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女子奇案組 茶山屍案(25)另一副骸骨
我看一眼,掛在了腰間:「謝啦。」
秦昭在我面前真正鬆了口氣,恢復了輕鬆。
我拿起蘇慕白畫的兩幅肖像:「沒想到蘇慕白還有這本事。」
秦昭看着蘇慕白的畫像,目光也深邃起來。
我知道,他一定也在好奇蘇慕白的過去。
但誰沒有個過去?
我們也都能感覺到蘇慕白正在接納我們,信任我們。
或許有一天,他會說出他那不為人知的過去。
就在這時,丁叔匆匆而來,他面帶喜色:「鄭廣和周勝回來了!」
「鄭廣和周勝?」我疑惑看他。
他也無奈一笑:「就是那兩個臭小子。」
「哦~」是那兩個年輕捕快,「快帶他們到書房。」
「是。」
片刻後,丁叔帶着兩個小伙子進入書房。
兩個小伙子漲紅着臉,又羞又愧地不敢看我。
「大人。」兩人動作有點僵硬地給我行禮。
「行了,我們家大人不講究這些,趕緊說正事。」丁叔催促他們。
兩人還是紅着臉。
「在下周勝。」
「在下鄭廣。」
「我們回來了。」
兩人還真是彆扭又尷尬。
我也隨意地說:「快說說你們的調查吧。」
「是。」
周勝看鄭廣,鄭廣看起來年長一些。
鄭廣紅着臉說了起來:「我們奉命前往香桐縣調查張阿福,我們是喬裝去的,張阿福的鄰居還都挺和善的,張阿福失蹤後,也是鄰居在照顧張阿福的姐弟,從他們口中,我們得知張阿福是一個很矜持的女孩兒,不會和男人有過多接觸」
「但追求張阿福的男子卻有不少」周勝也開始說了起來,取出了他的小本本,「因為張阿福正好過了二八,所以有不少媒人上門說親」
「我們調查了所有說媒的男子,他們十天前都在香桐縣沒有離開過」
兩人的匯報越來越自然,不再拘謹。
「我們還查到一件事,縣衙里的張主簿對張阿福也有好感。」
「張主簿?多少歲?」
「是個剛過二十的年輕人,前年考上的秀才。」
二十歲的新晉秀才,是個文人!
我和秦昭立刻對視一眼。
我從他銳光閃閃的目光中,明白他也覺得這個張主簿很可疑。
但不能因為我們推測茶刀是個文人,所有文人就都成了嫌疑人。
「而且,他十天前,不在香桐縣!」鄭廣忽然有點興奮地補充。
我和秦昭立刻看向他,這個時間點,就很敏感了。
丁叔擰眉,忽然一人一腳屁股:「你們兩個能不能好好說話!當給大人說書呢!還說出個起承轉合來了。」
沒想到丁叔對周勝和鄭廣會忽然嚴厲。
平日看着和善的丁叔,看來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兩人摸摸屁股,對丁叔還有點嬉皮笑臉。
但此刻,丁叔的眼中又多了分像是對部下的溺愛。
兩人又立刻看向我:「大人,您知道這張主簿張遠山是什麼人嗎?」
兩人忽然神神秘秘起來。
「誰?」我問。
鄭廣和周勝對視一眼,變得小心:「就是河西府張知府的親侄子。」
哦?這倒是有點意外。
但張遠山這個身份,有可能會給調查帶來一定的困難。
兩人又細細地將這兩天的調查結果說了一遍。
包括張遠山那天幾時離開香桐縣,幾時回的,都調查地很清楚。
這一趟調查,證實了兩人的能力。
我隨手將孫仟主僕的畫像給他們:「再去趟香桐縣,調查這對主僕。」
「是!」兩人接過,細細看了看孫仟主僕的樣貌,向我行禮告退,「大人,我們去了。」
「慢着。」我叫住他們。
他們又緊張起來。
我看向丁叔:「帶他們去把制服領回,今晚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