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家的嬌弱病美人 你餓嗎
素來無盡黑暗的眸子裏突然倒映出了一個精緻嬌俏的小姑娘,雨中的少年依舊面無表情,眼裏沒有絲毫波瀾,即便是面對一個一直在欺辱他的人。
傅知渝知道,他這並不是沒有放在心上,相反,他一筆一筆地記得很清楚,只是他性子一向冷淡,從來不喜形於色,話也少,不管是看什麼都像是一副在看死物的樣子,他從不屑於給予任何人任何一絲絲感情。
即便是書中身為幸運女神的私生女的女主,都沒能讓他的心浮起波瀾。
傅知渝被那雙仿佛在看死物的眸子給嚇到了,儘管早知道養子就是這樣,但書中描寫是一回事,自己親身經歷又是一回事。
那雙眸子漆黑深不見底,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幽森如鬼魅。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擁有這樣的眼神,那種眼神讓她真的有種自己似乎真的已經死了的錯覺。
傅知渝有點發怵,想打退堂鼓,但又想到原主的悲慘結局,傅知渝硬生生壓住了後退的步伐,躑躅幾步,一咬牙,撐着花傘義無反顧地衝進漫天幕雨中。
頭上的雨已經停了,陸清盛一抬頭,就看到了已經不知何時到了自己面前的小姑娘。
花傘並不大,傅知渝只好斜打着,讓傘遮着陸清盛多一些,自己倒是淋了不少雨。
陸清盛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眸子幽暗,猶如一汪深潭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緒。
大雨昏昏沉沉,小姑娘的眼睛卻很亮,像是含着千古碎星的光芒,能劃破一切濃重的黑暗。
但她眼底的畏懼與退縮,也很明顯。
畏懼
他從未從她的眼底看到過這種情緒。
她可不會怕他,對他向來是肆意辱罵踐踏。不過即使她此刻如此反常,他也並不在意。
與他無關。
他知道,她這又是因為傅家夫婦快回來了,來「討好」自己,讓自己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被陸清盛陰冷的視線直勾勾的盯着,傅知渝頭皮發麻,腦子抽了下,沒頭沒尾地問了句:「你餓嗎?」
陸清盛:「」
陸清盛突然冷冷清清地吐了三個字:「沒興趣。」
說完,他就直接繞過傅知渝,走上了廊道,回了宅院。
傅知渝懵。
沒興趣,是什麼意思?
哦對了,這個大佬是個縮寫帝來着,思維也極其跳躍。
書中描寫過,原主家教管得嚴,所以原主只敢在傅家夫婦不在家的時候欺辱陸清盛,每次又在傅家夫婦回來前討好他,樂此不疲。
可惜他不吃這套,就惡狠狠地警告他不許亂說話。
大部分時候,陸清盛對她都是不予理會的,連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有一次被她多次打擾覺得她實在是有點煩,就說了三個字:「沒興趣。」
書迷們翻譯了下,大佬想表達的意思大概是:「我對告發你的惡行沒有興趣,你不要再來我面前晃悠,礙着我眼睛了!」
傅知渝緩緩打正小花傘,護住了自己嬌小的身軀,沒讓雨再淋到自己身上。
沒想到,自己雨中送傘送溫暖結果卻送了個寂寞。
看來,討好大佬之路漫漫啊!
她不指望陸清盛能慷慨地施捨給她一絲表情,她只需要他忘記以前的恩恩怨怨,以後發達了不要拿她這個嬌小無助可憐兮兮的弱女子祭刀就好。
今天很晚了,這具身體底子弱,她有點犯困,就回去重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爬上那張超級大的公主床睡覺。
明天再繼續討好大佬。
·
晨光熹微,天色微明。
久霧將散,霖雨終停。
傅知渝感覺腦袋有點發沉,喉嚨發乾,身體也有點重,腦子暈暈乎乎的。
她這是發燒了。
果果很擔心,急忙給她拿來了退燒藥,她吃下後就又躺回去睡了一覺,再起來,已經是中午了。
果果給她量了體溫,發現溫度降了一點,才稍稍放下心來。
此刻傅知渝正在餐桌上吃午餐,她沒什麼食慾,就喝了點鮮蝦粥充充飢。
喝到一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