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攜娃逼婚,她休夫後投入攝政王懷抱 第四十八章 出牆
「先水溺後火灼最後馬踏極刑,極其殘酷直到死去,她是你母親,你會看她死嗎?」
月涯的話雖然沒有點名可瀟景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用着最嚴酷的刑罰懲罰那男女,到最後他會痛。
「告訴我,嫂嫂,那人是不是小叔?」
月涯沒說話,可她的沉默確定了瀟景深的猜測,他曾經見到過瀟伯通從自己母親屋子裏出來,那個時候他只有八歲。
月涯安撫道:「答應嫂嫂不要衝動,好好的,如果你還要你母親活着,就要讓他們分開,不然被發現可就......畢竟紙永遠包不住火。」
「睡去吧!我還要回去照顧熠兒。」
看着月涯離開的背影,瀟景深眼中的思念化為一道道悲憤,他們之間再也不可能,就像她說的,這樣的關係不被世人所接受,還會有最嚴酷的刑罰傷害她,連他都接受不了自己母親跟小叔,月涯又如何接受得了她和自己。
瀟景深頹廢的坐在地上,靠在拱形門上,雙手握住石子用力收緊,直到掌心傳來痛意他都沒有鬆開。
夜黑風高,小院子裏的曖昧聲逐漸平息,隨着凌晨的光灑落,屋子裏偷偷走出來的瀟伯通鑽狗洞離開。
瀟伯通前腳剛走,瀟景深後腳便走進劉姨娘的屋子,滿室旖旎,床上劉姨穿着紅色肚兜,臉上帶着笑意閉着眼睛,可見昨夜春宵讓她意猶未盡。
瀟景深就這樣看着她,直到劉姨被一股陌生氣息給薰陶,她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兒子盯着她,她嚇得抓緊被子大叫,「出去,你個混賬東西,滾出去。」
「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劉姨娘情緒激動,拽起旁邊的花瓶朝着瀟景深砸去,堅硬的陶瓷花瓶砸在他的額頭,那裏溢出血絲。
他朝着劉姨走去,眸子跟鑲嵌了毒一般,聲聲質問,「一夜春宵,酣暢淋漓,母親昨夜叫的可真是風騷。」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小叔這歲數了行嗎?能滿足你吧!」
劉姨娘拽緊被子吼道:「你個神經病,清早八早發什麼瘋,小心老娘起來打斷你的腿。」
「給老娘滾出去,不要臉的狗東西。」
「你不得好死。」
眼前這個把他視為仇人,一臉猙獰的女子正是他那淡漠的母親,親生母親,可是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非打即罵、嘲諷、鄙夷、貶低就是家常便飯。
外面的人都知道她不爭不搶,寵兒子如命。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罰跪、頂着水盆、針扎、鞭打都是家常便飯,她厭惡自己的父親瀟伯涯,厭惡瀟老夫人,厭惡瀟家所有人,包括他這個兒子。
他以前想不通,如今想通了,因為她喜歡的人是瀟伯通,那個連瀟家門都進不來的人。
「你給我閉嘴!」
瀟景深那溫潤如玉的臉上浮出猙獰的咆哮,他一把拽起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扯,被子連着劉姨娘一個打滾摔在地上。
劉姨娘嚇得不輕,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兒子會這樣反抗她。
他就像被惹怒的豹子,沒了理智,只想殺人。
「我是你兒子,你辱我罵我不把我當人,你可想過我也是你曾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唯一孩子。」
「哼!什麼唯一兒子?」
「你不配,你個狗東西,你跟你那父親都是賤種。」
這樣的話出自一個母親,瀟景深雙眸泣血,被她激怒,猛然蹲下掐住她的脖子,「你信不信我能殺了你?」
「你就是我的恥辱,我的兒子只有一個。」
瀟景深瞪大眼睛,「所以你還有其他孩子?」
劉姨娘不說話,也不反抗,這個蠢貨兒子不會要她命,她比誰都了解他。
「說話,你是不是和瀟伯通生過孩子,有一年你在房間躲了大半年,你是不是在生孩子?」
「是,所以,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除非你能得到瀟家家業,我或許會容許你叫我一聲母親。」
瀟景深冷笑,手一松他起身,「我也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劉姨娘你最好小心你們的事不被人撞見,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你要是死了,送終的人就找你那見不得光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