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峰沒有正面回答歡顏的問題，而是說道：「所有有嫌疑的人員，都是我們的調查對象，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歡顏嘆了口氣道：「這張桌子應該不貴吧？」

    韓峰：「你什麼意思？」

    歡顏沒有說話，而是三指併攏，戳向桌面「咔嚓」一聲，整個桌面瞬間四分五裂。

    何磊當即把槍掏了出來，對準歡顏。

    歡顏趕忙解釋道：「別誤會，我就是想告訴你們，我平日裏跟孫盛雖然不對付，時常打架，但是我只是跟他鬧着玩兒吶？沒有真跟他動手。

    我若是真想殺他，一拳就夠了，根本就不需要打第二拳。」

    韓峰：「現在你嫌疑更大了，知道嗎？你能一拳把人打死，但是不排除為了泄憤，多折磨被害人，所以才多打了幾下！」

    歡顏：「把人殺了算什麼折磨泄憤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吧？」

    韓峰：「你跟孫盛是怎麼結怨的？」

    歡顏：「是他跟我結怨的，從我入學以來，一直都是他在找我麻煩，我都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

    韓峰翻動出一份口供道：「你們的同學反映你們是因為一班的一個叫付文錦的女生，產生的矛盾，結的怨？」

    歡顏：「那個女生是我後媽家保姆的女兒，我後媽安排她來毀我的，她總是會出現在我身邊，誤導別人，我在騷擾她，欺負她的假象。

    然後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那些弱智們，就經常來找我麻煩，實際上一直以來都是她在騷擾我的，我其實很討厭她。一點都不想理她！」

    韓峰：「那你還知不知道？孫盛還跟誰有過結？」

    歡顏：「不知道，我跟他們不熟，你們應該問一下跟他常玩的幾個人！」

    韓峰：「你先回去，我給你留個電話，你若是想到什麼？你給我打電話！」

    歡顏：「我覺得那個付文錦有問題，你們可以重點調查一下她！」

    何磊：「你不能因為她跟你有過結，就舉報人家有問題啊？你這樣會誤導我們的？給我們的工作增加難度的？」

    歡顏：「我並不是因為私人恩怨才說她有問題的，你們調查一下就知道很多人對她都有好感，那種莫名其妙的好感，有的甚至已經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何磊：「這算什麼有問題？心善人美，性格好，人緣自然就好！」

    歡顏：「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韓峰：「你說付文錦有問題，除了很多人對她有好感？還有什麼根據嗎？」

    在原身的記憶里，確實是調查到那個付文錦的母親有問題，但是她死的時候，付文錦也只是個未成年，她沒有確實證據證明付文錦也有問題。

    歡顏憑直覺也覺得那個付文錦有問題，但是直覺不能算證據，原身記憶中付文錦母親的情況，在這個以科學發展為主流的世界解釋起來，容易被當做神經病，所以歡顏決定還是把嘴閉上，比較省事兒。

    歡顏回道：「不知道，我若是發現什麼再給你們打電話吧？」

    看着歡顏離開，旁邊一直忙着記錄的，袁珍說道：「我也覺得那個付文錦有問題。」

    韓峰：「什麼問題？」

    袁珍：「說不上來，但是我直覺她有問題！」

    何磊：「直覺？身為一個警察你嚴謹一些行嗎？」

    袁珍：「女人看待女人不會被那些浮華的外在影響，很準的！那個付文錦絕對不老實！」

    韓峰：「派人查一下付文錦！」

    何磊：「韓哥，你不會也覺得那個付文錦有問題吧？」

    韓峰：「從這個沈歡顏剛才的面部表情來看，對於付文錦情況她應該是知道些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說出來？

    既然袁姐也說她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