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市，是這樣，上面要您那個研究院的具體資料還有槍支的成品，我跟顧主任打過招呼走了程序的。」

    曾梨看着他不出聲。

    傅偉強人精，怎麼可能不懂。

    領導沒有拒絕，那就是可以接着往下說。

    「我們把數據給了軍區，不知道為什麼這事軍區不去協商，把任務給了我們。」

    曾梨坐着的姿勢沒變，但是神色有些輕微的不耐。

    傅偉強一時拿不準。

    既然曾梨不是來聽這個的，那是因為什麼？自己很久沒有貪污了，乾的實事也多了不少。

    「我發現啊，每次來回，這W市都沒什麼變化，道路，市容，甚至商販都沒有增加，是因為W市賺不到錢？還是賺到錢帶不走？」

    「如果能力不足，趁早說。」

    「別光佔着茅坑，後面還有不少人排隊。」

    曾梨敲打幾句在辦公桌找到自己要的文件，看了一會才離開。

    等曾梨離開，傅偉強也不急着下班了，反覆看曾梨看過的文件。

    高中鋒一開始以為領導有事讓傅偉強幹，沒想到是想隔空坐鎮。

    曾梨吃了晚飯沒急着回房，在廳里跟書意閒聊。

    說是閒聊，書意一直在試探。

    高中鋒給幾人打了手勢，各自回房。

    曾南天原本準備回房的，留了下來。

    書意見人都走了，開口詢問曾梨。

    「梨梨，我在這邊培養了幾個人，把廠子交給她們完全沒問題，我的想法呢，是想去首都定居…」

    見曾梨臉色沒有任何不好，才接着往下說：「這邊偶爾回來住住還是不錯的，你覺得呢？」

    「我不喜歡這樣的媽媽。」

    曾梨還沒說下一句，曾三虎氣呼呼上前：「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你媽媽只是想離你近點，說的什麼話，不方便不會委婉點說嗎？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多傷人啊。」

    書意攔住曾三虎：「別嚇到梨梨。」

    曾梨剪完指甲，把指甲剪遞給曾南天。

    「我不喜歡這么小心翼翼的媽媽，隨着我這官越做越大，媽媽說話沒有以前那麼自在。」

    「以前你都是直接說，媽媽想離你近點，怕你被人欺負，怕你到了陌生的地方不習慣，當初還打算跟着我去上學呢。」

    「這會拐着彎看着臉色問我，怎麼？我變了？會吃人了？」

    書意鬆開曾三虎，忙上前：「媽媽就是看你這官越做越大，怕自己的決定有什麼問題，會不會影響你，哪有小心翼翼看你臉色，你看錯了。」

    「最好是看錯了，不然我會難過的。」

    曾梨拋下曾三虎曾南天，拉着書意去自己房間：「媽媽今晚跟我睡。」

    一晚上跟書意聊了許多，主要安撫書意。

    睡醒書意已經不在。

    曾梨沒刷牙洗臉就開始倒騰電腦，弄M國的各種武器圖紙。

    招財看了，搞不懂曾梨的操作。

    一直在剽竊別的國家的東西。

    明明自家有更好的。

    拿着擠好牙膏的牙刷過來：「媽媽，為什麼在這裏偷偷摸摸的弄別的國家的次品，招財都看不上，媽媽還要弄來研究。」

    曾梨打印着圖紙，又在琢磨目前市面上的電腦。

    「你個機械人，當然不懂。」

    「步子邁大了，會出現科技知識斷層。」

    「我拿出現在大家能用上的研究發明，可能很多人很多年的心血就沒了。」

    看了招財一眼，接過牙刷，開始刷牙，腦子裏繼續回答招財的問題。

    「不到不得已，不插手。」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