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唐棠對向松凜說注意一下陳凌偉，因此向松凜速度很快的就與警方合作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陳凌偉身上。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暫時沒有派官方人員去直接與陳凌偉進行交流。

    而是增派了很多個便衣，基本上混跡在陳凌偉經常的活動路線里。

    但是目前為止沒有查出來陳凌偉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也查不到陳凌偉與死者有過聯繫的證據。

    不過向松凜那邊確實找到了一個疑點。

    死者之前曾經匿名去過一次天上人間會所，而陳凌偉也是天上人間的顧客，甚至身份不低。

    要知道天上人間這個地方，其實有很多不能言說的秘密，包括裏面階級分明的等級制度，放在普通地方，根本就沒有辦法推行。

    因為這群人非富即貴，明面上互相謙讓，分個你一我二，但如果真的按照現在這種方法分出階級來，其實很多人是不會接受的。

    但在天上人間裏，不管你多有權有勢，都要按照規定來。

    天上人間將所有的會議所人員分成了幾個等級，包括最高等級的教皇，還有教皇下面的大主教、主教、牧師。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另一個等級，或者說不能叫等級，那就是前面4個有權等級之外的所有人。

    當然，並不是沒有相關的部門對天上人間進行過掃查，但是並沒有什麼結果。

    向松凜其實對天上人間有所耳聞，也對其中所隱藏的一些東西有所了解。

    但是他沒有想到A大這次的案子可能會牽扯到天上人間中。

    思來想去，畢竟是唐棠提醒的他，因此向松凜在報告給宋副局長之後，還是給唐棠致電了。

    果不其然，唐棠聽到向松凜那些話，只是有些驚訝的反問了一聲，「天上人間？」

    「沒錯，唐小姐，陳凌偉之前是天上人間的常客，而死者曾經也以匿名的方式進入過一次天上人間。」

    他道，「我們懷疑可能在天上人間中有相關的線索，但是……天上人間不好進，更不好查，最近更是已經全面關閉會所了。」

    全面關閉會所，唐棠瞭然，直言道，「天上人間最近關閉會所是為了特殊日。」

    向松凜驚訝，「特殊日？唐小姐是……」

    「對，」唐棠乾脆道，「我同樣收到了特殊日的請柬，但是只有我一個人。」

    向松凜微微皺眉，倒不是他想開口讓唐棠幫忙，而是他有些擔憂唐棠的安全。

    唐棠便道，「我早就決定要去了，萬一有什麼線索我會跟你說。」

    向松凜沉默片刻，只能答應，「唐小姐，請注意安全，天上人間……裏面情況其實很複雜。」

    他道，「我們會安排人手在附近，如果唐小姐需要援助，就請立刻打電話。」

    唐棠知道向松凜是為她好，於是便笑道，「麻煩向老師了～」

    向松凜聽到這個略微有些陌生的稱呼從唐棠口中突然傳來，微微一怔，隨後反應過來，只低聲道，「這是我的職責。」

    ……

    明天就是天上人間的特殊日，唐棠此刻正窩在沙發上玩那封黑色的請柬。

    天上人間的請柬做的很精緻，外面是一封白色的信封，中間由蠟戳封口，此刻已經被打開。

    裏面的請柬是黑色的，深邃的黑色上用燙金的花體字寫了邀請，背面則是一個閉目垂淚，雙手環抱自己的六翼天使圖案。

    整體的請柬精緻的有些過了頭，並且那個六翼天使圖案其實隱約帶有幾分宗教色彩。

    唐棠目光在燙金的字體上看了又看，最後手指隨意的玩着這張請柬，自言自語道，「教皇……六翼天使。」

    很少有勢力會用天使這種有特殊宗教色彩的圖案做徽章或者裝飾，顯然在天上人間這裏，六翼天使圖案是有特殊意味的。

    配合着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