到了晚上，許大茂在辦公室跟李懷德通電話……

    「大茂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主任，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婁家今天一天都沒人出來，一件東西都沒運出來！」

    「行，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明天一早開始行動！」

    「得嘞，您就放心吧，明天一準給您好消息！」

    掛斷了電話，許大茂美滋滋的在辦公室喝上了小酒，喝到興起了還來上一段京劇，幻想着自己當上了副主任什麼樣，那可就是跟李紹輝平起平坐了！

    隔天一早，天剛放亮，許大茂帶着專案組的人來到了婁家樓下，小聲的囑咐道：

    「一會進屋了誰也別客氣，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贓物都給我找出來！」

    「是，組長！」

    「另外的幾組也行動了嗎？」

    「都行動了，這個時間估計已經得手了！」

    許大茂摩拳擦掌的說：

    「好，現在輪到咱們了，跟我來！」

    ……

    「砰！」

    許大茂一腳沒踢開婁家的房門，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到了一邊，跟一旁的人說：

    「你來踹，我這腿疼今天沒發上力！」

    「行，您靠點邊，我來！」

    那人上去照門就是一腳，屋門應聲而開，許大茂第一時間衝進房中，大聲喊道：

    「婁家人都給我滾出來！」

    屋裏一片寂靜，許大茂傻了眼，東西呢？家具呢？古董呢？怎麼變毛坯了！

    許大茂不信邪的出門看了看，沒錯啊，沒走差啊……

    許大茂的心裏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聲音都有點變了調。

    「把婁家的地板，牆壁都給我刨了！一定能發現贓物！」

    「是！」

    ……

    折騰了一通，直到中午，什麼也沒發現，許大茂只能寄托在其餘幾組能找到贓物，要不然自己可就有麻煩了啊……

    「組長，其他組的兄弟們也都回來了，什麼都沒發現！屋子裏都是空的！」

    許大茂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完了，副主任的位置沒了……

    回到了軋鋼廠，許大茂顫顫巍巍的給李懷德去了電話，剛轉過去李懷德馬上就接起來了。

    「喂，大茂，事情是不是已經辦妥了？」

    許大茂的冷汗唰一下就流了下來……

    「主……主任，婁家人全都跑光了，屋裏什麼都沒發現……」

    「什麼！怎麼可能，她們家那麼有錢，怎麼可能撤走的那麼快！」

    「是真的主任，連家具都搬走了，包括婁曉娥的親戚家也是如此，只在她姑姑家發現了一雙皮鞋，在他二叔家發現了一袋面，我都給您送到了辦公室……」

    「我送你姥姥！我是收破爛的啊！」

    接下來的五分鐘，李懷德是什麼難聽罵什麼，許大茂的祖宗十八代快被掘出來了，把聽筒稍微離自己耳朵遠點，這才好受多了。

    李懷德氣的不輕，許大茂趁機趕緊說：

    「李主任，我懷疑計劃被泄露了，有內鬼！」

    「內鬼個屁！整個計劃就咱們兩個知道，你是懷疑我嗎！你怕李紹輝摻和，專案組的人都是你自己選的，整個一車間都停工了兩天，現在你跟我說什麼都沒找到，關鍵是人還跑了，怎麼跑的不知道！許大茂，你腦袋裏面是屎嗎！」

    「這……我……」

    「別你我的，我現在馬上回去，早知道你這麼差勁，我就不該用你，李紹輝比你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