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要雙至 110 百竹林巧遇
? 二天,雙至在石拓懷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她懶懶伸展一下酸痛的四肢,心裏默默怨念着,昨晚石拓說要懲罰她的說錯話,把她折騰到半夜,現在全身好像被拆散骨頭似的,這個男人其實還是挺記恨的。
「醒了?」醇厚暗啞的聲音在頭頂傳來,雙至睜開迷濛的睡眼,看着他單手撐着頭,一副性感慵懶的閒適睨着自己。
雙至輕哼一聲,轉過身子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引得不知節制。
石拓低低聲笑着,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際,熏紅了她的臉,他長臂一勾,將她捲入懷裏,與她面對面,「還在生氣呢?雙至,太久了,我才忍不住的。」
雙至紅着臉,「你還說,今天不用去早朝嗎?」
石拓看着她小巧瑩潤如珍珠般光澤的肩膀,咽了咽口水,全身血液又沖向一個點去了,「皇上特許我一個月假,讓我在家裏好好陪着娘子,嗯。」
他灼熱的吻落在她肩頭上,雙至急忙推開他,抱怨道,「你還這樣,都不知道節制的,現在是白天呢。」
「白天怎麼啦?我在這兒呢,二門的丫環會擋着外人的。」石拓掀開被子,顫顫巍巍的**裸露在雙至眼裏。
「你怎麼這樣,人家好累啊。」雙至轉過身,甜笑着抱怨。
石拓壓住她的背,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雙至,我們生個孩子,嗯?我想讓你為我生個孩子。」
石拓粗重的呼吸,濃濁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吹拂着,她細細碎碎,若有似無的呻吟嬌喘,在這陽光透過窗欞,灑下一室明亮的屋內,所有的悶吼和**匯聚成一道湍流,淹沒他們兩個此時心中只有彼此的人。
再次醒來,已經是過了午飯時間,雙至這次不敢在臥榻上和石拓逗留,一起身緊忙穿上了衣裳,眼底有濃濃的捲地,反觀石拓,卻是煥神采,春光滿面的。
喚來丫環,準備清水梳洗。
雙至看到香芹她們一個個一臉曖昧的笑意,她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我要被人家笑的。」
石拓哈哈大笑,張開雙臂方便她為他穿上衣裳,「誰敢笑你啊。」
「人家笑我還當着面笑嗎?當然是背地裏笑。」雙至替他系好腰帶,理了理衣襟,笑容在她唇邊漸漸減淡,「石拓,我有事兒跟你說呢。」
石拓牽着她的手走出內屋,「什麼事兒?」
屋外的丫環見到石拓和雙至又像以前一樣恩愛,心裏都鬆了一口氣,昨夜看到夫人摔了碗,可把她們都緊張壞了。
雙至抿了抿唇,「先吃飯,我再慢慢與你說。」
石拓劍眉微挑,怎麼他覺得雙至似乎有很多事情要說似的。
兩人走進花廳,飯桌邊,威兒已經坐在那兒等着了,見到雙至,他綻開一抹天真純澈的笑容,稚嫩地叫了一聲,「夫人。」
石拓眼底有抹疑惑,「威兒會說話了,他怎麼在這裏?」
威兒怯怯地看了石拓一眼。
雙至拉着石拓坐下,為他布菜,憐惜看了威兒一眼,「威兒乖,吃飯。」
威兒乖巧地點了點頭,安靜地自己進食。
石拓卻愈加疑惑,看着雙至,等着她的解釋。
雙至嘆了一聲,「胡夫人死了。」
石拓微微一怔,聽着雙至把胡夫人的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眉心越來越緊。
雙至一邊說一邊打量着威兒的反應,怎知他只是沉默地吃飯,似乎雙至所說的那個人只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與他無關。
她真不知該欣慰威兒沒有被胡夫人的陰影影響,還是同情胡夫人被自己親生兒子忽略至此,而她最怕的,就是擔心威兒會成為一個寡情的人。
石拓陰沉着臉,他感到很憤怒,他在生自己的氣,一想到把雙至單獨留在家裏,要面對一個恨了他兩年的胡夫人,他心裏有一種後怕,如果不是雙至早有察覺,是不是最後那個胡夫人為了報復他,向雙至下手呢?
雙至握住他的手,柔聲道,「胡夫人心裏的想法偏激,這與你無關,而且家裏也沒有出什麼事兒啊。」
石拓扯了一個淺笑,心裏暖暖的,「嗯,你沒事就好。」
雙至道,「可是石拓,你不覺得奇怪嗎?胡夫人又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