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半夜上廁所的時候，因為屋裏黑，我也忘記了胡雪還睡在我的床上，所以閉着眼睛就躺到了床上。在睡夢中，我見到姜丹，她對我說：「這麼多年了，我沒有結婚，也沒有找過男朋友，我一直都在等着你。我知道你會回來的。」姜丹對我說：「大平，我想你了。」我的心突然變得很柔軟。我無法抗拒姜丹的要求。也許是我很久沒有女人了，而身體裏充滿着對異性的渴望。她騎在我的身上，我閉着眼睛，享受着姜丹給我帶來的快樂。

    但是那種快樂是短暫的。因為就在我結束的那一刻，我睜開了眼睛，而出現在我面前的並不是我多年以來一直深深愛着的那個姜丹，而是楠楠的媽媽胡雪。她趴在我的身上，我試圖要推開她要坐起來。胡雪說道：「你先別動。這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你再讓我享受兩分鐘。」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地躺着。

    胡雪問了我一句：「孔麗梅回來了嗎？」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胡雪的一句話，讓我剛剛好了一點的心情突然變壞起來。我看着眼前的胡雪，我心中想的是那個背叛李剛的孔麗梅，一種復仇的心理灌送到我的神經上。

    我翻身把胡雪壓到了身下，瘋狂的宣洩着我對孔麗梅的恨。但是胡雪卻沒有那麼想，她認為這是一個男人的本能。她閉着眼睛享受着我給她帶來的刺激。她往日裏和劉恆在一起的那種叫聲在我家裏響起。

    我感到北屋的門好像是開了，也許是楠楠從房間裏出來。但是那種復仇心理致使我並沒有停下我的動作。因為我聽到胡雪對着楠楠說：「楠楠，你先到那屋去玩，把門關上。」我聽到楠楠關門聲時，我停止了動作，側身躺到了床的一邊，面對着牆。我聽到胡雪說：「剛子！謝謝你。

    我知道你和孔麗梅已經離婚了。樓下的大姨在街道上班，你去辦理婚姻變更手續的時候，她就聽說了。」胡雪笑了一下說：「其實我昨天和劉恆也辦理了離婚手續。我今天就搬家了。我欠你的錢，過段時間我再還給你。」我對胡雪說不用了。我聽到穿衣服的聲音。胡雪帶着楠楠開門要回家的時候，我把那 2000 塊錢交給了楠楠，告訴他，這個給你媽媽。隨後我就把門帶上了。

    那幾天我心裏很亂，因為我不知道我對胡雪做的那件事兒，是李剛要做的還是我要做的。因為孔麗梅的好壞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幾天我沒有看到胡雪搬家。但是有一天，我看到他們家門開着，屋裏站着一個陌生的女人。

    那個女人出來對我說：「大哥，能把你的笤帚借我用一下嗎？我掃一掃這屋的地。這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以後我們是鄰居了。」我什麼話也沒有說，打開門把笤帚和撮子拿出來放到門口，然後關上門進屋。

    快過元旦的時候，開飯店的大嫂和他們家的王哥買了一些東西來我們家了。我還對他們說：「都是朋友，你和我還客氣什麼？上家來了還買這些東西。」王大哥說：「是你嫂子給樂樂買的。今天來找你是有點事兒。

    上回你給做的那些調料都已經用完了。那味道做得真是好極了。客人們都反映那個調料的味道特別好。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上我那去上班。一個月給你開 600 塊錢。錢是少了點兒，不過我們那裏客人也少，也沒有那麼累。

    你和媛媛就管一樓。我在樓上又擺了三桌，我和你嫂子管樓上。你就做點兒調料，平時在幫着媛媛往盤子裏裝一裝肉片什麼的。反正也快過年了，也不能去那裏打工。這段時間你就算上大哥那去幫幫大哥，對付兩盒過年的煙錢。」我感覺大哥說的很對，所以我並沒有拒絕，我就直接答應他了。

    當天晚上我就到飯店去了。自從我到飯店上班的那天起，他們家的火鍋開始火了起來，每天一桌接一桌的，生意變得特別火爆。因為我又給他們上了活魚鍋。

    由於飯店的生意好，我和媛媛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但不管怎麼忙，因為樓下只有我和媛媛兩個人，大哥大嫂基本上不下樓來。媛媛心中也有底了，一到下午沒有客人的時候，媛媛都會讓我躺在床上睡一覺。

    但她每天都會圍在我身邊動手動腳，大有想要投懷送抱、主動獻身的架勢。可是我卻一直和她保持着距離。我認為她並不是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