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寵:爺的警花老婆 9我陪她
朱信順不再轉圈了,僵化原地,半晌沒有任何反應。
依凝暗中拽了白露露一把,悄聲提醒:「露露,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信順是個老實人,他……」
「誰跟他玩笑,我是認真的!」白露露堅定地走上前,攬着朱信順的胳膊,揚首說:「信順,陪我去換衣服!」
「呃,」朱信順脆弱的心肝承受不了這麼重口味的消息,仍然呆怔着。
「發什麼呆啊!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白露露最後看凌瑋一眼,見他毫無反應,終於狠下心,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親熱熱地拉着朱信順走了。「笨蛋,跟我走了,今天去見我爸爸!」
因為在凌琅和依凝的訂婚宴上,白露露當眾宣佈凌瑋是她的男朋友,結果遭到否認。這次,一些賓客都認得她。
她拉着朱信順走了,終於洗清了凌瑋的清白——他的確跟這個花痴女沒有任何關聯。
凌瑋吁出一口氣,總算擺脫了白露露的糾纏。他對她實在提不起感覺,看着她粘上來就想着趕緊逃開。
「哥,我要走了!」凌瑋端着一杯香檳跟凌琅碰了碰,然後啜了口。
凌琅漫不經心,反正這個堂弟習慣四處漂泊,走到哪兒騙到哪兒,像流浪的孤鷹。
「祝你一路順風!」凌琅並沒有挽留,他知道任何話語都留不住凌瑋流浪的腳步。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在他看來,凌瑋像風一樣自由,誰也別想約束住他。
凌瑋從不用組織的一分錢,也不用凌家的一分錢,他真真正正地是個局外人。
除了姓凌,這個男孩跟凌家的一切都毫無關係。他很徹底地實現了他母親臨終前的遺願——不花凌家一分錢,不為組織做一件事!
干盡杯中酒,凌瑋轉身,消失在賓客川流衣香鬢影的繁華喧囂里。
依凝見白露露拉着朱信順走了,反正她是陪着白露露來的,此時也沒有了留下的必要。
略略躊躇,她在考慮要不要跟凌琅道別。
凌琅走過來,主動開口:「你的朋友走了?」
「嗯。」依凝瞧他一眼,這個傢伙城府太深,她無法從他的表面看透他的真實情緒。
「能不能再陪我坐一會兒?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談談。」凌琅語氣一貫的淡然,眼神卻透着少有的認真。
她宣佈分手到現在,他一直不言不語不理不問,現在終於肯主動對她要求談談。
是的,他們之間早該敞開了談談,他不肯談,她當然也不會主動要求。
「過來,用不着離我那麼遠,我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吃了你!」凌琅握住她的縴手,輕輕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裏,健臂很自然地攬上她纖細的腰肢。
嗅聞着他身上迷迭香的氣息,依凝陣陣迷亂,為了讓自己的頭腦儘快清醒過來,她選擇了一個相當有震撼性的話題:「好吧!我們談談……杜鑫蕾什麼時候要生孩子?」
「快了!」凌琅很認真地回答她:「估計最快就這作幾天,最慢也不會超過一周!」
一陣怒氣上涌,原來他是故意的!依凝想推開他,他卻摟得她更緊。
「有沒有想我?」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神態親昵,睨着她的眼神也很溫柔。
「鬼才要想你!」依凝氣不打一處來,更多的是傷心。這個純種的混蛋,他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呵,」凌琅打量了她一會兒,確定她仍然不知情。鬆開了她,他漫不經心地仰靠着椅背,問道:「林雪沒告訴你什麼?」
依凝不想再跟他扯下去,多待一會兒,她就多一分傷心。「別跟我東扯西扯的,姐沒功夫陪你耗!」
「等等!」凌琅喊住她,沉吟了一會兒,告訴她:「杜鑫蕾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你去問林雪,她比誰都清楚!」
「你腦子積水不輕啊!」依凝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做的好事讓我去問林雪做什麼?故意讓我去丟人是吧!你去問吧!」
「林雪故意不跟你說,她存心讓你誤會我!」凌琅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林雪,古人有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說得太對了!
「又扯上林雪,真搞不懂你!」依凝覺得他太不可理喻,乾脆不想再聽他說什麼。「我告訴你凌琅,我們倆已經分手了!無論什麼理由,我都不想聽!」