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被瓦爾特的邏輯說的僵在原地,有限的腦容量在不斷縮小:「那!製作崩壞世界和列車世界的公司在我們世界!」
「你外邊的世界不止這兩款遊戲,還有寧北們世界的故事所製作的遊戲呢?」
寧北蹲到地上畫起了圈圈,本來以為嚇唬到同伴們心裏帶點罪惡感呢,這下好了,罪惡感是一點沒有,自己心態崩了
姬子蹲下輕拍着寧北:「瓦爾特先生,別逗孩子們了,三月和星都快哭了」
星抱着手在三月旁邊呲着個大牙,雖然她聽不懂,但是三月也聽不懂啊!聽見姬子的話趕緊收斂了一下:「嗯對,楊叔,謎語人吃辣椒拉肚子」
瓦爾特哈哈笑出了聲:「寧北,不知道你聽說過這一句話沒有,其實世界上沒有故事,所有的創作者都是接收了其他世界的事件而下筆的。」
寧北抬頭茫然:「什麼意思?楊叔,謎語人腳心痒痒踩釘子」
眾人齊齊打了個冷顫,姬子停下拍打着寧北的手:「內個小北啊…你都是怎麼想的?」
「這都是我的能力來着,埋葬了眾人之後獲得的能力,有大叔的生長與誠實,有老爺爺的賜予物品聲音的能力,有姐姐的削弱自身存在感,有哥哥的召喚能力,有控制鼻毛生長,有讓人腳心痒痒,有讓人睡覺的時候肯定吹出鼻涕泡來,有讓人…唔」
姬子捂住寧北的嘴:「小北啊,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別什麼都往外說!」
三月七張着小嘴:「剛開始說的都感覺好強,怎麼越來越讓人害怕了?!」
瓦爾特忍住惡寒:「就是我們的經歷,被人用遊戲所展現出來了,也許他們觀測的是過去,也有可能是現在甚至未來」
姬子安慰道:「小北,你老說劇情崩了什麼的,不就是和你玩遊戲的時候不一樣嗎?可遊戲不是現實,開拓就是未知的,你在害怕未知,可是我們的列車就是要向未知發起挑戰的啊!你還有我們。」
寧北抬起頭,看着牆上的開拓者信條,低頭閉上眼睛,再睜開雙眼的時候,深藍色的眸子裏全是堅定
「本來還以為能嚇唬到你們呢!看來還是我太菜了啊!」寧北站起身來雙手叉腰,又恢復了以往的姿態
三月七癱在沙發上,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哀嚎:「啊~這麼大的事就這樣帶過去了,所以寧北你真不能說一下我的來歷嗎?」
寧北心虛的撇開目光:「遊戲裏星是主角,我操控着星,光知道丹恆姬子姐瓦爾特先生的過去,你和星的過去遊戲裏也沒說啊…」
三月七跳起來掐住寧北的脖子:「不知道?!那你說我和浮黎有關?!害我白期待了」
星一陣惡寒:「咦~我竟然是被操作的那個,寧北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吧?!」
「咳咳咳!三月!撒手!模擬宇宙里浮黎不都已經和你接觸了嘛,遊戲裏的確說過你和流憶之庭有關,還有!星!你指望一個 12+遊戲裏能對角色做些什麼?」
三月七撒手蹲下:「啊!越來越亂了!怎麼又來一個流憶之庭啊!」
「那我的過去有提及嘛?」星湊過來問道
寧北仔細思考了一下:「唔,你剛出生不到一年,以前好像和星核獵手有關,沒了」
「啥?剛出生?怎麼能以前和星核獵手有關?」星滿頭問號
姬子把三月七扶到沙發上,三月七往姬子懷裏鑽了鑽:「那,寧北,如果我們按照遊戲劇情里走的話是什麼樣的?」
寧北把原劇情說了出來,並很識趣的在到達雅利洛六號前停下
丹恆皺眉:「所以說原本沒有絕滅大君和泯滅幫,也沒有被摧毀的宇宙星盜艦隊殘骸,直接躍遷到雅利洛六號的?」
「差距基本在於絕滅大君——焚風!如果不是焚風,我們也不用堵在這裏」瓦爾特補充道
寧北不在意道:「黑塔說過來的只是焚風的投影,戰力不到本體的百分之一,而且泯滅幫不是跟着絕滅大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