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也算是物盡其用嘛。」

    「呵呵。」

    「行！」

    高深笑了笑，沒多說什麼，只是說道：「做的乾淨點。」

    「記住，盯着的人，不少！」

    說罷，高深便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里的忙音，我長嘆了一口氣。

    我總是能感受到高深的好意，但卻始終不敢信任他。

    甚至，我還一直想着，把他也跟吳永義等人一樣做了，給白家，給何音一個交代！

    但實際上，其實何音對於高深的事兒，倒是沒有經常提起。

    她也明白，我們暫時動不了高深，或許也是不想給我施加壓力。

    而由於，一直不想讓何音感覺，我不想給她父親報仇，所以我始終沒怎麼跟何音聊過高深的事兒。

    看來，我真應該找個機會，好好問問何音，對高深這件事兒，到底怎麼看。

    夜。

    我找到了何音。

    何音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一眼就看出我有事兒。

    「怎麼了？」

    「又要勾搭哪個女人？」

    何音笑吟吟的問道，我聽後苦笑一聲，道：「不是。」

    「我是想跟你討論討論，高深的事兒。」

    「哦！」

    何音應了一聲，隨即笑呵呵的瞥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沒關係，不着急。」

    「這麼多年咱們都等了，還差等一個水落石出嗎？」

    「你也覺得這件事兒有蹊蹺吧。「

    我笑了笑，隨後道：「今天高深給我打了電話，在我把韓婷婷送上船之後。」

    「他消息這麼靈通？」

    何音有些驚訝。

    「嗯。」

    我點了點頭，道：「由此可見，可能我們身邊就有他的人。」

    「而且，還是跟咱們走的很近，十分親密的人。」

    「所以，他對咱們的了解，應該比咱們想像中的更多。」

    「但咱們對他的了解，卻是沒有多少。」

    「這有點太嚇人了。」

    何音眉頭微皺。

    這當然嚇人，我做的每一件事兒都可以說是絕密。

    一旦曝光，很多事足以要了我的命。

    而我還不知道，高深到底清楚我多少事兒。

    我也只知道，一旦高深對我發難，恐怕我連反應的機會都不會有，就一定會被他弄死。

    同時，擺在面前的事實就是，高深還沒有沖我發難。

    反而幫了我不少。

    不用我說通，何音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當初，咱們從河蘭回來的時候，他就沒有絲毫擔心。」

    「就讓我覺得很意外。」

    「現在看來，他是掌握了咱們暫時根本沒想找他報仇，所以，根本沒怎麼上心。」

    何音說罷，又道：「而高深掌握了咱們這麼多事兒都沒有動手。」

    「要麼就像你之前的猜測一樣，他在等咱們長大，然後再收割。」

    「要麼……」

    「或許咱們誤會了他。」

    「也或許，當年我父親那件事兒……」

    何音沒有說下去，但我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

    「是高深給自己洗白的手段！」

    我替她說了出來，就像白玉山所說，當年如果不是高深那麼做了，他是不可能在澳門繼續生活下去的。

    「嗯！」

    何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