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説指着陣法中央被步裹得嚴實的小芳，說道：「喏，這就是你的小芳。」

    何奎興奮地跑過去想要揭開布，被言説給攔住，「你想清楚要看了？」

    何奎不明白言説為什麼要這麼問，但還是堅定地點頭，「當然想清楚了，這還需要想嗎？」

    言説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鬆開抓着何奎的手，任由他去揭開裹着小芳的布。

    毫不意外得來了一陣尖叫聲，何奎直接嚇得跌坐在地上，「你你騙我，這根本不是小芳，這是怪物，她不是小芳！」

    「她就是小芳。」言説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小芳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這個怪物沒有皮，她的內臟都出來了，但是她還活着這絕對不是小芳!」

    何奎一個勁地搖頭。不相信眼睛看到的那個無皮人是小芳。

    「你去給小芳送貢品的時候，你有沒有碰過那面牆？」言説問道。

    何奎皺着眉頭，雖然被嚇傻了，但還是點點頭，「碰碰過。」

    「有沒有覺牆壁的觸感像什麼？」言説繼續問道。

    何奎想了一下，認真點點頭，「好像好像還真的很像。」

    「像就對了，因為那牆就是小芳的皮，那個時候她的皮已經被分解和牆融為一體了，所以現在被就出來的小芳是沒有皮的，但是她還活着。」

    何奎聽得雲裏霧裏，但也聽明白一點，那就是剛才被他喊怪物的人真的是小芳。

    「她真的是小芳嗎？」

    雖然何奎還在問，但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沒等言説回答，何奎就站起身走過去再次揭開了那塊布。

    他看見小芳落了淚，那雙沒有眼皮遮蓋的眼睛就算再嚇人，但何奎還是湊上去看了看，在認出小芳的那一剎那，何奎爆發了哭聲。

    「小芳真的是你，對不起小芳，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那個道士會把變成這個樣子，我對不起你啊！」

    哭喊着，何奎朝着小芳猛地磕了幾個頭。

    忽的，何奎意識到什麼，他連滾帶爬到了言説腳邊。

    「你你能進來不，也知道她就是小芳，你肯定有辦法救小芳的對不對，我求求你救救小芳吧！」

    言説低頭看着他，說道：「你應該問我那個壞消息是什麼。」

    「那那壞消息是什麼？」何奎雖然急，但還是很配合言説。

    「壞消息就是你的皮可以移接給小芳，但是你的皮移接給小芳後，我可以保證你還活着，但是你現在看到的小芳樣子就會是你以後的樣子，而你不能選擇死，因為你死了，移接給小芳的皮就會腐爛。」

    何奎聽後抹了一把鼻涕眼淚，「這這不是壞消息，這對我而言應該是好消息，大師就這麼做，快點把我的皮移接給小芳！」

    對於何奎答應得這麼爽快，言説都愣住了。

    言説遲疑了一下，問道：「你要不要再看看小芳現在的樣子？」

    「不用了大師，不管什麼樣子我都接受，只要能夠救小芳，讓我每天千刀萬剮都沒關係！她都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能用我去救她，我真的很高興！」

    言説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成全你。你上一邊去，我解決完周奶奶的事。」

    何奎閃到一邊，言説結束了陣法，周奶奶轉醒，她的身體虛弱得不像話。

    她睜開眼看到言説，連忙擔憂地問道：「大師，小芳怎麼樣了？」

    「命格換成功了，等會兒我會把何奎的皮的移接到小芳身上，這樣小芳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言説說道。

    「何奎？」周奶奶疑惑。

    何奎朝着周奶奶招了招手，「我在這兒周奶奶。」

    「你怎麼能給小芳移接皮呢，你還有奶奶要照顧啊！」周奶奶說道。

    何奎的神情落寞下去，「周奶奶，村子裏的人都死了，包括我奶奶，他們都死了！」

    「什麼？！」周奶奶一個激動險些暈倒過去。

    「行了，時間快到了，周奶奶我們去小琴家吧。」言説說道。

    「去去小琴家？」周奶奶遲疑下來，「這麼快嗎，我都還沒跟小芳說句話呢，我還想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