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穆嫣——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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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宇翔帶走了她!」
聽完凌琅說的話,穆嫣有些驚訝,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她實在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終於,她加快腳步,逃也般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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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夜晚對於陳奕筠來說都是寂寞而孤獨的,哪怕他身處最繁華的都市,最紙醉金迷的歡場,都無法排遣滿腹愁腸。
頎長健碩的身軀倚在寬闊的落地窗前,保持着一個姿式久久不動。他喜歡站在高處俯瞰眾生,喜歡這種一切在他眼底的感覺。
可是,今晚他透過窗子望下去,哪怕觸目一片璀璨霓虹燈火,心裏仍然如荒漠般枯蕪。
手裏端着一杯酒,並沒有喝多少,他卻有些薄醺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但喝再多的酒,他的頭腦仍無比清醒,再多的繁花也無法點綴他荒蕪的世界。
他痛恨自己的清醒,為何不能徹底醉一次,醉到不省人事。
明天一早就要動身去歐洲,也許今生今世都不會回來。
仰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將空杯丟棄進了垃圾筒。既然再多的酒都無法喝醉,他也不必再跟自己的腸胃過不去。
醫生早就警告他,他再繼續酗酒,未來將會死於胃出血或者胃癌。
轉回身的時候,一個美麗如花,清新如風的少女赤着雙足輕輕盈盈地走進來。
她很美,容貌有幾分像穆嫣亦有幾分像秦薇薇,卻比她們倆都要年輕。甚至,清麗的面容帶着幾分難掩的稚氣,頂多十六七歲的花樣年華,看起來像個高中生。
花苞般的嬌軀在薄如蟬翼的白紗裙里若隱若現,充滿了聖潔的誘惑,讓男人忍不住想撕開那層薄紗,一探究竟。
陳奕筠眯起幽邃的潭眸,一股火焰從他的小腹燃起,慢慢地全身開始灼熱。也許是禁慾太久,這個純真中含着嫵媚的女孩輕易地撩起了他沉睡的**。
「陳少,我叫玲子,冬哥讓我過來伺候您!」名叫玲子的女孩笑靨如花,邁着富有彈力的步履,輕盈地飄到他的身邊。縴手搭上他的健腰,含羞投懷送抱。
她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女孩,雖然沒有經歷真正的**,但是明白男歡女愛的細節,知道怎樣來取悅一個男人。
本來,她是君臨天下精挑細選的王牌,招待貴賓用的。不知為什麼,今晚孫慶冬卻讓她來伺候陳奕筠。
對於這個臨時任務,玲子忐忑緊張又隱隱地期待。那個俊美如神祗高貴如帝王的男子,實在符合她五色童話夢裏的男主角。
心口如小鹿亂撞,她儘量壓抑住興奮和激動,含羞摟住他的健腰,嬌聲呢喃:「我伺候陳少!」
陳奕筠就勢坐在一把寬大的真皮軟椅里,幽邃的潭眸看不出深藏的情緒,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叩擊着扶手,似乎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侍候。
玲子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薄薄的紗裙,柔軟的裙子像蛇皮一樣蛻在地上,而她裏面沒有穿內衣。
她的技巧並不太嫻熟,正因為她的青澀更易讓男人瘋狂。陳奕筠吸了口氣,竟然無法抗拒她帶給他的快感。注視着她伏下的螓首,深邃的眸子慢慢燃起兩簇火焰。
盡心盡力地侍候着他,醉人的嬌吟細碎地溢出唇畔,她拉起他的大手覆在她的玲瓏上面,慢慢地用力。
幾乎無法再自持,陳奕筠仍然沒動,可是男性的喉節快速滾動,顯然他已經**勃發。
他不會容許自己失控,無論什麼時候。伸出大手捏住她的臉頰,迫她張啟頜骨,吐開了他。
「誰讓你過來的?」陳奕筠盯着她泉水般的清眸,冷聲問道。
玲子顯然有些驚懼,眼前的男人明明已經動情,為何還能如此冷靜地拒絕她,簡直是個怪物。或者,她學的技巧不成熟,不能讓他滿意?
他眯起眸子,收緊手指,她痛得吸氣,才意識到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我……是冬哥讓我過來……伺候陳少的!」
原來是孫慶冬!這傢伙還真會替他着想!陳奕筠冷笑着推開她,他站起英挺的身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轉過身去。「滾!」
「啊?!」玲子扁起嘴巴,似乎想哭又不敢哭出聲。
他犀利地回首掃視她,見她嚇得搖搖欲墜,眼圈紅了,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