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次只為你 第七章 再次犧牲
辦公室內,張鐵凡居高臨下地盯着兩人。
「有消息說你倆死了!」他把自己準備好的遺照丟在兩人面前。
「還挺帥。」花識傑撿起地上的照片,順帶把沈嘉嚴的那張撿起遞給她。
張鐵凡頓時埂住,用手指着花識傑:「你!你倒是一點都不怕!」
「報告司令!我認為生死乃人生常事,沒啥可怕的!」
「你不怕有,有的是人怕。」
兩人起死回生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件事情也傳到了沈煥的耳朵里,他給張鐵凡施壓,讓他把人送回去。
張鐵凡以為是沈煥怕自己的女兒戰死沙場,畢竟就這一個獨女,該捨不得還是捨不得的。但是沈嘉嚴卻一口咬死要留在這裏。
「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啊。」張鐵凡稱讚。沈嘉嚴很想告訴他真相,她要是回去了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
但人生總是事與願違,第二天一早,沈嘉嚴和花識傑兩人就收到調令,當天下午就被接走了,確切來說是被架走的。一上車,兩人還沒說上話,就發現自己失去意識,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沈嘉嚴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嘶」房間內的燈光很亮,刺眼的燈光讓沈嘉嚴有些不適應,她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諾達的房間只有自己一人,花識傑也不見蹤影。
她觀察着四周,裝潢只有單一的白色,又有一塊很大的單向玻璃,但是是她看不到外面,也不確定外面的情況,四周密不透風,只有一個用來換氣的裝置在運轉。沈嘉嚴明白,她是在實驗室里。她覺得自己也要成為實驗體的一部分,只覺得有些好笑。
實驗室的密封和隔音都做得很好,她甚至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
實驗室的門被打開,沈嘉嚴抬眼,發現進來的正是沈煥,他的身後還跟着一群人,他們架着一個男人進來。
沈煥一個眼神示意,男人被丟在地上,沈嘉嚴這才看清,正是花識傑。他的雙手被反手綁起。沈嘉嚴不明白沈煥這時要做些什麼,但她知道,兩人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花識傑被摁在地上,痛感帶來的刺激,讓他逐漸清醒。他試圖抬頭,卻發現自己被人摁着動彈不得。那人似乎是感到手下的力氣,向花識傑看去,又抬頭對沈煥說:「醒了。」
沈煥點點頭,命人把花識傑的頭揪起來。
「嘶額」花識傑吃痛,剛好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沈嘉嚴,她的手腕上似乎還有靜脈注射器。
沈嘉嚴捕捉到他視線的轉移,也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注射器,但是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趙海那小子給你們吃了迷魂湯了?」沈煥語氣里充滿不悅,更多的是不屑。他還是認為這三個人跟孩子一樣,掀不起什麼大浪。
「事情都是我做的,他是被我脅迫的。」沈嘉嚴開口。
「我的好女兒啊,心疼男人可是要苦一輩子的。」沈煥說完瞪了花識傑一眼,「你們把我的實驗室搞了,害得我不能繼續實驗了,可是要受懲罰的。」
花識傑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沈嘉嚴,瞳孔顫抖,他正準備開口。
「你要拿我做什麼?」沈嘉嚴問。
「你的身體,測試最新的藥劑。」沈煥從口袋裏取出一管藥劑,「設計初衷本來是強大的自愈能力,但是藥效太猛了,那些孩子都沒抗住,最後都死了。我想着,成年人應該會更好些。」
「老登你敢!那是你閨女啊!」花識傑準備起身,卻被人狠狠地摁在地上,他越用力,背在身後的手就更疼。
「你罵我老登?」沈煥狠狠地在他肚子處猛踢一腳,花識傑疼的蜷縮在一起。
「父親!我做!我自願成為實驗體!」沈嘉嚴想要掙脫束縛,她拼命地喊着,脖子上的青筋也隨之暴起。
「哼!晚了。」沈煥改變了主意。他讓人給花識傑鬆綁,獲得自由的那一刻,他倒在地上,喘着粗氣。
沈煥蹲下,把藥劑放在花識傑面前,似是大發慈悲的說:「我年紀大了,不能代替你們年輕人做決定,你來,你說你們兩個誰來做實驗。」
花識傑艱難地撐起自己,以極低的聲音問:「是不是只要一個人做了,另一個人就沒事了?」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