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梁,開局一把化血神刀 第三十章包圍
老嫗道:「是一對兄妹,趕路錯過了宿頭,在咱們家借宿一晚。」
「娘,你跟我出來一趟,我跟你說點私事。」婦人斜睨了王禪一眼,拉住老嫗的手就往外走。
「哎呦,你慢點急什麼,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拆散了。」
母女倆拉拉扯扯出了船艙。
王禪瞧着兩人的背影心裏就是一動。經過了太多的意外,讓王禪心裏落下了病根。
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腦子裏的警鈴就大作起來。
起身一步跨到艙門後面偷偷望去,能看到女兒神情陰鬱。
嘀嘀咕咕和老嫗說着什麼。時不時的還向自己這邊瞟上一眼。
一炷香後少婦離開,老嫗轉身向着船艙走來。
「老婆婆你閨女怎麼走啦,不留下來住嗎。」王禪看似無意地說道。
「早就有婆家了住我這幹嘛。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歇着吧。」
說罷也不等王禪回答,收拾碗筷鑽進了下艙。
邵神韻擔心又出狀況對王禪道:「哥,老婆婆回來後態度怎麼就變了。」
「沒事,別疑神疑鬼的咱們也睡吧。」
「可是。」
「能有什麼事,她一個老嫗,別說沒事,就是有時事也一刀殺了。」
王禪安撫好邵神韻。自己也躺在床上假寐。
夜漸漸深了,王禪始終睜一眼閉一眼,暗暗留意着船艙下的動靜。
子時剛過,艙門嘎吱一聲打開,老嫗鬼鬼祟祟地鑽了出來。
王禪眯着眼沒動,倒要看看老嫗搞什麼鬼。
只見她手裏提着一個挺沉的陶罐上來,側耳聽了聽船艙里的動靜。
待確定王禪和邵神韻都已睡着。小心翼翼地打開陶罐上的蓋子。
罐子裏粘稠的液體被她緩緩倒了出來,撒在船上的每一個角落,特別是王禪和邵神韻睡覺的客艙倒的最多。
「這尼瑪是油啊,你個老虔婆這是想燒死我們嗎。」
王禪勃然大怒,自己和她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下此毒手。
肯定是她女兒說了什麼,才讓老虔婆連家都不要,一心要弄死自己。
老嫗退到艙外掏出火石,就要點火。
王禪嗖地穿出船艙,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黑洞洞的眼睛盯在她的臉上。
「老婆婆,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要燒船玩,說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用最輕鬆的語氣說着冷冰冰的話,王禪手臂高高揚了起來。
老嫗頓時雙腳離地,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心神惶恐,雙手拼命去掰王禪的手指。
可王禪的手掌仿佛一道鐵箍,死死禁錮在她的脖頸上,一張老臉登時成了醬紫色。
王禪等她雙眼翻白,眼看就要憋死的時候,大手一松。
撲通!
老嫗跌倒甲板上,如同一條上岸的大魚,大口地喘息起來。
王禪上去一腳踩住她的大腿,聲音冰冷:「是誰讓你來殺我們的。」
「沒人讓我殺你,是我見財起意,貪圖你們的銀子,臨時決定要殺你們的。」
「哦,是真的嗎?我怎麼就是不信呢。」
腳下用力咔嚓一聲脆響,老嫗的一條大腿頃刻斷折,白慘慘的腿骨呲了出來。
「啊!」
老嫗痛得面孔扭曲,騰得一下子坐起身。
雙手死命地拉扯王禪的大腳,想要把王禪的大腳移開。
王禪想要的只有答案,對於想要燒死自己的人,生不起半點的憐憫。
瞧見老嫗還嘴硬,抬腿又把大腳踩在她另一條腿上。
「告訴我想要的答案,不然你這條腿也得斷。」
老嫗倒在地上,一雙老眼爆射凶光死死盯在王禪臉上一語不發。
咔嚓!
老嫗痛得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王禪瞧着雙腿折斷的老嫗,心中暗忖:「到底是誰,能讓一個普普通通的疍民,不顧生死地要殺自己兄妹呢。」
正思索着答案,寂靜的漁村忽然變得嘈雜起來。
一艘艘漁船亮起了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