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與冰山(gl) 131.殘詩續如妃三問,乾坤逆雪國大亂(二)
更新:01-06 04:21 作者:流年莫離 分類:女生小說
&迷破心。」如妃柳眉緊攢,已是不悅至極。
心裏憤憤然,如妃是氣惱羞愧又自責。她深深地懷疑起,詩里所藏的「破心」,便是永寧的「新歡」。
而到底這些年她不在永寧身旁的日子,永寧是結識了些子什麼人,是經歷了些子什麼事情。囚於皇宮的她,根本是一無所知的。
她就好似一隻被豢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兒,餵養她的唯一食糧,就只有永寧想要與她分享的快樂。至於什麼悲傷,什麼惆悵,什麼苦澀,永寧從不願意吐露分毫。
思行於此,如妃不免分外悲愴。
&呵呵,」永寧聞言,面上是笑意更深。回說:「姐姐果真是冰雪聰明。只一眼,便瞭然了這詩中的玄機了。」
&一,這詩的後兩句,果真並非你所作?詩中所書之『破心』,又是何許人也呢?」
如妃卻是並不相信永寧所言,仍是追問詩之所指。
永寧雖然視線仍然留戀於山河圖中,可從如妃的話語間,她隱約察覺到如妃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
便似埋怨又似揶揄,玩味兒地回了句。「姐姐說笑了。本宮自小到大,何時、何事有曾瞞過姐姐?」
說話間,永寧的素手掠過山河圖,熟稔地在九州山河中撫上了北域的疆土。
疆土中心,以黑色墨跡赫然書寫着一個「北>
&曾。」如妃被這突然的反問,問得反而是有些愕然。
&詩,確是並非本宮所作。詩的前兩句,想來姐姐並不陌生,乃是師傅日常時長吟唱之詩句。至於這後兩句,本宮這些年來,也只見師傅於酒醉後以酒水在案上草寫過一次而已。再要說『破心』此人,本宮就更是不知了。思量再三,也是無從考究,許是師傅什麼未了的塵緣吧。否則,他這等執着之人,也不會連那提及的勇氣都不曾有。」
自說自話,永寧盯着圖上「北域」看了許久,眉心漸皺。
&此說來,倒是在理。」聽聞永寧如此詳實的回答,如妃心頭泛起暖意。心道:「貞一果真不曾瞞我。」
淺笑點頭,如妃續道:「師傅向來行事果決狠辣,如若『破心』不是他極其在意之人,怎會將『吾迷破心』四字如此深藏於詩句之中,卻又從未提及呢。想來,此人確實必然在師傅心中,佔有極為重要之地位罷。」
&永寧放下手中筆,長呼一口氣。睨着面前的「北域」,她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姐倒是看得透徹。用『果決狠辣』四個字來形容師傅,那是再貼切不過的了。而這普天之下,能讓師傅有多在意的人,怕也只有這位'破心'了罷。」
如妃見她放下筆,便移至她身邊。環着她,以桌上的冰絲帕為她擦拭汗水。夏伏炎熱,永寧只書了首詩,額頭和後項已然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了。
&一此言,未免有些偏頗了。」如妃一邊小心翼翼地幫永寧擦着汗水,一邊細細地品味着永寧的話中意。
略作思量,她接話道:「師傅為人行事,的確照比常人有異。智謀計策,當世可謂無二;果敢殺伐,亦是無人能及。可他費盡心力、躬身盡瘁,無非是想推貞一你一舉榮登大寶,一統九州啊。師傅眾多門徒中,若論在意與否,是無人可與貞一你相提並論的。往日裏,他時常口邊念叨着,九州之內,才謀智慧,唯你可承他的衣缽云云。其他人,暫且不論。對你,師傅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的。」
說話間,如妃換下手中已經沁得有些濕了的帕子,拿了件新的來,繼續為永寧擦汗。
永寧不言不語,任憑如妃擺弄着自己,她只是望着專心致志的如妃笑。
心道:傻姐姐,師傅畢生之願,不過是滅北域、伐大金。你與我,以及這天下眾生,怕都只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端木一家之亡,北域王蘇辰繆之死,表裏分三家勢成水火,羅剎南侵,這些看似毫無關聯之事,哪一樣少得了他的『功勞』?
&今聖上昏聵,寵信奸佞,罔顧忠良;一意孤行,獨斷立儲;而反觀九州皇室旁枝,日漸繁茂興盛;西疆北域各成勢力,皇權威嚴日漸衰敗;大金莫拉呼爾氏與吐蕃歷代天師大喇嘛,向來窺覬中原許久,虎視眈眈,伺機待動。如今的九州,表面上看似就好像這幅山河圖一樣,祥和一片;實則岌岌可危,潛匿在這虛假的祥和之下,各方權謀爭鬥不休。倘若再無明君出世,滅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