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牢,長生不死 第264章 敢找麻煩,直接弄死
兩個犯人順利轉移到天牢,命大,暫且沒死。
陳觀樓一面命人去請醫官,一面叫人將老張頭請來。
天牢內,誰對詔獄最熟悉,非老張頭莫屬。他就是行走的百科全書。
「老張,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兩個犯人什麼來歷?已經這副模樣,就剩下一口氣吊着,詔獄那邊卻想方設法要保住性命。」
老張頭沉默着,蹲下,檢查。
他直接翻開兩個犯人的嘴巴,「你來看。」
陳觀樓湊近了,吃了一驚,「舌頭沒了。」
「看傷口,舌頭應該是被人為剪掉的。」接着,老張頭就脫掉了兩個犯人的褲頭。
陳觀樓正想阻止,老張頭就讓他看。
「啊,命根也沒了。宮裏出來的?這傷口是陳舊傷還是新傷?」
老張頭仔細觀察了下,「傷口最多不超過兩月。」
陳觀樓一腦子漿糊,「這是什麼情況?老張頭你看得懂嗎?又是去勢,又是割舌頭,偏偏又要保住性命。舌頭都沒了,還重刑伺候,想不通。」
「這兩人肯定不是宮裏出來的。」老張頭擺弄兩個犯人的手,「你看這手,上面的傷都是最近造成的,以前應該沒幹過活。而且,這兩人都有武脈,但武脈都被人毀了。我看啊,更像是報復折辱。詔獄這一類的事情很多,一點都不稀罕。但,又要保命,估摸着兩人之前有點身份,家裏出了事,落到了錦衣衛手中,被人尋機報復。至於保命,恐怕仇家還想繼續折辱。」
陳觀樓嘖嘖稱嘆,有些人啊,真特麼變態。對同類之殘忍,難以想像。
殺人不過頭點地。
多大的仇恨,要做到這個地步。
穆醫官來了。
檢查了兩個犯人的傷勢,連連搖頭,「難辦。」
「只求保命!」陳觀樓說道。
穆醫官還是搖頭,「這兩人都存了死志,保不住的。」
老張頭也說道,「這種折辱手段,死了才好,死了才能解脫。」
穆醫官好奇,「你們轉移犯人,不問問犯人的身份?」
說起這個,陳觀樓也是一肚子火氣,「牛獄丞吩咐下來,我跑的腿。自始至終,詔獄那邊都沒給資料,也沒介紹兩個犯人的身份。我問,人家就說不關我事。那可是詔獄,我是天牢的獄卒,在那幫錦衣衛眼裏,我就是屁。」
穆醫官搖搖頭,暗自感嘆錦衣衛一如既往的行事霸道,遭人厭惡。
老張頭則說道:「其實想查出這兩人的身份也容易。」
「老張,你有辦法?」
「我徒弟在隔壁當差,我讓他幫忙打聽打聽。」
「謝了,老張。改明兒請你喝酒。」陳觀樓喜笑顏開。
「其實……」老張頭心頭有話,不吐不快,「這兩人的身份,依着我看,還是別打聽最好。打聽了出來,徒增煩惱,幫又幫不上什麼忙。小陳,你雖在天牢當差,卻不曾被這污糟地污染,還有一絲良善。有時候無知更幸福,至少沒那麼難受。」
「老張,我懂你的意思。我不會輕易下結論。這兩人究竟是被冤屈還是活該,我是存了點好奇心。」
他有判斷力,知道事情的底線在哪裏。這兩犯人落在自己的手中,他了解一下犯人的情況不過分吧。
他並沒有打算要做什麼。
他躲錦衣衛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湊上去。
他只是不想做瞎子聾子罷了。
「行,你等我消息。」老張頭也很乾脆。
他也希望陳觀樓能一直保持着這點人情味,在天牢人情味多難得啊!讓灰暗的天牢,多了一抹色彩。
見慣了生死殘酷的人,越發珍惜來之不易的彩色。否則,活成了行屍走肉,又有什麼意思。
今日,陳觀樓對待兩個陌生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