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不一樣了，法師。」

    原劇情，是喬治單獨一人拿槍，逼問幽靈蜘蛛身份。

    羅素推衍的未來，與眼前的場景十分有九分相似。

    區別在於，格溫沒有受傷。

    推衍中，格溫因為受傷，才陷入險境。

    眼前局面看似兇險，但無傷格溫，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不一樣了嗎？」古一問道，「那你要繼續干預嗎？」

    古一不知道羅素推衍的未來是怎樣的。

    他已經退休了，不用整天盯着這個。

    不然豈不是白退休了。

    「當然。」

    羅素輕笑，邁步走出鏡像空間。

    「待會麻煩法師施法的時候，把我的存在也抹去。」

    這小子。

    古一挑眉。

    就這樣走出我的鏡像空間？

    連傳送門都不用了。

    走出鏡像空間，羅素現身，心中暗自嘆氣。

    唉，為什麼不能隔着鏡像空間施法呢？

    還是太菜了，得練。

    心靈感應連通喬治。

    『喬治，我是羅素。

    我直接帶走格溫。

    待會，這件事就會被遺忘。

    你自己想辦法解釋。』

    傳送門在腳下打開，羅素和格溫消失在原地，

    進入鏡像空間。

    古一再挑眉。

    好傢夥，這是誰的鏡像空間。

    你這齣出進進的，我前至尊法師面子不要了？

    羅素突然大力一拍額頭。

    「羅素，怎麼了？」

    格溫關心道。

    古一也看了過來。

    難道是強行進出鏡像空間，精神力消耗過大？

    「沒什麼，就是突然發現我真傻，真的。」

    羅素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我單知道傳送門可以連通鏡像空間和外界，自由出入；

    我不知道可以先開傳送門，再通過傳送門施法。」

    簡單來說，隔着鏡像空間，精神力出不去，不能施法。

    但通過傳送門，精神力出去，就可以施法了。

    格溫一臉疑惑，羅素在說些什麼?

    古一：「有區別嗎？」

    「可以少走幾步路。」還有，顯得更神秘。

    羅素看向格溫，好奇問道：

    「對了，格溫。這是怎麼回事？」

    幕後黑手被做了，時間對不上，但事件還是發生了。

    格溫疑惑：

    「我也不清楚。

    好像是因為金並死了，麾下勢力火拼。

    今晚到處都是小混混、黑幫，還有警方的人。

    一不小心，我就被警察圍住了。」

    羅素沉默。

    金並之死，他幹的；

    麾下勢力火拼，導火索——默多克之死，他點的；

    格溫今晚外出，喬治阻止，他勸的。

    好傢夥，幕後黑手是我自己？

    羅素將目光投向古一，尋求解惑。

    感受到羅素的目光，古一十分受用，輕撫鬍鬚，緩緩開口：

    「一件事，時間、地點、起因、經過、結果，

    都改變了，只剩下一點相似之處。

    這件事，還是原來那件事嗎？」

    「這不成兩件事了嗎？」格溫疑惑。

    這些法師就不能說的明白點嗎？

    古一點頭，繼續等待羅素回答。

    從格溫的角度，她說的沒錯。

    羅素沒有急着回答，他想到了穿越前的一個梗。

    蜘蛛俠逃不過的命運——死個本叔叔。

    「剩下的相似之處，就是『命運』嗎？」

    古一滿意地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我們可以選擇順從命運、改變命運、對抗命運。

    前提是，發現命運。」

    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