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穆嫣——最後溫情
溫峻智的回答在穆嫣的預料之內,她並沒有多少動容,只是仰視着他的眼睛,輕聲說:「我們現在結束還有一絲美好可供回憶,等到彼此生厭的時候……太令人難過!」
她的清眸慢慢湧起淚光,語聲微微哽咽。舒睍蓴璩
溫峻智攥起拳頭抵在自己的前額,一時間難過得無法作答。
「不要說是誰的錯,我們彼此都有錯!從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你不是我能駕馭的男人,可我還是盲目地陷了進來!」穆嫣握住他抵在額上的拳頭,緩緩拉開,一直握在她的縴手裏,沒有放鬆。「結束了一段婚姻而已,我們仍然還是朋友,好嗎?」
突然,溫峻智俊目閃過一道精光,他將她抱到了沙發上,嗓音已有些沙啞:「我不要跟你做朋友,我要跟你做……」
分別這麼久,他在澳門經歷了那個正值花樣年華的雲珊,也的確迷戀過一段時間(樂不思蜀地逗留在澳門),可是,絲毫沒有沖淡他對穆嫣的思戀。
此時,他與她夜深人靜之下單獨相處,哪裏還按捺得住。
頎長矯健的身軀覆上她,他迫不及待地剝開她的衣衫。大手遊走在她的玲瓏嬌軀上,火熱而瘋狂。急切思念她的味道,急切想品嘗她的味道,想到失去理智。
「不行!」穆嫣拒絕得毫無商量餘地,她用掌心堵住他吻下來的火熱嘴唇,嘶聲道:「如果你強暴我,我們連朋友也沒得做!」
被**之火燒紅的眼睛慢慢清明,溫峻智覆在她的身上,卻無法再繼續下去。
兩人無聲地僵持着,誰都不肯讓步。他唇瓣翕動,喃喃地道:「最後一次都不行嗎?」
穆嫣絕然搖頭,清眸冰冷到極點。
她就是這樣的!表面看起來柔順可人,骨子裏的執拗剛強簡直能磨死人。當初假如他有一線可乘之機,就不會被她鬧到束手無策,只能用跟她登記結婚的法子來得到她!
無聲苦笑,溫峻智到底還是鬆開了她。翻身而坐,雙手抱頭。
他赤着結實健美的上身,只着一條長褲,低着頭,姿式有些像希臘雕塑思想者。至於此時他腦子裏到底在思想些什麼事情,別人就不可而知了。
穆嫣整理好被他撕扯開的衣服,然後走到一邊去給他倒了杯茶水。
溫峻智抬起頭,沒有去接那杯茶水,灼人的目光透過氤氳的熱水緊盯着她的清眸。「你最近跟那個柯宇翔打得很火熱,還給他買了一輛車!」
手裏的茶杯一抖,裏面滾燙的茶水差點兒潑灑出來。穆嫣放下杯子,坐到他的對面,坦然道:「他有妻兒家庭,我跟他只是朋友,絕沒有半絲曖昧!送他一輛車……因為我感謝他幫我照顧兩個孩子!」
溫峻智抿緊薄唇,仍然逼視着她,慢慢地道:「你可以跟他玩玩,我不介意!等你玩夠了,回到我的身邊,我們仍然在一起,彼此扯平了!」
「你……」穆嫣想不到溫峻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氣怔了。
「嫣,」溫峻智隔着茶几抓住她的手,幾乎想把她從茶几對面拎拽到自己的懷裏。「過來,到我懷裏來,別離我那麼遠!」
「啪!」穆嫣以一記響亮的耳光來回應他,俏臉因為氣憤變得緋紅。
吃痛之下,溫峻智鬆開了大手,愕然地看着她。
穆嫣站起身,後退數步,確定與他拉開了安全距離,冷聲道:「溫少,請你保持最後的風度,別讓我看不起你!」
「……」溫峻智渾身大震,繼而大悲。俊目里的**之色統統消失,竟然隱隱閃過淚光。
他令她厭惡至此了嗎?竭力想挽回她的舉動,在她看來竟然是失去了最後的風度。頹然垂手,他難過到極點。
「你明明知道我們倆之間不會有結果了!難道就因為你對我還有幾分興趣,我就必須要陪着你玩下去嗎?直到你徹底地厭倦了我膩煩了我的那天,再開一張支票打發掉我!難道到那天你才心滿意足嗎?」穆嫣張大眼睫,咬唇痛聲道:「我真得真得不想看到那一天!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瘋掉的!」
溫峻智又是一震,頓時大悲。她為什麼說得如此可憐,而他該死的就是無法給她一個海枯石爛的承諾!是的,他明知道他做不到!
從未對她說過愛,從未對她許諾過天長地久,從未……也許他自己心底早就明白他對她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