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媚眼如絲,誘哄禁慾侍郎競折腰 第124章 嚴如月知曉寧蘭懷孕。
夜間魏錚回府後瞧出了寧蘭的不虞,他便追問寧蘭發生了何事。
寧蘭不肯多言,魏錚嘴上沒有繼續追問,私底下卻將朱嬤嬤喚到身前詢問緣由。
朱嬤嬤踟躕了一番,便把寧蘭心裏的不虞統統告訴了魏錚。
魏錚聽後也是一嘆,只道:「旁人偷人,怎麼鬧到最後傷心的人卻成了她?」
「咱們奶奶不就是這樣的人嗎?她最是熱心腸,爺可不要怪咱們奶奶。」朱嬤嬤道。
魏錚哪裏捨得責怪寧蘭,他不過是心疼着寧蘭,心疼她平白因為旁人的緣故而傷心這一場。
她如今有孕在身,應是不好為了這些小事而煩擾自己的心緒。
「罷了,往後少讓那小林氏來我們府上就是了。」魏錚擺了擺手,如此道。
朱嬤嬤聽了這話,心裏一陣慨然,說完這話後便去前院門廊吩咐來往的奴僕們。
「往後若是朱夫人求見,你們只攔住了她就是了。」
朱嬤嬤吩咐完這話,而後便回如蘭閣伺候着寧蘭。
寧蘭還是知曉輕重的人,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不敢為了旁人的事影響自己的孩子。
「往後我也得收起自己這爛好心的性子,可不能再為了這些事影響自己。」
她說完,便讓朱嬤嬤攙扶着走到了支摘窗旁,庭院裏的清新景致能輕而易舉地淡除她心裏的不快。
又因為魏錚隔三差五地溫柔以待,寧蘭的嘴角這才綻放了幾抹笑意。
而自從魏錚給小林氏下了禁令後,小林氏已是幾次三番地想來求見如蘭。
她似乎也明白了如蘭疏離她的原因,總想着要與寧蘭好好解釋一番。
只是寧蘭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瞧着是冷了心腸的模樣。
這樣的日子足足持續了小半個月,廟會前兩日,小林氏又趕來了如蘭閣。
這一回的她比前幾次更加的虛弱與可憐,素白的雙靨上沒有血色,遍佈着慘白驚慌的寒意,她步伐虛浮又慌亂,整個人瘦弱的好似冬日裏的枯葉一般。
門廊上的小廝木着臉回絕了她:「我們奶奶說了,不見。還請朱夫人回去吧。」
小林氏噙着蓄滿淚意的明眸,望向了那小廝,祈求着說道:「還請您通融通融,讓我見一見奶奶吧。」
那小廝還想再斥責小林氏幾句時,眼前的小林氏忽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人便如清弱的柳葉般朝着一側倒去。
那小廝被嚇了一跳,立刻進府去喚人。兵荒馬亂地鬧了一場後,寧蘭也聽聞了小林氏在自家府里昏迷不醒一事。
她到底不是什麼冷情冷心的人,沒有辦法冷着心腸不去管小林氏的死活。
思忖再三後,寧蘭還是讓朱嬤嬤派人去把小林氏抬進了如蘭閣,又讓人去把大夫請了過來。
大夫給小林氏把了脈,只道:「這位夫人是憂思過度,有些損傷自己的根本,若是長此以往,只怕還會有損壽元。」
聽了這話後,寧蘭的臉色愈發難堪了些。
她怎麼可能不知曉小林氏憂思的原因,只是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原諒她
朱嬤嬤進屋的時候正好瞧見寧蘭坐在貴妃榻上凝神思索的模樣,而小林氏已然「鳩佔鵲巢」地躺在了內寢的鑲雲石架子床上,身旁還有兩個丫鬟正在照顧她。
她悄悄地嘆息了一聲,便走到寧蘭身邊道:「奶奶,瞧着朱夫人三番五次地求見您,仿佛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模樣,不如您就聽聽她的解釋吧。」
話音甫落,寧蘭胸腔內的情緒仿佛也尋到了宣洩的口子一般,只道:「嬤嬤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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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的京城總是一副陰雨連綿的天色。
魏錚與寧蘭已離去了五個月,金陽公主在魏國公府里待得無趣,索性就搬去了公主府。
嚴如月則從金陽公主手裏接過了執掌中饋的要任,一改從前的懶散與傲慢,與唐嬤嬤一起將這長房的公中管的滴水不漏。
以往她對府里的下人們都是一副嚴苛不已的態度,可這一回卻是徹底改了性子,性子變得極為溫柔不說,底下的小廝或是丫鬟們做了什麼錯事,也不會像從前那般重罰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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