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誌異 戊卷 第一百四十節 淮生,能活麼?
皇旗?!
龍虎氣運皇旗?!
陳淮生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儲物囊里某樣物件似乎都輕輕地跳躍了一下。
怎麼又和龍虎氣運皇旗扯上關係了?
你陳濟生何德何能能摻和到龍虎氣運皇旗這種事情中去,就算是你夏侯家,也無此資格吧?
不過,這種事情本來也說不清楚,自己不就是在東河魚市里糊裏糊塗就卷進去,才有了這懷中儲物囊的龍虎氣運皇旗麼?
整個河北就七支龍虎氣運皇旗,陳淮生只知道自己手裏這一支龍虎氣運皇旗是屬於河北的,從其旗面上隱約可見的山河地勢來看,大概率屬於雲州,所以才會引來西唐方面的覬覦。
但陳濟生嘴裏提到的這支皇旗,又是怎麼一回事?
「哦,龍虎氣運皇旗,好東西啊,濟生你拿到了?屬於河北的?若是大趙的,大趙方面不可能不知曉吧?」陳淮生觀察着陳濟生的表情變化,面色不變地問道:「是夏侯家替西唐那邊取得的?」
陳濟生說完之後,已經癱坐在石床上,半晌不語,但是望向陳淮生的目光里還是多了幾分觸動和驚訝。
看樣子陳淮生不但知道龍虎氣運皇旗,而且似乎還知之甚詳一般,可問題是這種東西陳濟生在半年前是完全聽都沒有聽說過,哪怕是夏侯家族中知曉這玩意兒的人也不超過一隻手指數。
他對陳淮生的觀感和底氣又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感覺,或許這個傢伙真的能幫得了自己。
「具體怎麼取得的,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夏侯家應該是為此事經營了三十年以上了,這也是夏侯淳無意間說漏了嘴,而且也和北邙秘境的崩潰有些瓜葛,好像是這支龍虎氣運皇旗就是藏匿在北邙秘境中,這支氣運皇旗應該就是晉州河內道的,」
陳淮生悚然一驚,「夏侯家將這支龍虎氣運皇旗盜出北邙秘境,導致了北邙秘境的崩陷?」
陳濟生苦笑着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聽夏侯淳說這支氣運皇旗本不該是放在北邙秘境的,是當年北戎人南侵,征服河北之後,大索四方,河北的氣運皇旗幾乎被北戎人所得,一旦被北戎人得全,那便會江山永固,所以無論是大趙還是西唐,都絕不會允許這種情形出現,都應該是出手干預了,導致北戎人功敗垂成,最後在河北的征伐和統治都變成了爛泥潭,最終黯然落幕,至於這支氣運皇旗怎麼就跑到北邙秘境去了,夏侯家怎麼參與的,還有那些人參與,我就不太清楚了,」
陳淮生啞然失笑,這種小作文故事大概也就只能哄一哄陳濟生了。
當然,並不是否認龍虎氣運皇旗的作用,修仙世界,一樣講求氣運。
北戎人三百年前南侵,止步於黃河,然後野心勃勃,企圖在河北之地建立起他們北戎王朝。
但是河北素來多慷慨悲歌之士,北戎人在燕趙雖然統治了兩百多年,但是始終未能征服河北人心,至於說是不是沒有集齊龍虎氣運皇旗的緣故,只能說見仁見智,姑妄聽之了。
不過陳淮生覺得多半是有一些這方面的因素,但是不是主要原因,恐怕不是。
北戎人崛起於北陌草原,一時間實力強橫無比,西征南侵,但是後來又迅速消退,可以說其興也勃,其亡也忽。
當然現在還說不上亡,但絕對是處於消退期,尤其是北戎人至今還在雍涼那邊與西唐爭鋒,估計這種事情三十年前也是西唐樂見其成的,在河北能打擊北戎人的勢力,也能減輕在雍涼那邊的壓力。
只不過三十年過去,北戎人在雍涼還在和西唐纏鬥不休,但在河北這邊卻已經捉襟見肘,索性都退出了燕州和幽州南部了,即便是在晉州也是半遮半掩地在撤退,只有在與北陌草原接壤的雲州和幽州北部還保留着較強的影響力。
「那些事情都是以前的陳年舊事了,我們可以姑且不管了,但現在你南逃至此,又是怎麼回事?追殺你的人又是誰?」
陳淮生現在更關心當下的事情,包括那支龍虎氣運皇旗在哪裏。????「唔,說來話長,但簡單一點兒說吧,夏侯家拿到了龍虎氣運皇旗,按照原來的約定這枚龍虎氣運皇旗該交給西唐那邊,西唐那邊為此付出了很大的利益,」
陳濟生搓揉了一把臉,「包括我在內也為此得益,但晉州河內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