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建和廖立春可不是剛參加工作的毛頭小伙，他們不僅沒有被樂凡的氣勢和這長篇大論所嚇到，而且內心還暗暗地對樂凡的這番行為，產生了鄙視，潘建這時在心裏暗道：「我們可是師出有名，受組織和市委委派來的，即使你樂凡有意見，大可向市委反映和申訴，而不是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在樂凡的一番恐嚇之後，潘建作為來樂凡這裏核實的帶隊人，他態度不卑不亢地回應樂凡說道：「樂市長，針對您剛才提出的質疑，我來向您說明一下。」

    「樂市長，首先我要向您說明的是，我和廖立春同志主要的任務，是針對田平副市長和您之間，所發生衝突的事情而來，其宗旨是受組織和市委來調查這起事情的始末經過，所以不存在是調查樂市長您這一說法。」

    「當然，如果樂市長對我們這次行為還存有什麼異議？，您可以向聯合調查小組的組長羅水林部長進行諮詢，另外也可以向市委查明情況」。

    潘建將來意和調查的性質對樂凡做了解釋說明，樂凡在聽了之後，隨即用大腦對潘建回答的說法進行了分析比對，在沉吟半響後，他感覺潘建的說法是在表明對事不對人的意思。

    於是樂凡指着潘建，他露出不太熟悉的神態對潘建確認問道：「那個什麼？，什麼潘？」。

    「潘建！」

    潘建見樂凡叫不出他的名字，他隨即主動將自己的名字又對樂凡重新告知了一遍。

    「哦！，潘建同志，你確認這次不是以調查我為目的？」樂凡在獲知潘建的名字後，他向潘建問出了調查的目的。

    潘建微微一笑，「樂市長，我確認這次的任務，只是調查衝突的事情經過，而不是調查人的，所以還請樂市長能支持我們的工作？」。

    樂凡見潘建的態度還算誠懇，另外這次也不是借衝突的名義來調查他，所以在這種前提下，樂凡的氣也稍稍消了一點。

    樂凡在潘建提出了支持的說法後，他點頭回應說道：「既然你們是調查衝突的經過，那麼我可以跟你們談談這方面的事情」。

    潘建和廖立春一聽，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後，然後非常默契地各自拉開樂凡辦公桌前的椅子，然後兩人在樂凡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他們都坐了下來，廖立春甚至還從公文包中掏出了記錄本，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翻開，已經做好了隨時記錄談話的內容前期準備。

    樂凡看着潘建和廖立春一副旁若無人的做派後，他的面部肌肉隨即抽搐了幾下，而且心裏的火氣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

    樂凡按捺住心火，他揮手讓站在一旁的小曹離開辦公室，隨後他坐在了辦公椅上。

    潘建對樂凡剛才的行為恍若不見，他在樂凡坐下後，隨即面帶微笑地徵求問道：「樂市長，我們可以開始向您提問題了嗎？」。

    樂凡沒有直接用語言來回答潘建，而是對潘建點了點頭，其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經允許潘建提問了。

    潘建這時並不在乎樂凡是點頭還是用言語回答，他的目的是要樂凡配合就行，這樣他和廖立春就能順利地完成調查任務。

    潘建隨即面帶微笑地說道：「樂市長，在調查方面的組織紀律就不用我重複說明了，我相信樂市長在調我們問話時，是能實事求是的如實回答的」。

    潘建一開始就用比較委婉地語氣，向樂凡傳遞了要樂凡遵守談話紀律的要求，而且他的出發點，就是要防止樂凡不按事情的事實經過來談。

    樂凡在潘建強調了談話紀律後，他向潘建揮了揮手，「開始吧！」。

    「那好，樂市長，下面我們就開始問了！」

    ······

    與此同時，在副市長田平的辦公室也迎來了兩名聯合調查組的成員，但在田平辦公室出現的一幕，卻與樂凡辦公室所發生的絕然不同，田平在兩名聯合調查組成員說明來意後，隨即熱情地招呼兩名成員坐下。

    田平神態誠懇地對兩名成員說道：「歡迎二位來調查我和樂凡之間衝突的事情，我向兩位當面表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