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錯惹豪門繼承人 強勢擄愛110
強勢擄愛110
那股溫柔勁兒,是這些天來都沒有的,葉子墨閉着眼睛,一句話不說。他心裏其實很希望她能一直這麼溫柔,她這樣,應該是有事,他猜得到。
「有什麼事直接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他冷冷淡淡地說。
夏一涵心想,不喜歡你還不是讓我捏了這麼久嗎?就是嘴硬吧。
「是有一件小事,不過我不是因為要求你什麼事,才這樣對你的。」夏一涵輕聲說。
「什麼事。」他又問。
「我今天給我養父打電話了,他病了。我養母在看守所也關了一段時間了,我想,你能不能提前把她放了?她其實真沒受過什麼苦,關這麼久,她一定也得到教訓了。」
她這一說,葉子墨的眼前就又浮現出她養母的形象,她簡直就是把她給賣了,她現在又心軟。
葉子墨抓住了她的手,一拉一帶,夏一涵驚叫了一聲,落入他懷裏。
他俯視着她,皺着眉問她:「要是你當時真被葛大力給強暴了,你也這麼容易原諒她嗎?」
「可我沒有啊,事實上也只是虛驚了一場,當然要感謝你及時救了我。要不是你像天神一樣從天而降,我都活不成了。不過我還是想求你放了她,放了她吧,她都那麼大年紀了,以後她就是想害我,也沒有機會。你不是會保護我嗎?就放了她吧,好不好?」
夏一涵幾乎是在撒嬌了,她也不知道在他面前撒嬌有用沒用,不過據她觀察,姓葉的好像很吃這一套。
他的表情不覺柔和了一點兒,雖然還故作嚴肅。
他喜歡看到她對他撒嬌,別說求他把白鍾傑放了這種小事,她這樣的語氣和態度,讓他辦多大的事,他也不會皺一下眉的。
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緊了緊,嘴邊掀起一抹帶着點兒邪惡的冷笑:「你求人就是張張嘴就行嗎?」
「我……」
那你還想怎麼樣?
夏一涵心裏是這麼說的,卻也明白他的意思,恐怕他心裏盼望着和她親近,只不過拉不下臉來吧。
「嗯?」他疑問了一聲,夏一涵的臉霎時紅了。
臉紅的同時看到他的眉宇間近日的陰霾好像淡化了不少,她才知,她多希望看到他高興啊。
假如她的主動能換來他的笑容,他不是整天陰雲密佈的對她,她又何嘗不可以為他主動一點點呢?畢竟他曾經不遠千里地趕回來,還有葛大力的事,還有他們曾經一切的美好,她曾想過的,哪怕他以後對她不好了,她也要永遠記着他曾經為她做過的一切。
夏一涵看着他的眼睛,主動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臉就已經紅的更厲害了。
她的柔媚,讓葉子墨的心又是一緊,挑了挑眉,問她:「就這樣?」
「我……」夏一涵我了一聲,他已經豁然吻上了她的唇瓣,重重地蹂躪……
雖然她求的是一件小事,不過他沒打算放過白鍾傑,所以相當於在動搖他的原則,那麼親吻顯然就滿足不了他了。
……
兩天後,宋婉婷接到了東江遺傳鑑定中心熊主任的電話。
熊主任是鑑定中心的最高領導,到底利用這個位置撈了多少好處,只有他心裏清楚。
宋婉婷和熊主任勾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在宋婉婷打上葉子墨的主意開始,一次偶然她聽到葉子墨給林大輝打電話,問他去鑑定中心拿結果沒有。
她出於好奇,有一次在熊主任到她家裏拜訪她爸爸時,她就悄悄向他打聽過葉子墨為什麼要做鑑定。
這個熊主任也是善於鑽營的,上次宋葉兩家訂婚雖然沒成,他也知道他們關係還是沒變,所以後來每次葉子墨做鑑定,他都會主動對宋婉婷匯報。
宋婉婷承諾,只要他一直這麼做,她會給他需要的好處,包括叫她爸爸想辦法安排他兒子進機關。
自然她安排,也會讓她爸爸轉幾道手,外人看不出是她宋家做的。
那時她還用不上這顆棋,不過從小她父親就教過她,手中的棋子越多越好,誰都不知道哪顆棋什麼時候派上用場。
這不,她父親是對的,上次葉子墨帶嚴青岩去做鑑定,她就給熊主任送了一份他最渴望的大禮,結果他們就成了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