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柳絮介紹沐成，方大明意識到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竟是她的領導，這讓他對沐成的能力產生了好奇。方大明毫不拐彎抹角地開門見山，直接提出了自己準備投資一家養鵝場的計劃，包括養殖基地、屠宰場和飼料加工所需的玉米地。總投資額達到了6億，他想知道沐成對此有何看法。

    沐成見方大明如此直接，也沒有繞彎子，他追問道：「請問方總，這家養鵝場主要提供肉類還是羽毛，又或者是鵝肝？此外，這投資總額是貴公司獨自投資，還是有合作方？更重要的是，能否透露一下為何突然決定在一個陌生領域進行投資？」

    方大明通過沐成的三個關鍵問題，意識到這些問題的重要性，同時對沐成也產生了一些信心。他回答道：「我們養殖的是主要用於供應鵝肉的肉鵝品種。至於投資方面嘛，我們公司自己投資了三個億，同時還得到了政府的三個億的補貼。至於為什麼選擇投資這個領域，恕我不能透露。」

    沐成聽到第二個答案時，立刻明白方大明是打算利用政府的補貼資金。他意識到，如果這筆投資是為了套取資金，那可能不是一個好的業務機會。接着，沐成繼續追問：「請問貴公司投資的這三個億是以現金形式還是其他形式？這項投資對貴公司來說是作為轉型試點，還是為了在貴公司旗下增加一個新的業務板塊？」

    方大明看到沐成再次提出問題，心中猜測沐成的意圖。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們打算開闢一個新的領域。我們準備以三個億的現金進行投資，真心希望能夠將這個產業做大做強。不知道沐總對於這個產業有何看法？」

    沐成默默地敲打着桌面，思考着。方大明看到沐成沒有立即開口，也沒有打擾他，他預感沐成接下來可能會提出關鍵問題，這讓他覺得沐成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沐成緩緩地開口道：「鵝是一種非常好的食材，但是在養殖和銷售方面存在一些挑戰。禽流感和天氣災害都是養殖環節的風險隱患。銷售方面，在h省，鵝的價格相對較低，大約為每公斤12元。而在g省，有句話叫無鵝不成宴。市場體量較大，鵝的價格比較理想，約為每公斤18元。然而，從我們所在的地區將鵝運輸到其他地區的成本相對較高，這導致價格沒有任何優勢。

    在我們當地，鵝的價格確實非常好，約為每公斤25元。然而，由於當地消費者沒有吃鵝的習慣，這可能使得銷售變得困難。方總，您是否已經考慮過這些問題，並且有應對策略？」

    方大明笑了笑，說：「看來沐總是做過深入研究的。這些問題我之前確實考慮過，但是考慮得還不夠深入。我非常願意聽聽你的看法，沐總。」

    沐成接着說道：「方總，考慮到這個項目的規模和市場開拓需要，我建議您將投資金額的百分之五作為銷售費用。這樣，我們可以更好地推動銷售工作。」

    方總聽後愣了一下，百分之五的費用用於銷售，他有些懷疑地問道：「你確定是百分之五？這麼低的費用能夠打開市場嗎？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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