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第九十章 侍寢是你的本分!
更新:10-18 22:33 作者:呦呦鹿鳴 分類:其他小說
門外不知何時又起了狂風,緊接着大雨如注,聲音嘈雜地砸下來。
卿酒酒忽然可怕地意識到,這具身體似乎對季時宴的觸碰越發熟稔。
她緊咬牙關,在季時宴的唇流連在她頸邊時,引起一陣戰慄,她鬆開了牙:「季時宴,除非你殺了我,不然總有一日,承安王府會變成你的埋骨之地!」
話落,季時宴卻一口咬在她的頸上!
卿酒酒有着令人着魔瘋狂的一條頸項,細長白瘦,平日裏包裹的嚴實,可一旦剝開衣.衫,就能蠱住人的心魂。
溺死也願意。
「我不會殺了你,」季時宴寸寸往下:「總有一日,你會心甘情願地留在王府......」
做夢!
卿酒酒心底萬千唾罵,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臣服,只因為鳳凰膽令她心智沉迷。
燭火昏黃。
季時宴大掌一揮,床幔頃刻間垂下。
隱約的紗帳間,不時傳來卿酒酒氣血翻湧的抵抗:「滾開!別用你的髒嘴碰我!」
「髒!」
卿酒酒呼吸急促:「你碰過卿秀秀的髒手拿開!不然我剁了你!」
季時宴眼眸幽深,將卿酒酒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更深地壓過去......
「卿酒酒,侍寢是你的本分!」
......
驟雨初歇,門外的狂風停了一瞬,唯有廊下的積雨滴滴答答落下。
卿酒酒不知道自己被反覆折騰了多久,總之腰.酸.背.痛。
她眼底都是血絲,趁着季時宴轉身的空檔,摸過掉落的短刀,一把戳入季時宴的後背!
「呃!」季時宴悶哼一聲。
屋裏的旖旎蕩然無存,血絲簌簌地冒出,染紅了床單。
不過因為卿酒酒的手還不太能使上勁,這一下戳的並不算深。
她雙目猩紅,用被子裹緊痕跡斑斑的身體:「滾!」
出口的聲音竟然都帶着微微的嘶啞。
而這嘶啞,更能撩起季時宴那沒有完全消下去的浴.火!
他大掌一蓋,直接的拔出短刀,就着這樣的姿勢,又狠狠壓過去!
等到終於結束時,外頭已經有些微亮的天光。
季時宴也記不得自己放縱了幾個時辰,只是卿酒酒已經徹底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而他背上的傷,血已經自己止住,結了一層紫色的痂。
卿酒酒睡着了也沒有鬆開眉頭,她緊緊擰出一個川字,看上去非常痛苦和嫌惡。
季時宴的手在上面輕輕撫了一道,力道很輕,似乎怕弄醒她。
而後罩住她的臉,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親吻。
「你逃不開王府的,」季時宴的聲音嘶啞:「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慢慢給你。」
他收緊手,卿酒酒就完全被困在他懷裏。
沈默在外頭敲門:「王爺,卯時了。」
他其實有些害怕,但是公務在身不得不驚擾。
「進來。」
季時宴放開卿酒酒,替她蓋好被子,這才披衣而起。
沈默進屋時,頭都不敢抬。
昨夜將雲琅送回去後,他就來海棠苑裡守夜,裏頭的動靜這麼大,他當然是有聽到一二的。
季時宴一夜放縱未眠,不過沈默看不出他的喜怒。
這是這一室令人曖昧的氣味,已經讓他耳廓發紅了,他只敢緊緊盯着地面。
不過水患的事情終歸是有了些好消息。
「王爺...夢溪那有消息傳回來,昨日王妃將東西安排好,他們守了一夜,事情果然成了!」
這些日子卿酒酒沒少用錢,從工部也沒少霍霍東西,在夢溪那個地界上造了個大傢伙。
誰也看不懂那東西是什麼。
陳文和看了,只說卿酒酒裝神弄鬼,將工部的東西都霍霍完了,貴重的鐵器被造成了一條條巨大的『水管』。
當然,水管這名字也是卿酒酒取的。
她說用於將燕京的水,都抽調到夢溪。
但是這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