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299 技高一籌
隨着警衛畢恭畢敬的將門戴上,日丹諾夫和伏羅希洛夫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們也不是傻子,明白這是某人準備將他們變相的禁錮起來。
「安德烈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日丹諾夫沉着臉問道。
李曉峰笑了笑,回答道:「安德烈同志,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嗎?關於如何處理紅十軍存在的日益嚴峻的反革命活動問題,我們很有必要坐下來開個會。」
說心裏話,李曉峰說這話的時候,感覺有點彆扭,以前都是人家管他叫安德烈同志,今天還是第一次他管人家叫安德烈同志。一個屋子裏同時出現了兩個安德烈,如果再把艾伯哈特那個老頭叫來,三個安德烈就可以鬥地主了。
這貨還有閒心想這些有的沒的,可那邊伏羅希洛夫就炸刺了:「如果我們不開這個會呢!」
其實,日丹諾夫是準備搶先說話的,他準備找個工作繁忙什麼的藉口先推辭,實在不行再炸刺。可誰想到伏羅希洛夫卻搶在了他的前面,而且這貨一上來就是惡聲惡氣,這麼搞似乎不妥。
在日丹諾夫想來,某人完全可以拿伏羅希洛夫的態度說事,直接就上綱上線,那樣的話,他們倆還真沒話說。因為再怎麼說,某人的級別也比他們高,算是上級領導,完全沒道理的跟領導炸刺,官司打到政治局去,也是他們吃虧阿。
當時日丹諾夫真想踹伏羅希洛夫一腳,你說你這玩意兒,能不能動動腦子再說話!
「安德烈同志……」日丹諾夫剛剛想彌補,可是某仙人卻搶在了他前面,不過和日丹諾夫預料中的什麼上綱上線擺上級領導的權威完全不同。某人依然帶着微笑說道:「不開這個會,不妥吧?最近一段時間,你們紅十軍的肅反工作不是開展得轟轟烈烈嗎?現在怎麼能避而不談呢?不管是傳播先進的工作經驗,還是總結教訓,都很有必要嘛!」
日丹諾夫可不傻。某人話里話外的意思他完全聽出來了,總結教訓可是在傳播經驗的後面,那麼重點就是總結教訓。
想到這,日丹諾夫微微的蹙了蹙眉,某人這是來勢洶洶啊,一上來就要讓他們總結教訓。你小子是不是也太猖狂了!
不光是日丹諾夫有這樣的想法,伏羅希洛夫更是不爽,這裏畢竟是他的司令部,是他的地盤。某人一來就反客為主,強迫着他們總結教訓,你這是欺人太甚了吧!
「我們的工作開展得很順利。獲得了同志們的一致贊善,沒什麼教訓可總結的!」伏羅希洛夫用他的大嗓門直接就嚷嚷開了。
這話可是相當不客氣,不過日丹諾夫卻沒有要阻攔伏羅希洛夫的意思,甚至覺得有時候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粗擋在前面也是件好事。面對某人的咄咄逼人,就得這麼頂!
反正日丹諾夫是準備看笑話了,他要看看某人怎麼應付伏羅希洛夫的挑釁,正好也藉此探一探某人的底牌和來意。
李曉峰的情緒還是那麼穩定。似乎完全不在意伏羅希洛夫的挑釁,迎着大個子的雙眼,他緩緩地說道:「真的沒有教訓可以總結?」
日丹諾夫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接下來伏羅希洛夫的答案將關係到事態的發展。不過就他所知,這貨一定會強硬的頂回去。
果不其然,伏羅希洛夫瓮聲瓮氣地說道:「沒有!」
日丹諾夫在心中為伏羅希洛夫叫了一聲好,在他看來,無論如何,某人不可能無動於衷了,必須要有所表示了。如果再不哼不哈的。伏羅希洛夫完全可以乘熱打鐵,直接走人,那時候某人的面子就丟大了。
可是事情又一次出乎了日丹諾夫的意料,李曉峰依然沒有動怒,甚至沒有搭理伏羅希洛夫的意思。反而直接掏出筆記本在上面圈圈寫寫,邊寫還邊說:「紅十軍高級指揮員層面存在着嚴重的家長習氣和軍閥習氣,不善於總結經驗教訓,自以為是,拒絕聽取其他同志的意見……黨員幹部的基本修養和基本素質很成問題,建議進行嚴厲地整頓……」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又讓伏羅希洛夫和日丹諾夫聽得清清楚楚,這廝恐怕就是故意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伏羅希洛夫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似乎想活吃了李曉峰。
李曉峰看了他一眼,又在筆記本上補充道:「尤其是克利緬特.葉夫列莫維奇.伏羅希洛夫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