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錯惹豪門繼承人 強勢擄愛226
強勢擄愛226
「開門!」付鳳儀又命令一聲,安保員迎上前,恭敬地道歉:「對不起,夫人,葉先生交代過我們夏小姐不能進別墅,不然就要把我們給開除了。」
一般葉家有人來訪,都是當值守門的安保員給管家報告,管家請示過葉子墨才決定是否放行。
付鳳儀是葉子墨母親,那不算是客人,他從前特意交代過,他母親來,必須立即放行。
這還是第一次被攔在門外,付鳳儀的眉緊緊擰着,夏一涵拉住她的手,輕聲勸:「媽,您別生氣,墨不是針對您的,他就是不想我進去。」
付鳳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沒事。
「這麼說,你是覺得我就沒有權利開除你?」付鳳儀冷傲地問那名安保。
安保臉上有些尷尬,卻還是恭敬地解釋:「對不起夫人,我們畢竟是葉先生請來的,得聽他的命令啊。我們也知道得罪夫人不對,可我們要養家餬口,還請您高抬貴手。」
付鳳儀從來都不會為難下邊的人,今天發威只是想表明一下她的態度,也是不想讓她兒媳婦尷尬的意思。
「媽,我們還是打電話給子墨吧,他們也是沒辦法。」夏一涵再次勸付鳳儀,她才點了點頭。
正要撥號,就見一輛藍色跑車在他們車旁邊急剎停住。
車上只有一個人,正是葉子墨。
通常若是開跑車,他是不帶隨從的,他喜歡自己高速行駛的感覺。
今天他卻不是為了飆車,而是聽到跟隨夏一涵的人匯報,說她從她媽媽那裏出發,是跟葉理事長和夫人一同出來往別墅的方向來了,他趕回來的。
見兒子來了,葉浩然和付鳳儀臉都是一沉,目光銳利地看向他,不用說話,表情中就已經透露出他們的不滿了。
「葉理事長,媽,您們來了?」葉子墨下了車,優雅地走到車邊,臉上有些笑意,看起來心情一點兒都沒受影響似的,也像別墅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笑着,付鳳儀可沒心情對他笑。
「來了,看來你這裏不太歡迎我們啊,是希望以後跟我也斷絕關係了?」付鳳儀態度極冷漠。
「媽,您這麼說,兒子誠惶誠恐!您是我母親,要是我哪裏做錯了,您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兒子保證不回一句嘴。」
付鳳儀知道葉子墨這樣說話是想要她和葉浩然消氣呢,他就這一點好,對她這個做母親的是極其恭敬的。
要是他做了旁的事,他這麼說一句,做母親的基本上也就不會再生他的氣了。
今天卻不同,為了他和夏一涵,她還得堅持到底。
「我打你罵你有什麼意思?進去再找你算賬,讓他們開門吧!」付鳳儀清冷的命令,葉子墨卻還只是優雅一笑,眼神往車後座掃視了一眼。
他的目光與夏一涵的相遇了一下,他的眼神里滿是淡漠和嘲諷,冷淡是徹骨的,夏一涵不覺皺起了眉。
她沒有迴避,她知道他這些做的再逼真都是假的,所以她忽略掉心裏那種淡淡的疼痛感。
「怎麼着?」付鳳儀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疑問一聲。
「媽,這是您和葉理事長的家,您二位當然隨時可以自由進出。不過,姓夏的女人,我不太歡迎。她已經跟我分手了,我們沒有一點兒關係。我別墅里有懷着我孩子的女人,不能讓她進去刺激了她。」
葉子墨溫聲對母親解釋,在外人聽來,好像他這樣的說辭也沒什麼問題。
葉浩然冷肅地看向兒子,臉氣的鐵青,但他沒說話。
葉子墨是在硬撐,實際他也注意到了父親的臉色,他很擔心他的身體。在他要跟鍾於泉和宋副會長斗到底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他走上了一條悽苦的路。他可能會得罪父親,得罪母親,得罪他心愛的女人,把跟他一切親近的人都得罪光。
他太清楚那些卑鄙的人的行徑,他跟誰親,他們就會以誰要挾他。
他不能讓他父親知道他正在跟那兩個人爭鬥着,不然他性格耿直,攙和進來對他是絲毫好處都沒有。
所有的事都是他一個人引起的,也要他一個人單獨面對,他不能連累任何人,他要把他們都保護的好好的。
「我就要帶她進去,你看怎麼辦?是放行,還是說以後你這裏永遠都不讓我們兩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