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及大，由大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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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真說完就有事走了，

    水榮對烝苔笑道：「你和桃弓，在某一點上恰好相反。」

    烝苔怔了怔，道：「哦，哪一點，我怎麼沒感覺？」

    水榮道：「水真最初訓練桃弓時，除了狩獵能力外，其餘能力都傾心傾力相教相授，

    而你恰好是除了狩獵能力外，其餘能力都沒有涉及的。」

    烝苔苦笑道：「所以我遠不如你和桃弓。」

    水榮道：「話不能這麼說，

    我聽說水真是最早與狩獵者甚至血族打交道的，而且水真認識的狩獵者的級別都相當高，

    他為了打造你，特意給你請了能力不同又互補而且能力相當強的多個狩獵者來從小教你，

    而且我還知道，你在新的狩獵聯盟，憑自己的升級能力，能晉升到新狩獵聯盟的總部三人之一，

    你的能力，恐怕遠遠超過你的自謙吧。」

    烝苔猶豫了一會，然後笑道：「不瞞你說，我之前過的日子，絲毫不比桃弓做系主前輕鬆，

    我後來漸漸明白了，正因為我有時展示出來的某些能力出眾，才會陷入一個又一個兇險之境，

    也許，這種所謂的自謙漸漸成了自保的一種習慣吧。」

    水榮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完全可以理解，

    而且你和桃弓還有一個很大的不同，

    桃弓因為幾乎每項能力都被訓練過，所以他認識很多被水真訓練過的人，

    而你不但認識的人極少，而且認識你的人也極少，

    但我清晰地記得，我卻當時見過你。」

    「是嗎？」烝苔奇道，「我認識很少水真訓練的人，這確實如此，

    但我卻不記得我小時候曾見過你。」

    水榮笑道：「當時，我們關係最好的幾個人，就是我、桃弓還有滲凌，

    從小我們就在一起長大戲耍，後來水真訓練人選材時，我們都被選上了，

    我因為好奇，加上水真當時是我的曾爺爺，我便跟着水真去見一個又一個被選擇對象，

    你來到真水，我第一次見你時，就判斷出你是我那時見過的誰。」

    「是嗎？」烝苔奇道。

    水榮便清晰地說出了烝苔當時的模樣和穿着，

    烝苔仔細回憶了一下，驚道：「我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仔細一回想，還真是這樣！

    而且那時的選材是極其保密的，不可能留下影像，

    你是對所有人都有這樣的記憶嗎？」

    水榮笑道：「當時篩選的人何止數萬，我如何能一一記得，

    所以，足見我對你的印象深刻，而我當時印象深刻的人大多都被選中，

    可見你當時就具備相當的潛力。」

    烝苔笑道：「識人是做系主的最重要的能力之一，

    看來水真主要還是看中了你當系主的能力。」

    水榮笑道：「要不你以為呢，我可不是水真的傀儡，

    而且自動升級系統後來更完善後，我也是通過了系主的自動升級系統的，

    不過，說實話，最開始時，我還是有些不得要領，總喜歡從大的方面去考慮，

    後來才知道，沒有小就沒有大，只有充分考慮到了各種小，才會有更準確更正確的大。」

    烝苔笑道：「我之前所做的，就幾乎全是小的方面了，

    因為對於我來說，一個小細節不對，也許就性命堪憂甚至全盤皆輸。」

    兩人沉默了一會，烝苔突然問：「你和桃弓滲凌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訓練，不知你是如何看他倆尤其是桃弓的。」

    水榮想了想，道：「桃弓後來與小時候的變化，還是很讓我吃驚的，

    我和桃弓還有滲凌小時候常在一起時，我年齡稍大，滲凌性格比較烈，桃弓卻是膽子較小的一個，

    所以多是我來照應和照顧他倆，但他倆倒是從小就關係一直很好，

    滲凌的性格是一直沒怎麼變，當水真和我率領聖水的紫氣艦隊征戰紫氣時，滲凌也是其中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