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桬心頭一顫，猜到了唐書亞的意圖，她掙扎着就要起身，卻被唐書亞抬腿壓制住她的身體。

    「唐書亞，你腦子有病吧？這裏還有其他人在啊，你真的沒一點羞恥心？」

    凌桬並不想激怒他，但這種情形下卻還是忍不住大聲怒斥。

    她相信唐書亞沒什麼事是不敢做，他就是瘋子！

    唐書亞眉頭緊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回過頭對着保鏢們說道：「你們先出去。」

    保鏢們早就想逃離此地，一聽忙不迭全部出去了。

    偌大的廠房只能凌桬，唐書亞，韓肅三人。

    空氣似乎一下子壓低了下來，使人喘不過氣來。

    只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和微弱的呼吸聲。

    唐書亞看了地上的韓肅一眼，冷酷到極致，「韓肅，睜開眼看看，看看你喜歡的女人在我身下是什麼表情。」

    還沒等韓肅出聲，凌桬瞳孔緊縮，雙開推開唐書亞，「唐書亞，你就是個變態！」

    「對，我是變態。我要你們兩個人以後一見到對方，就想起今天的事情。我只要一想到你們兩個人的表情，我就覺得有趣得很。」

    話音剛落，唐書亞一手握住她的雙腕扯過頭頂，然後用另只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變態，變態！」

    凌桬又驚又懼，尖利的嗓音幾乎破了音。

    明知道是唐書亞有意折辱，除了重複咒罵這兩個字，卻別無他法。

    「唐先生，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凌小姐真的無辜的，求您放過她吧……」

    韓肅嘴角還洇着血跡，手腳被束之下，竟還能挪動。

    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雙膝着地，以膝蓋為腿，一點一點跪走向前。

    忽地，身體傳來一陣劇痛，應該是某條肋骨斷了。

    韓肅的臉擰作一團，疼痛像一根尖銳的鋼針，無情地刺入他的神經，冷汗直流，疼得他不禁彎下了腰，最終緩緩撲倒在地上，無了動靜。

    「韓肅，韓肅——」

    凌桬尖叫了一聲，雙眼變得通紅，嘴唇不由地翕動了好幾下。

    唐書亞聽着凌桬叫得悽厲，默不作聲，死死盯着她看。

    凌桬駭然望向他，和一雙陰森的目光相撞，被那瘳人的目光盯得一陣頭皮發麻，眼底頓時湧出一股濃濃的懼意。

    男人毫不猶豫也毫不費力地把她身上的衣衫撕破，剝落，露出新月一般的潔白肩膀。

    她突然失聲痛哭，拼命地掙紮起來，哭喊道：「不要，唐書亞，不要這麼做。」

    「凌桬，收起你的眼淚。我說過作為我的玩具，被玩爛了，被玩廢了，也是我的東西。我可以把你扔了，但絕不允許你自己跑了，更不能讓別人染指。」

    唐書亞面色更加冰冷，聲線低沉，宛若人間厲鬼。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她的掙扎在男人的鉗制下毫無用處。

    凌桬看着韓肅躺在那裏不知生死，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發狠地往唐書亞肩膀咬了下去。

    唐書亞僵了下，卻依舊不肯鬆手，俯下身，低啞的聲音帶着幾分病態的痴狂，「用力些，再用力些，像我一樣用力，我們這樣不就很好嗎？」

    凌桬動作一頓，卻再咬不下去。

    她緩緩地鬆開嘴，絕望地流着淚央求道，「唐書亞，我求求你，我跟你回去，回去你怎麼弄都行，你先把人送去醫院，行嗎？萬一搞出人命……」

    話未說完，唐書亞眼底聚起猩紅，冷聲打斷了她的話，「你就這麼在意他嗎？」

    凌桬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他，「我不是在意他，是你不正常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唐書亞用拇指拂過她的唇，拭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