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能回溯過去的我賺翻了 155.動手
「法克。」
亨利咬着牙,低聲罵了一句。
目光落向庫邊。
在他眼中,如有一條綿延的虛線,從他眼中射出。
經過庫邊反彈延伸,觸到球上。
並且,擊中之後,還能將球送入袋中。
那絕對是一個高手才能看出的角度。
光看出還不夠。
還要有足夠的手法,能夠將這個虛線的路徑,絲毫不差的還原!
還好。
對亨利來說,他有信心辦得到!
他裝傻充愣許久。
此刻眼神中有一道英偉的光芒一閃而過。
謝特,相信你這個口語賊六的陌生人一次!
為了愛!
for my love!
隨着一杆擊出!
亨利眼神中的銳利一閃而逝!
白球沿着一道看不見的虛影,反彈兩次後,完美地擊中了11號!
並且巧奪天工地將11號推入了底洞!
「咚!」
看到這一球,張燦彪笑得眼睛都沒縫了!
「亨利啊,我就知道你有實力!
人還是要逼一逼啊!
逼一逼,這不就被老子給逼出來了嗎?!」
「咚——!」
他話還沒說完,第二聲輕輕的落袋聲,從球枱傳了出來。
劉剛問:「白球呢?」
林傑道:「進另一邊的底洞了!」
「」
張燦彪一臉懵逼。
其他所有人,也全都一臉懵逼!
「喔?!漏!厚禮謝特!」
見到這一幕,亨利懊惱地雙手抱頭,痛苦地蹲在地上。
似乎這一下的「失誤」,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亨利那不像是演出來的沮喪所吸引。
所有人表情都滿臉的複雜,一言難盡。
劉剛走過去,將白球和剛打進去11號全拿出來。
「進白球,罰一粒。
來,兄弟,現在輪到你了,自由球!」
見林傑愣着不動,劉剛不動聲色地推了他一把,狠狠給他滴眼神。
「哦,嗯!」
林傑走過去,將白球擺好,然後二話不說,一個打出定杆。
白球利索地擊打在黑球上,黑球直線入洞。
白球,則完成了能量轉移後,直接定在黑球原先的位置。
這一球。
乾淨,漂亮,無可挑剔!
「贏了!這次我是真贏了!」
林傑將杆子就地一扔!
興奮的都跳了起來。
劉剛也雙手和他擊掌:「兄弟,我就說你可以,是不!」
二人旁若無人地慶祝起來。
劉剛突然回頭對張燦彪說:「你們還有一顆沒打進,也不多,這一把總共輸我兩千五百萬。
所以,一共四千五百萬。
張燦彪,打錢。」
張燦彪怒吼道:「他媽的,一群雜碎!
敢聯合起來跟老子作對!
4500萬,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今天老子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老子」
看他癲狂模樣就知道,他已經決定以多欺少了!
可誰也沒料到,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對面劉剛果斷的道:「動手!」
話音剛落。
身旁呂春秋和他叫來的兩個弟兄,身形頓時散開。
那二人朝枱球桌兩邊衝去。
二話不說一人抄起一根枱球杆。
如長槍在手,刺破雲霞。
頓時,就有好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中身上要害,到底哀嚎。
還有一道身影,抬腿點在面前的枱球桌沿借力,空中一個翻身,人已經如飛鷹展翅,掠過三米長的枱球桌。
眼看他空中一個轉體,兩顆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拿到的桌球,已經當暗器鐵膽打出!
「啪」的兩聲!
竟是將房內的兩個攝像頭打得粉碎!
緊接着他一掠而過,已經身貼身站到桌對面的張燦彪身後。
只見呂春秋的手順着對方手腕往下一順。
那把一尺長的彎刀,已經換到了他手中。
手腕一翻,彎刀已經抵在了張燦彪的脖子上。
冰涼的觸覺。
和刀尖掠過後,留下撕裂的疼痛感。
都不會騙人。
張燦彪感覺到鮮血流出的瞬間,立即喊了起來。
「都他媽停手!!」
呂春秋在他耳畔說:「算你識相,再晚一點,你就沒有喊的機會了。」
張燦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被人當做瘋狗。
行事不講道理,也沒有章法。
動不動就敢拿刀出來比畫。
可比劃歸比畫,他的目的都是威脅為主。
真讓他去割別人的脖子,他也要痛下決心。
劉剛帶來的這三個人,看起來就和普通路人差不多。
剛才站在他身後,幾乎都可以讓人忽略。
可是動起來,一個個立時猛如虎豹。
張燦彪這群手下平時個個都逞勇鬥狠,沒少與人械鬥。
都盲目的以為自己至少也是電影裏陳浩南一樣,至少可以打十個。
但是和呂春秋三人接觸,頓時潰敗如水。
真如虎入羊群。
打得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一瞬間,喪彪的心裏,已經不剩什麼彪,只剩下絕對的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