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瑪格羅利亞東邊森林深處,一座用樹木做出的木屋裏突然傳出一道聲音「唉.... 馬卡洛夫,你給我滾進來。」
「啊!哦!馬上。」正在木屋外的馬卡洛夫聽到聲音,連忙屁顛屁顛的推開門。
「西卡,怎麼樣?銘天能保住命嗎?」進到屋裏的馬卡洛夫當場就緊張的看着眼前的老友。
「馬卡洛夫,你個笨蛋,你是怎麼搞的,這個小子怎麼受了那麼重的傷,要不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保護着,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波流西卡看着進來的馬卡洛夫,當場就是一陣咆哮。
「是,是!是我的錯,聽你的意思銘天還活着?」馬卡洛夫唯唯諾諾的對着波流西卡說道。
「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小子的確還活着,可是出了點狀況。」波流西卡淹着頭,嘆聲道。
「呼... 只要活着就好。」馬卡洛夫心裏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會長,銘天真的沒事?」這時候,在門外偷聽的眾人,一窩蜂的出現在了屋裏,使這個原本不大的屋裏瞬間就擁擠了起來。
「混蛋,誰叫你們進來的?不知道我討厭人類嗎?」波流西卡當場就拿着掃把打算趕人了。
「婆婆!對不起,我們只是太着急了。」艾露莎歉意的說道。因為大家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因為大家都被她醫治過。
「唉... 早知道現在着急,那以前在幹嘛?」波流西卡嘆口氣也不趕眾人了。
這話把米拉和艾爾夫曼說的深深的低着頭。
「唉... 也不能怪這些孩子,事情是這樣的....」馬卡洛夫慢慢的把事情都告訴了波流西卡。
「臭老頭子,你明知道這個小子以前的事,你怎麼就沒有阻止他?」波流西卡聽完事情的原由,當場就對着馬卡洛夫又是一陣咆哮。
「婆婆!銘天真的沒事嗎?」這時候小胖卻生生的走到波流西卡身下,拉着她的衣角。
「哦...」波流西卡看着這個神奇的生物,嘆了一口氣「床上的小子的確保住了性命,但是卻失去了一些東西,而且能不能醒來還要靠他的意志。」
「什麼?」聽着波流西卡的話,原本高興的大家,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婆婆! 到底怎麼回事?能說清楚點嗎?我們不是很理解。」米拉在一旁憔悴的問道。
「唉... 床上的小子,也就是你們說的銘天,因為被特殊的力量給保護着,陷入了最深沉的睡眠中。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也許是一天,也許是一年,亦或者是五年甚至是永遠。而且即使醒了,他的左眼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什麼?這不是跟死了一樣嗎?」格雷滿臉的抽搐。
「不... 不管是幾年,大家都要等着銘天醒來,我們要相信銘天。」馬卡洛夫心裏重重的壓着一塊石頭,但是還是激動的對着消沉的大家說道。
「婆婆,我的眼睛你不是也治好了嗎?那銘天的眼睛你能不能治好。」艾露莎聽完波流西卡的話,連忙問道。
「不能,他的眼睛是因為禁忌而消失的,本來他的左眼已經完全的破碎了。我只能把他拼成原來的樣子,所以.....」波流西卡最後都沒說出結果,但是大家都知道,即使銘天醒過來,他的左眼也看不見了。
「怎麼這樣,銘天哥哥。嗚... 嗚... 嗚....」一邊的雷畢用手捂着胸膛,輕輕的抽噎到。
「失去左眼都是小事,我是怕他永遠也不能醒來了。」波流西卡潑了一瓢涼水給大家,使事情更加的雪上加霜。
「不,就像爺爺說的那樣,我們要相信銘天。等他醒來了,我還要狠狠的揍他一頓呢。」納茲捏着拳頭看着床上的銘天。
「對,等銘天醒來,我還要和他一起組隊。」格雷也是看着床上的銘天。
「愛....」哈比飛在空中。
「我們要相信銘天。」卡娜
「哦......」
「好了,這個小子就交給我照顧吧!不過你們有時間的話來陪他說說話,可能對他醒來有幫助。」波流西卡對着滿是堅定的眾人說道。
「西卡!謝謝你。" 馬卡洛夫眼眶朦朧,他知道這位好友是討厭人類的,但是現在卻為了公會的人,可能要一直對着人類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