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刷臉的女神 23 情商滅絕體
舅母臉色不見放鬆,反而更黑了,「有你這麼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嗎?你這麼說,以後人家家裏的瓦破了,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李念遠梗着脖子,「清者自清!」
「就是啊,清者自清,又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怕什麼。九叔婆那個死老太婆,這村里誰不知道她小氣得一泡尿也要跑回家裏尿自己屋裏啊!」李纖雲翻白眼。
舅母氣得直顫抖,「你們還有理了你們……這破脾氣,跟你們老子一個樣,恨不得將村里人都得罪了個遍!」
葉叢緣從廳里出來,勸舅母,「舅母你不要生氣了,你身體還沒好呢。」又看向李念遠和李纖雲,「表姐、大表哥,你們怎麼能頂撞舅母呢?」
外婆從廚房裏出來,「就是啊,你們兩個,不許再說。」
李纖雲和李念遠看了舅母一眼,往客廳走去。
葉叢緣也跟着進去了,外婆要進去拿水壺,也走了進去。
「外婆,我們家和九叔婆家是不是有仇啊,她怎麼老跟我們家過不去?」葉叢緣問。
外婆還沒回答,背後傳來舅母的聲音,「何止和那家有仇,這村里大部分都有仇……你舅以前有個外號叫得罪,是表示他一開口幾乎就得罪人……」
葉叢緣和李纖雲幾姐弟都吃驚,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知道這事。
「媽,爸爸怎麼得罪人啦?」最小的李弄巧好奇地問。
「那個九叔婆,以前我們家裏有一口魚塘,九叔婆過來想賒一條魚吃,你爸說賒給你不如放魚塘里養……還有三伯婆,她孫子在路上屙屎,你爸就罵人家小孩子……」
舅母今日顯然氣得不輕,將舅舅年輕時候那些滅絕情商的事一一說出來。
葉叢緣聽得一陣吃驚,「這樣的小事,這麼多年還記得啊?」
外婆搖搖頭,「怎麼不記得,這村里,說幫忙都願意幫,可記仇,那也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好了,別說這些了,快準備好衣服去洗澡,洗完澡炒菜吃飯……」
文綠竹點點頭,剛想進去,卻看見舅母蒼白的臉色,忍不住擔心地說,「舅母,你臉色很難看,有沒有頭暈?」
醫生說舅母長期貧血,經常會有低血糖的危險,讓她隨時注意身體。
舅母搖搖頭,「我沒事。」
李纖雲和李念遠都有些擔心,勸她,「媽,你去市醫院再檢查一下吧。」
外婆這回也跟着點頭,「沒錯,去檢查一下,大家都放心。」
舅母搖搖頭,「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那以後你不要上山擔柴了,我去吧,你這個樣子,要在山上暈過去可怎麼辦。」外婆繼續說。
這話一出,李纖雲幾姐妹都變了臉色,在山上昏迷過去,沒有人看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葉叢緣的臉色也凝重起來,「是啊,舅母你不要去擔柴了,周末我們幾個一起去找,不會不夠燒的。」
舅母看看葉叢緣,「你自己這麼瘦,怎麼能上山砍柴?」
說完不等回答,就出去了。
葉叢緣再次感受到了舅母對她的冷淡和隱隱的不待見,她又想起二舅母說的,自己媽媽在村里得罪了很多人。
一時,她又想到舅舅,怎麼兄妹二人都那麼能得罪人的?難道是當年仗着一張臉而橫行無忌,招人不待見?
可是無論怎麼不待見,舅母如此不待見小姑子,也少見了吧。
葉叢緣還在想,卻感覺到一隻手落在自己腦袋上溫柔地摸了摸,「去洗澡,啊……」
是外婆,她也看出舅母不大喜歡葉叢緣,所以這是變相地安慰葉叢緣。
至於李纖雲和李念遠幾個,壓根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妥。
葉叢緣幾個洗完澡,舅舅滿身疲憊地回來了,他身上帶還帶着很多泥漿,應該是剛從工地回來。
這個村子特別窮,人們也沒有什麼營生。除了種地,就是做泥水工,舅舅也不例外。
晚上吃完飯,葉叢緣回校,晚讀的時候,英語老師和政治老師依次來巡查,每個人來了都要求讀他那個科目,讓整個班的同學無所適從。
下了晚讀,前面王雲飛轉頭對葉叢緣說,「喂,葉叢緣,你現在是我們學校的老大了,不如你去警告一下英語老師和政治老師,讓他們別暗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