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是嗎？」

    閻鶴祥：「每一天下午，我們都是按照在書館演出那個流程、上場錄的，更別說一周七天、天天不落，孩子都是趕早自己錄練習作業。我們都留着呢，有錄像！」

    郭德綱：「都有錄像？」

    「是。」說着，閻鶴祥就打開自己的手機，給郭老師遞了過去。

    郭德綱：「有這個你怎麼不早拿出來！」

    長視頻占內存的很，閻鶴祥為了讓思琦更好的思考她每天的進步、專門把視頻給她導到一個單獨的硬盤裏頭存着，就怕這回見到師父、可能要看，閻鶴祥還專門把這硬盤給帶過來了。

    只是這麼多視頻，郭老師肯定是不可能每一分鐘都不落、看得那麼仔細，好在之前就對閻鶴祥和思琦表演特點有所了解，又隨機看了幾段思琦在台上的表演和閻鶴祥對思琦的教學視頻，郭老師就又發現一些小問題。

    郭德綱：「跟最早那回在台上比，是知道自己的手腳該放哪兒了，可是你老讓她這麼練、每天說書和見觀眾這兩件事兒是分開的，時間越長越有問題。

    你想啊，孩子現在報幕的時候是不是比早前好多了？可是她主持的時候學會那些技巧，你得讓她說書的時候用得上才是。不是就看着台底下坐着你一個、不會喊倒好兒、哄她下去的自家人。」

    師父一說，閻鶴祥就明白了他老人家的意思。

    這一點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雖說在師父提前來之前他確實沒有往那方面想，可真要讓他現在就把思琦給扔到台上、讓對着買票進來的觀眾說書去，萬一他真一個沒看住，孩子讓人欺負了可怎麼辦？

    見閻鶴祥不說話，郭老師也是不知道該說他們什麼好了。早知道她就應該給思琦找一個嚴厲一點兒的師父，這閻鶴祥可真是、狠不下心來，而且比早前歲數小的時候更狠不下心來了。

    當年好些事兒他在裏頭幫着郭麒麟陽奉陰違那些事兒他也不是不知道，不然他們倆年歲上差那麼多能處出現在這麼深的革命感情來？

    「唉，也就是我當這個壞人吧！」好吧，話雖這麼說，郭老師也是真不想當個壞人，尤其是在他大孫女兒面前。

    又過了一會兒，郭老師猶豫了一下，「你心裏得有點兒數，等到過一陣兒天涼快了吧，說什麼也得讓思琦上書館磨練去！」

    怕自己的話說的不具體，郭老師就又追加了一句，「最多一個半月，你先想想吧，回頭我找欒雲平，別說到時候我們倆商量去了、不帶你。」

    既然都這麼說，閻鶴祥心裏也清楚，這事兒肯定是跑不了了。不過也是，人孩子勤學苦練不就是為了有上台的那一天嘛，他們老給拘着不讓上台算怎麼回事兒。

    不過他還是得問一句，「師父，都現在了，九月份上台有點兒早吧？」

    郭德綱：「早什麼早？！不是都定好了年底要給你們開評書專場嗎？你總得在這之前讓你徒弟上台演出能有個樣兒吧，不然那麼大個劇場、就算只讓報幕，返場她能出節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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