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分管朝海大區城市安全的李委員，本人赤裸泡在溫泉里，身邊有數位忙前忙後服侍他的女人。

    在朝海大區能源管理局裏，李局盯着大會議室的巨型屏幕。

    城內防禦局、異能管理局和英雄小組管理局等十來個部門的頭頭，出現在屏幕上。

    各位頭頭正在面對着鏡頭，互相討論着，神色凝重。

    唯獨屏幕中間的部分，還是一片漆黑。

    忽然，中間的部分亮了起來。

    各位頭頭瞬間沉默不語，只見李委員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出現在了屏幕上。

    實際上，這是人工智能技術，屏幕上是李委員的對外形象和人格。根據會議的氣氛和各人的表情變化，該對外形象也會做出微表情的改變，甚至會補充符合基調的語言，幾乎和真人無異。

    這項技術官方稱作「外在人格管理系統」，民間俗稱「皮套人」。他的皮套人設計的基調是嚴肅、一絲不苟、脾氣暴躁。

    此時，李委員本人還躺在溫泉里。

    跟屏幕上的皮套人相反，他本人是個非常活潑、樂觀、喜歡嘻嘻哈哈的人。同時，非常喜歡講冷笑話。

    一個拿着電子平板的漂亮女人敲門得到同意後，走了進去，告訴李委員，視頻會議已經連接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那開始吧。」李委員說。

    那個女人將電子平板放在離他一米多遠的桌子上，屏幕上投放出立體影像。

    只見，立體影像上，在李委員說開始的時候，他的皮套人已經提前講起了無關緊要的開場白。

    李委員剛想說話，那個女人不敢隨意出聲打斷，只是指了指溫泉里的一具沉溺其中的屍體……

    李委員低頭看了看，那是一具穿着旗袍的年輕女人的屍體。幾分鐘前，原本心情還算不錯的李委員在跟一個新來的這個跪在旁邊服侍他的女人講着冷笑話，結果這個女人假笑得不夠自然，被他一把按進水中，直接淹死了。

    「難得這麼漂亮的仿生人，花了不少錢，讓她陪我多泡會。」說是這麼說，其實不過是測試的樣板仿生人，並未真正花錢。

    這期間，在十來個單位的會議室里，聽着視頻中間的皮套人講着場面話，大家心中煩躁不已。但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其中，最急的是知曉馮龍身份的李局。他想趁此機會，在上司面前展現下他的能力，將馮龍的身份背景一五一十講出來。他不僅能將馮龍官方記錄在案的背景、戰績非常準確地講出來，甚至還能娓娓道來之前在民間搜集過的資料。

    「問下大家，情況怎樣了？」李委員說。

    皮套人按照李委員的吩咐，開始點名情報局的頭頭，結果是李局搶先回答，說他非常清楚那個正在鬧事的怪物，不如讓他來講。

    「不聽。」李委員一邊說，一邊摸着死去的仿生人的臉蛋，心中感嘆皮膚之細嫩真讓人憐愛。

    他的皮套人痛罵了李局一頓，表示情況緊急，其他一切細枝末節，在解決事件之後再詳細匯報。

    情報科的頭頭把目前狀況講述了一遍，重點提及了宋公榮帶領下的強大力量已經逐漸佔據上風，表示系統的人工智能分析，以目前的形勢，這次危機有69.7%的幾率解決。

    「連七十都不到？宋老、紀老、冷老都在的啊，三人聯手也就這程度？這怪物至於這麼強麼？」李委員自言自語，此時他還不清楚紀行仙和冷英兩大掌門的情況。

    李委員撫摸着仿生人的頭髮，對着剛才進來的女人說：「讓張總再研發下，假笑的自然程度至少跟真人有99%以上的相似程度。而且，不僅僅要過人工智能識別的那一關，還必須過人類識別那關。」

    「好的。」

    「先等等。這樣，我給個具體指標，讓張總至少組織十個人，每人至少一千次識別，如果都超過99%了，再送過來。」

    「好的。」那女人仍舊恭敬地站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