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斷親後,侯府上下追悔莫及 005、十日內會暴斃!
上京,肅王府邸!
守衛看着他們冷酷無情的王爺,身上吊着一個嬌小柔弱的姑娘,眼珠子都瞪的差點要瞪出來了。
靠!
這比見鬼還可怕啊!
莫非他們壽命將盡,才給他們看到這一幕?
「原本去一趟守陵城,是想看看這次能有幾個小孩逃出生天的,按照我的卦象中,理應有三人出城,可到了城門口,卦象就又變了,變成了無一生還,到最後跑出來這麼一個膽大的姑娘,還真是怪哉怪哉。」
東方塵緣看向掛在謝九霄胳膊上的虞念昭,覺得很奇怪,暗搓搓的想着要不要給她算一卦,便悄咪咪的掐指一算。
可越算,東方塵緣額頭冒出來的冷汗就越多。
「我去,奇了怪了!」
東方塵緣顫抖着手,不可思議的驚呼一聲。
「怎麼回事?大呼小叫的?」
謝九霄陰鷙的目光掃過來,掛在他身上的虞念昭也睜開眼睛,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東方塵緣看。
東方塵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乾巴巴的笑着擺擺手,「沒沒事!」
「姜嬤嬤,備水,帶她去沐浴更衣。」
謝九霄伸出手指抵着她的腦袋將她推開,眼中滿是嫌棄,「你太髒了,渾身都發臭了,再不去洗洗,以後別想沾本王邊。」
虞念昭撇撇嘴,「洗洗就洗洗唄!」
反正這會兒吸收的煞氣也算是把她的傷口癒合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膀大腰圓的姜嬤嬤上前,看見虞念昭跟謝九霄湊的這麼近,卻還能如此生龍活虎的,頓時喜極而泣。
她可是打小就在謝九霄身邊照顧他的,冷宮裏的苦日子也熬過來了,等肅王府邸一落成,他就將她從宮中接了過來。
奈何王爺身上的煞氣太重了,尋常女子根本就承受不住這裏的煞氣,諾大的王府,也就只有她一個女子。
眼看着皇上膝下都已經有三個皇子,兩個公主了,自家王爺卻連女子身都近不得,她心裏自然是急的不行。
還以為王爺要一輩子打光棍了,這突然就冒出來了個小姑娘,怎能讓她不開心?
別說小姑娘長啥樣了,便是路邊的乞丐,是個母蚊子都是好的開端啊。
姜嬤嬤擦掉眼淚,滿臉堆笑的看着虞念昭,親昵道,「是虞姑娘對嗎?老奴這就帶姑娘去沐浴。」
待虞念昭跟着姜嬤嬤離開之後,東方塵緣撲到了謝九霄的跟前,俊俏的臉都擠成幾道褶子了,「王爺,這個女子不一般啊,我剛才偷偷摸摸的給她算了一卦,你可知道我算的是什麼卦嗎?那可是凶卦,是死卦啊,也就是說,在我這卦象里,她就是個死人啊!難怪她能近距離接觸王爺,也就死人不怕王爺身上的煞氣才是。」
謝九霄冷靜的坐着,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叩着桌面,他幽幽道,「若是死人,你東方塵緣會看不出來?若是鬼,你的三清玲會不響?東方塵緣,你是離開東方家太久了,越活越回去了嗎?」
東方塵緣愣住了,白皙的麵皮子上尷尬的笑了笑,「好像是這樣,瞧她臉上表情鮮活的很,也不像是行屍走肉,那可真是奇怪了,我的卦象上分明是怪哉怪哉,我已經許久沒有算過這樣變數的卦了,莫非,她本身就是個變數?」
謝九霄回憶着馬車內她說過的話,閉上眼睛沉重道,「當年東方家主為本王批命,所說的話只有本王,皇兄,東方家主和你知道,她不僅一字不差的說出來了,還說本王會在十日內暴斃而亡。」
「什麼?」
東方塵緣猛的站起身,顫抖着嘴唇說道,「那會兒我年紀都還小呢,這丫頭是怎麼知道批命的?」
慕鴻煊眼露凶光,手中長劍已經出劍鞘了,「分明是妖言惑眾,十日內暴斃?她這是在咒王爺嗎?根本是找死!」
謝九霄緩緩睜開眼,眸色極深,他壓抑道,「她說我除了滿身煞氣,還身中劇毒,仁蹇你去太醫院,把陳太醫請過來。」
「是,屬下這就去。」
魚仁蹇『咻』的一下就跑不見了。
廂房內,姜嬤嬤親力親為的給虞念昭搓澡,雖被她義正嚴辭的給拒絕了。
還是很熱心的給她清理如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