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456 激戰(上)
先不提紅軍第38集團軍的行動,繼續看德軍南風行動的收尾,3月2o日,lssah師終於抵達了阿拉德外圍,開始同紅軍進行接觸,一名叫安德里亞斯的德軍裝甲兵如此憶那場戰鬥:
「一架敵機吐着火舌直衝下來,一排彈雨過後,戰士們的腦袋就像被鐮刀掃過般齊刷刷整個割去,而身體還保持着射擊的姿勢,甚至機槍還繼續嘶叫了一會兒。過了半響,無頭的身體才冒着血霧慢慢倒下,不遠處另一輛裝甲車也被航空火箭彈擊中,成員裹着大火滾了出來,嚎叫掙扎了一會兒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也就是在這時,擲彈兵們才操起裝甲輸送車內的mg42機槍對空射擊,而黑死神已經呼嘯而去了!」
安德里亞斯繼續憶道:「在敵人兇猛的空中火力打擊下,我們被死死地釘在穆涅什河南岸,伊萬們則據守在北岸用重機槍和大炮不斷地掃射。我們遭受了慘重的傷亡,等到晚上才有機會跳上裝甲車脫身。一陣顛簸之後,我們被送到了遠離河岸的一個小村子過夜,洗澡、睡覺,還搞到了一點熱乎乎的食物正在我們打盹的時候,一枚炮彈筆直的落下,當場炸死了我們三位戰友!」
在其他方向,德國人的遭遇跟lssah師差不多,官兵們被擋在了河邊,在紅軍精心佈設的防禦陣地面前束手無策。直到第二天早上,當後續的增援部隊6續跟上來的時候,德國人才再次試圖強渡穆涅什河。
第46步兵師和lssah師乘着朦朦的晨色,一度將部分部隊送到了河對岸,但是和昨天一樣,天亮後紅軍的炮擊和攻擊機的航空炸彈劈頭蓋臉第砸在了進攻者頭上,迫使德國人再次轉入防禦。
萊塞爾中尉參與了一場近距離裝甲遭遇戰:「派佩爾上校決定動一次夜間突襲,因為在白天我們不斷地遭到來自河北岸越來越兇猛的炮擊。第一連還剩下五輛黑豹坦克可以作戰,這使得我們的坦克成員配備很不尋常,因為布賴特的坦克已經被摧毀。但他又想同我們並肩戰鬥,而我們的小伙子也沒有人願意退出,所以我們的坦克里塞進了六個人(黑豹成員一般是五人)。」
「藉助連綿起伏的丘陵的掩護,我們小心翼翼的向河岸挺進。快地通過一段斜坡之後,河岸已經就在眼前。在此期間,敵人的炮兵只是凌亂的開了幾炮,這讓我們都有了一絲僥倖心理,以為避開了伊萬的耳目。不過我們高興得有點太早了,就在我們掩護步兵開始強渡時,俄國人大規模的炮擊開始了!」
「一道血與火的幕牆剎那間落在我們面前,透過潛望鏡能看到一道道炫目的火光,伴隨着一聲爆炸,我們被擊中了!我搞不清楚被什麼武器擊中了,按照之前偵察兵的匯報,這一段河岸並未現敵人的大中口徑反坦克炮,他們完全沒有能夠摧毀黑豹的武器但坦克很快燃燒了起來。這省了車長不少功夫,因為完全不需要下棄車的命令了。不過我必須把炮塔稍稍轉開,因為長長的炮管將駕駛員的艙蓋給擋住了,如果我就這麼跑了,駕駛員羅德會活活燒死最終,我和羅德最後一個跳出了起火的坦克,我注意到他的屁股已經被燒着了」
可能萊塞爾會不相信,因為擊毀他的坦克的武器確實很不起眼,甚至是老掉牙了,紅軍中基本上已經退出一線的45毫米坦克炮裝備給了羅馬尼亞第二方面軍,羅馬尼亞炮兵在匆忙之間用這種已經被淘汰了老式武器給黑豹上了一課。
而更讓德國人臉上無光的是。這45毫米穿甲彈並不是從側面或者尾部擊穿的黑豹,而是實打實的在黑豹炮塔防盾上鑽了一個洞,然後引燃了坦克內的液壓管線。
為什麼黑豹會被老掉牙的45毫米穿甲彈擊穿正面呢?後來研究現,這輛黑豹的防盾裝甲滿滿的都是水分。幾乎沒有鉬元素,而且匆匆趕工又讓裝甲質量大打折扣。當然,這一彈也擁有運氣的成份,剛好擊中了防盾裝甲質量最差的那一塊,不得不說萊塞爾運氣真差。
不過當天被摧毀的不僅僅是萊塞爾的黑豹,包括老虎和虎王在內的重型坦克也屢屢被河對岸的紅軍反坦克炮打爆。和紅軍越來越好的穿甲彈相比。德國的裝甲是越來越差,這讓哪怕是d8系列火炮都能比較輕鬆的敲掉他們,至於122毫米和1oo毫米火炮,更是創造了遠距離上得手的記錄。
比如su1oo的炮長克列文斯基就憶道:「我們埋伏在河對岸的一片樹林裏,正前方一片開闊,我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